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先生著。传见《名臣》。是集《福建艺文志》存目,据《郑氏族谱·真西山先生序》云,“《日湖集》者,故观文殿学士郑公所为文也。昔河汾黄氏尝谓文士之行可见,因枚数而评之曰:‘谢灵运、沈休文,其文傲,小人哉,其文靖,君子哉。陈思王其文深以典。至于狷也狂也,夸也诡也,皆以一言蔽其为人。夫文著,技之末尔。而以定君子小人之分何耶?盖尝思之:灵和之器,不生茨棘之林;仪凤之音,不出乌鸢之口。自昔有意于文者,孰不欲媲典谟,俪风雅,以冀后人之传哉!卒之未有得其仿佛者,盖圣人之文,元气也,聚为日星之光耀,发为风霆之奇变,皆自然而然,非用力可至也。自是以降,视其资之厚薄,与所蓄之浅深,不得而近焉。故祥顺之人,其言婉,峭直之人,其言劲,谩肆者,无庄语,轻躁者,无雄辞,此气之所发然也。家刑名者,不能析孟氏之仁义;祖权诈者,不能畅子思之中庸。沉涵六艺,咀其精华,则其形著亦不可掩,此学之所本者然也。是故致饰言语,不若养其气;求工笔札,不若励其学。气充而学粹,则虽崇德广业,亦自此进,况其外之文乎?此人之所可用力而至者也。持偏驳之资,乏真积之力,而区区以一臿拟江河,宁有是哉!公天资宽洪而养以静厚,平居怡然自适,未尝见忿厉之容。于书无所不观,而尤喜闻义理之学,故其文章不事刻划而乶腴丰衍,实似其为人。自少好为诗歌,晚释政途,优游里社。凡岩谷草木之观,题咏殆遍,真率之集,唱酬递发,忘衮服贵,而浃布韦之欢,又非乐易君子不能也。然则观公之文者,其可不推其所本哉。开禧初,德秀将试词科,见遗以诗,所期甚远。盖其厚于知己旧矣。岁在已卯,公以文编见寄于温陵,属使序引。公方与闻大政,不敢遽为也。岁月飚驰,距今十稔,而墓门之木拱矣。公之子逢辰,又征前许,挂剑之谊,其敢有忘?辄论次其说如此。盖非独发公之蕴,且将使学文之士知所本云。”明邑人陈骝跋《日湖集》云:“予读郑日湖文靖公集,拳拳然愿望其君,而又以劝戒其后。嗣文靖六世孙惟显讳隐请予表而出之,爱君忧国之诚,不能白之当时,卒白之天下后世。予敢推君之意,作诗以继公后,使夫登是堂者,诵公之诗,为臣思忠,为子思孝,以引以翼,绍厥美于无穷也。其不休哉!”诗曰:“余何修乎紫朱之纡,余何劳乎舆盖之躯?君储摇摇,内奸弗锄,臣不如良,作刘翼扶。怀有隐忧,播之咏吁。上天孔威,鉴此寸愚。靳兮有骖,衣也有祛。孰为人臣,引以自疏。湖山之隅,有才者卢,或瞻堂颜,以引以思”。
  《庸斋集》 宋郑文通著,已著录,见经部。

  元

  《方山堂诗文稿》 元陈弦著。《文苑》有传。

  明

  《碎金集》 明陈景著著。已著录,见《经部》。
  《李温州诗文集》 明李宗达著。本志《循绩》有传。
  《长啸集》 明林爚著。无卷数。见《闽侯县志》。按爚,正统丁卯年举人。金吾忠州同知。高洋里黄石人。
  《黄门集》七集 明许天锡著。《名臣》有传。已著录,见《经部》。《静志居诗话》云:“黄门奉使安南,却其赆,赋诗云:‘青茅又喜重苞贡,薏苡何须满载归?’比归,刘瑾疑其金多,不知其不受也。矫诏逮问,潜遣人杀之。郑少谷诗云:‘风流不见许黄门,文字丹青阁上存;却留诗句车盘驿,黄犊青山何处村?’盖黄门车盘驿曾题壁间,有‘青山对面疑无路,黄犊出林知有村’之句。”
  《交南诗》一卷 许天锡著。通志存目,乃许使交南时撰也。
  《内制集》 无卷数。
  《环江遗稿》一卷 明陈谨著。通志存目。谨,营前人。嘉靖癸丑,状元,官中允。《名臣》有传。
  《林给谏诗文集》无卷数、《备药笼中》一卷《天垣疏草》一卷 明林材著。已著录,见《史部》。材,至德里唐屿人。《名臣》有传。
  《涵斋集》、《藏山堂遗篇》 明林之蕃著。《福建艺文志》、《石遗室书录》云:“林之蕃,登崇祯癸未进士。前半,名《林涵斋诗》;后半,名《林涵斋文》。诗清稳,多与方外往来之作。”苍崖,亦逋子。后序云:“甲申鼎革,怀宗升遐,所以有‘招魂双泪即三闾’之句。隆武称号闽中,奄有闽浙,所谓‘属岩纵险非无地’殆指闽徼;‘落日虽低不离天’,其称隆武也。既而郑芝龙航海,蔡方山、齐逊辈举义无成,所谓‘蔓草讵能成远志?残云无力起奇峰’。厥后吾乡诸当事率多公之同年僚友,屡劝驾,公立志不移,所谓‘冥鸿自欲归高汉,结网家家逐急流’。及吩咐李将军勿复多言说,皆有所为而言也。”林涵春撰传云:“之蕃,别号积翠山陀,又曰涵斋。甲申变后,隐居吴航唐屿。有潭曰毘济,朱子游迹处也,日没潭洗耳,牢骚感愤,咸于诗文发之。尝作《悲秋》诗云:‘吾道固应穷到底,青山不意肯相容。’又曰:“衰杨远近孤臣骨,千载何人表墓门?’返三山故庐,制府诸公以地方人材劝驾,先生咏渔况见志,曰:‘自是老翁生计拙,风波未至把帆收。’又曰:‘别港渔肥招不去,绿簑惟恋旧溪山。’诸公亦遂其高尚,不强致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