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享国不久何也承进曰庄宗好畋猎事姑息威令不行赏罚无节因以兆乱上拊髀叹曰二十年夹河战争取天下不能用军法耶夫此辈纵其无厌之求以兹临御诚为儿戏朕今抚养士卒固不吝惜爵赏茍犯吾法惟有剑耳川班妄诉者戮。

籍禁兵 正军法
干德三年八月籍诸道骁勇补禁卫上亲试之用普之谋也。
建隆中以诸郡本城兵供百役或更戍他郡三司禁旅就粮诸郡亦不得常坐食于京师自列郡各置禁军严差出占籍之令而牢城作院各置指麾由是禁旅无就粮者而厢军亦升为禁军不复戍役矣。
陈平甫曰按祥符天圣编敕诸郡自骑射至牢城凡名额二百二十三总为本城所谓禁兵者皆三司之卒分屯而更戍今之屯驻驻泊之名而钤辖都监监押官所部领者也三边之兵间因事宜升为禁军则所谓四十四处禁军如咸平中升陜西选中保捷庆厯中升河北教阅本城为禁军之类是已此为就粮自元昊叛而西北有保毅王伦叛而东南有宣毅于是列郡稍置禁军嘉佑中诏东南各置威果凡二十五指挥亦无过九大郡熙宁按厢军之籍五十万人而不足以战于是教阅之法起其后以厢军团并为额则令两浙崇节福建保节之类是也此教阅兵国家以仁得天下未始以兵为重也然定都城四平无险其势必资于兵太宗选诸道骁勇者补禁旅太宗取禁军伉健者隶亲军其强干弱枝之虑悉矣不特此也前日之乱皆不逞之人为之太祖聚以为兵畀以厚禄节以军法禄厚则知自爱法重则不敢为非雄武肆掠百卒皆诛川班妄诉全军俱废其制御何严也兵权稍重则易置杯酒之间阶级不峻则耸动一剑之戒其劝惩何明也军士衣不过膝葱韭不得入营无侈心也出戍之日多在营之日少无非念也营在城西者粮在城东营在城东者粮在城西所以劳其力也此国初之兵所以愈少而愈精欤!太宗御兵有法

处冗兵
建隆二年五月置诸军剰员以处退兵令所在拣择升骁勇退老弱。
夫兵之冗不难于汰而难于处藉其力于强壮之时而欲去其疾于老弱之后何以慰其心哉太祖所以能去冗兵者以有剰员以处之也韩琦所以能汰陕西兵者以陕西籍农为兵则兵尚可以为农也仁宗朝韩琦选闗陕禁兵不堪征战者放一万二千余人茍无以处之岂不速之为盗哉!

严阶级
开宝五年十一月严阶级法诏禁军将校有带遥郡者许以客礼相见自余厢都指挥使一阶一级全归伏事之仪。
五闰之乱大帅宿将拥兵跋扈而天子之废置如奕碁此国擅于将也偏禆卒伍徒手奋呼而将帅之去留如传舍此将擅于兵也然国擅于将人皆知之将擅于兵则不知也节度因为士卒所立而五代人主兴废皆郡卒为之推戴一出而天下俯首听命不敢较太祖既收节度兵权于是又严阶级使士知有校校知有帅帅知有朝廷矣。太祖制兵有阶级

遣使赈贷 君德 仁政
建隆元年正月遣使诣诸州赈贷。
上以甲辰即位而乙夘遂遣使赈贷岂得天下之初欲以是要誉于人哉惟天惠民惟辟奉天当时之民苦于干戈苦于赋敛苦于刑役为人父母见子弟之饥寒则褰裳濡足以救之此武王下车未 而散财发粟之心也。

蠲租省刑
二月寛商征自唐末藩镇擅利其后诸国分据故征筦尤繁是年诏所在母得苛留旅人非有常算之弊勿搜其箧。
二年二月遣使监输民租时符彦卿在天雄军取民尤悉上更赐公粟以媿之。
建隆三年三月定大辟详覆法初令诸州奏大辟案委刑部详覆又令诸州录事 军与司法掾同断狱上尝读尧典叹曰尧舜之世四凶之罪止从投窜何近代宪纲之宻耶。更见御史门执法
寛征税其意将以利商旅耳亦所以革方镇擅利之定刑辟其意将以轻刑耳亦所以革方镇专杀之遣使监输民租其意将以利农民耳亦所以革方镇擅赋之此兵权所以能收于杯酒之间欤故自商征之寛而后世不敢妄增一额自详刑之审而后世不敢妄戮一人自民租之轻而后世不敢妄加一赋以至仁之一脉而寿吾国之元气此其所以培我宋亿万载之业者盖有在也。

劝农桑 恤刑狱
建隆三年正月诏长吏劝农桑。
自后岁首申劝农之诏始此。
开宝二年五月命诸州恤刑以暑气方盛诏诸州狱叟洒埽洗涤贫者给食而疾病者给药小罪实时决遣自后仲夏申恤刑之诏如此。

赈饥民 视旱田
建隆三年正月赈淮南饥初沈义伦使吴越还言扬泗饥民多死郡储尚多可贷之。
是年四月遣使按河北旱田七月复诏遣朝臣出使还日具民间利病以闻。
干德二年诏长吏视旱田即蠲其租勿俟报。
建业之世文法未详君子得以措手于法之外以任事而小人有所惧而未敢以为奸承平曰久文法益密小人求工于法之外以生奸而贤者拘于法而不获逞国初遣使吴越者得以言淮南之饥又诏朝臣出使者得以具民间之利病有旱蠲租则勿俟报君子不为 尺所拘束而小人之献羡余者则复禁之所以有爱民之实也。干德四年张全藻所言羡余行赏上曰此非掊克民租私减军食何以致之诏禁献羡余自后为长吏者水旱不敢闻亦不以实闻有发廪以赈贷者则曰是沽名也或不待请而发者则曰是专权也君子安得尽心哉然小人之误国者增羡入之数收倍出之赋朝廷亦不问也岂敢于害民而不敢于爱民耶?

寛征税
开宝三年四月除河北盐禁任商旅贸易收其征。
十一月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