」:『深目长鼻,亦有小慧』。

  「朝野佥载」:『人形短小,似昆仑』。今亦有魁梧俊伟者;首里、久米、泊、那霸四村,秀美尤多。姑米山所见,间有丰颐修髯,殊异常夷』。

  胡靖「录」:『国中无名利萦心之累,民间无有余不足之忧。人无所事事,亦不群然嬉聚;或一二静对,清言茹烟而已。是以人无劳心,多致天年』。「夏录」云:『迩来渐有机械,浑沌日雕琢矣』。

  「集事渊海」:『其人骁健』。「夏录」云:『但能耐饥寒、任劳苦、尚血气;不平则露龈裂■〈耳此〉相忿争,或持刀剚之。旋自引刀,自剖腹死』。

  ——以上形质。

  谢杰「使录补遗」:『地无木棉;隆冬亦衣苎,较闽加密,用以御寒。富贵者或衣丝棉;贫子衣苎五、六斤重,即过一冬。我众十月西归,身犹衣葛;由气候之暖也』。

  夏子阳「录」:『气候常热,以海岛卑湿而近于东。隆冬时,间有霜雪』。又云:『田多瘠硗,谷亦丰歉不齐。俗传受封之后,必大有年。顷驻节日验之,果岁丰时和。雨露之泽,良不偶耳』。

  徐葆光「录」:『多暖、少寒,无冰,霜雪希降。草木常青,蚊至冬不收声。十一月,秧田插莳(徐葆光「冬耕诗」:『寒风飒飒却为霖,高下连山耕事深;十月芋田叶未老,隔棱已透绿秧针』。『菊含英处已寻梅,六月收田十月栽;有稻常闻两番熟,无花不是一年开』。

  ——以上气候。

  「隋史」:『无文字』。「徐录」称:『舜天时,依日本国书,制字母四十七,名「依鲁花」:ィ,依;ロ,鲁;ハ,花;ホ;义;ニ,夫;ヘ,挥;ト,都;テ,痴;リ,利;ヌ,奴;ル,禄;ラ,乌;ヮ,哇;カ,喀;ョ,夫;タ,达;レ,力;ソ,苏;ツ,即;ネ,你;ナ,那;ラ,口;ム,某;ヴ,务;ヰ,依;ノ,奴;ォ,乌;ダ,姑;ャ,耶;マ,马;ケ,其;フ,夫;コ,库;ェ,而;テ,梯;ア,牙;サ,沙;キ,基;ュ,夭;メ,霉;ミ,米;シ,志;ヱ,意;ヒ,蜚;モ,毛;セ,世;ス,使;ソ(音妈。此另是一字,以联属诸音者;合之,共四十八字)。有一字可作二、三字读者,有二、三字可作一字读者:略仿中国切音三十六字母意。或借以反切,或取以连书。如「春色」二字,琉人呼春为「花鲁」二音,则合书「ハロ」二字,即为「春」字;「色」为「依鲁」二音,则合书「ィロ」二字,即为「色」字。若有音无字,则合书二字,反切行之。如村名泊,与泊舟之「泊」并读作「土马伊」,则一字三音矣。村名喜屋武,读作「腔」字,则又三字一音矣。语言,亦多以五、六字读作一、二字者。得中国书,多用钩挑旁记,逐句倒读;实字居上,虚字倒下逆读。语言亦然。文移中,亦参用中国一、二字,上下皆国字也。据元陶宗仪云:「琉球国进贡中华表文,用木为简,高八寸许、厚三分、阔五分,饰以髹、扣以锡、贯以革;而横行刻字于其上,字体科斗书」。又云:「日本国中自有国字,字母四十有七;能通识之,便可解其音义。其联辏成字处,彷佛蒙古字法。以彼中字体写中国诗文,虽不可读;而笔势纵横,龙蛇飞动,恍有颠、素之遗」。今表疏皆中国书;如陶所云,或其未通中国以前字体如此。但今国中字母亦四十有七,以国书写中国诗文,果与颠、素无异。「汪录」云:「皆草书,无隶字」;信然。国僧多游学日本,归教其国中子弟,则其为日本国书无疑』。臣尝见其国中「四书」,悉照中国官板印刷装钉;两旁字母,钩挑疏密分明,细如丝发。询之,云「自福州购回」;福州殊无是也。偶见有宝历、宽永日本诸僭号,始信「徐录」不谬。夏子阳「录」:『僧识番字,亦识孔氏书。以其少时尝往倭国,习于倭僧;陪臣子弟十三、四岁,皆从之习字读书。若三十六姓,复从旧时通事习华语,以储他日长史、通事之用。作诗,惟僧能之;然颇晓音韵而已,许以效唐,则过也』。

  杜氏「通典」:『妇人产,必食子衣;以火自炙,令汗出。食皆用手;偶得异味,先进尊者』。今俱不然。

  谢杰「补遗」:『俭而不勤、贫而不盗,浑朴而有等。职官之家,有弥旬茹蔬者。女力织作,男反坐而食之』。

  夏子阳「录」:『男子多仰给于妇人;司牝鸡之晨者,十室而九』。

  汪楫「录」:『农习于惰,纴妇较耕男为勤。家织蕉布;非是,则无以为衣也。负薪、运水,亦妇人为之』。

  张学礼「录」:『小心畏法,道不拾遗、夜不闭户』。臣兹役见道旁有以竹枝夹物件,插置墙隙者;问之,云系「见遗失者拾而插之,以俟本人来取;即他人亦无冒取之也」。后又闻有窃盗者;则黠夷乘随封人众、番官难于稽察,故间有之。

  汪楫「录」:『国人无姓,或以所生之地为名、或以上世所官之地为名。至充贡使或谒使者,旋乞姓名书手版上,与本名迥异』。臣履其国,细询之;乃知其名祖、父、子、孙、兄、弟皆同。或国中集事,则书其名于上,旁别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