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玄宗欲自将讨之,极谏以为不可,乃止。
《李景伯传》,(增)时有建言设都督者,景伯议都督专生杀,权太重,授非其人,则衅易生。宜罢都督,留御史按察,秩卑重任,可制奸宄。由是停都督。
《姚崇传》,(增)玄宗欲相崇,崇先以十事邀帝。(此为相业之始,而《旧书》不载。又增)崇在帝前序进郎吏,帝不顾,后谓高力士曰:“我任崇以大政,此小事何必渎耶。”(此见玄宗任相之专。)
《宋传》,(增)不赏郝炅斩默啜之功,恐启天子幸边功。(此见人臣远虑。又增)张嘉贞为相,阅堂案,见危言切论,不觉失声叹息。
《韩休传》,(增)帝尝猎苑中,或张乐,必视左右曰:“韩休知否?”帝尝引镜子乐,左右谓自休入相,陛下无一日欢,帝曰:“吾虽瘠,天下肥矣。”
《张九龄传》,(增)武惠妃谋陷太子瑛,私使人言于九龄,九龄即奏之,帝为动色。故终九龄为相,太子得无患。
《裴耀卿传》,(增)玄宗封禅后,谓张说曰:“怀州刺史王邱,饩牵外无他献,我知其不市恩也。魏州刺史崔沔供张不用锦绣,示我以俭也。济州刺史裴耀卿上书言扰民,即不足告成功,此其爱人也。”
《吴兢传》,(增)兢撰《则天实录》,书张昌宗诬构魏元忠有不顺之言,引张说为证,说己许之,赖宋再三劝阻,说始明元忠无此语。后说为相,私乞改之,兢曰:“徇公之请,何名实录。”卒不改。世谓今之董狐。
《马怀素传》,(增)同时修书者数十人,姓名类叙于传末。
《杨慎矜传》,(增)慎矜得罪之由。因其家所出婢得入宫,以其与术士史敬忠相往来之事奏闻,玄宗发怒。杨国忠密知之,乃语王钅共,使告发其罪。
《杨国忠传》,(增)国忠主议征云南,募兵之惨酷,州县吏至召贫弱者,缚至室中,械而送军前,亡者即以送吏代之。(又增)国忠请以安禄山为平章事,追入辅政,已草诏,而帝遣辅ギ琳觇之。ギ琳得赂,还,言禄山不反,帝遂焚前诏。
《郭子仪传》,(增)复陕郡时,其子旰与贼战死。
《刘晏传》,(增)晏在襄阳,辞永王之官,为采访使李希言守杭州,闻有备,乃西走。(又增)晏所用管计帐者皆士人。尝言士有爵禄,则名重于利,吏无荣进,则利重于名。(又增)传末附韩回、元、裴腆、李衡、包佶、卢征、李若初等,皆晏所擢用,后多任转运等使,循晏旧法以利国者。
《崔涣传》,(增)涣劾奏元载怙权树党之疏,正见其疾恶。
《冯盎传》,(增)贞观中,或告盎反,帝将讨之,魏征力保其不反,乃遣使谕盎,盎果遣子入侍。帝曰:“征一言强于十万兵矣。”
《阿史那社尔传》,(增)同出征者有郭孝恪,其在军,床帷器用多饰金玉,以贻社尔,社尔不受。帝闻之曰:“二将优劣,不必问人矣。”
《崔光远传》,(增)玄宗出奔,光远为京兆尹,伪遣子东见禄山,时禄山已令张休为京兆尹,及得光远投顺,即命休还洛。
《王思礼传》,(增)肃宗自炅武至凤翔,贼兵来攻,甚危。适崔光远遣王伯伦、李椿以兵至,闻贼攻凤翔,欲乘虚袭长安,贼闻之,乃引还,伯伦战死,椿被执。
《李光弼传》,(增)野水渡之役,光弼以计降贼将高晖、李日越二人。(又增)邙山之败,由鱼朝恩不听光弼言,去山险,就平地,故败。(又增)代郭子仪,营垒麾帜无所更,一经光弼号令,气色乃益精明。又于《郝庭玉传》记朝恩使庭玉布阵,坐作进退如一,朝恩叹赏,庭玉曰:“此临淮王遗法也。”
《姜公辅传》,(增)德宗出游泾师之乱,欲往凤翔倚张镒,公辅谓镒文臣,而其下皆朱Г旧部曲,军且有变,帝乃往奉天。不数日,凤翔大将李楚琳果杀镒应Г。(又增)帝初至奉天,闻Г欲来迎,乃诏止诸道援兵。公辅力言不可无备,乃纳兵。不数日,Г兵来犯。
《田承嗣传》,(增)承嗣先为安、史伪将,后背史朝义,降于仆固。
《田悦传》,(增)朱Г僭据长安,其弟滔自幽州起兵应之,约悦同举兵,悦许之,而王武俊遣人阻悦,悦兵遂不出。滔怒,攻其贝州,于是武俊与李抱真同出兵救悦。
《田季安传》,(增)宪宗命吐突承璀讨王承宗,季安欲救之。有谭忠者,为划策,阳出兵助王师,而阴约承宗以堂邑见与,若为攻得者,遂邀朝命宠奖。
《李维岳传》,(增)维岳败于束鹿,欲上表归朝,田悦遣人来责,维岳遂复抗。
《刘济传》,(增)谭忠激济进兵讨王承宗。
《刘总传》,(增)谭忠劝其以地归朝。
《段秀实传》,(增)郭在,不戢军士,帅白孝德不能制。秀实杀十七人,自请于,不能难。
《韩游瑰传》,(增)李怀光诱游瑰叛,游瑰白发其书,帝嘉之。后又有书来诱,为浑所获,稍伺察之,游瑰怒骂,帝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