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讨海贼使。”按:晁唐历官时代,《唐书》未详。据表,晁唐兄晁嵩以奉天定难功臣,为左武卫将军。又《方镇表》贞元三年,复分浙江东西为二道观察使。详此,则晁唐当为贞元时人矣。《三山志》云:“高祖尝以其子寿王为越福十二州招讨使。”误也。
  《五代史》:“王审知受梁太祖封,为闽王,时杨行密据江淮。审知岁遣使泛海,自登莱朝贡于梁,而又招徕海上蛮夷商贾。”按:前此海道,北仅通会稽,南惟讫广州。至是利涉益远,且招徕番舶,利从以兴,而患亦伏焉。
  《南唐书》:“保大四年,陈觉、冯延鲁等围福州,讨李弘义。吴越将余安援兵,自海道至白虾浦登岸,冯延鲁等败走。”《方舆纪要》:“晋开运三年,闽叛将李仁达据福州。南唐发兵围之,求救吴越。吴越遣将卒,自海道由罾浦南潜入州城击南唐,破之。”按《三山志》:开运二年,仁达自称留后,奉唐正朔,亦朝贡于晋,授威武军节度使,赐名弘义。
  《三山志》:“嘉祐四年,知福州蔡襄奏福、兴、漳、泉边海,其巡检下兵士多不习舟船,缓急不足使令。今除已行逐处修葺刀鱼船,各取现管数目编籍外,其兵级常切教习舟船,谙会水势,以备差使。又奏福州海口巡检一员,移于钟门,掌海上封桩舶船,令出海巡警。”
  《三山志》:“嘉祐八年,提刑司奏长溪,罗源、宁德、连江、长乐、福清六县皆边海,盗贼乘船出没,乃添置沿海六县巡检一员,于长溪造刁鱼船十只,往来海上收捕。
  《三山志》:“元丰二年十月,提刑闾邱孝直奏置连江县西洋巡检,管连江、罗源海道。[HT6SS]七年,提刑李茂直奏非便,移罗源县南湾,寻置廨于廉沃。置南日巡检,管福清县海道。”初,置连江官沃,以逼西洋,逐置南日。
  《三山志》:“绍圣二年,诏添置巡检一员,驻札刘崎,巡捕长乐、连江、闽县贼盗。”
  宋李纲《札略》:“臣契勘广南、福建路,近年多有海寇。官司不能讨捕,帅司无战舰水军。寇至,坐视猖獗,濒海之民惟其荼毒。船舶既多,愚民嗜利喜乱,从之者众,浸成大患。伏望下逐路帅司置战舰,集水军,常切教阅,习于风涛之险。以水夫驾舟,以官军施放弓弩、火药,虽贼棹飘忽,可以追逐掩击。”按:嘉祐时,蔡襄奏请,边海兵士葺刁鱼船教习,以备差使。距六十余年,李纲又奏并无战舰水军,岂前此所奏未行,抑制久而弛耶?当时防击之疏,可概见矣。
  《宋史》:“绍兴六年四月,命福建安抚使发水军,讨海贼郑庆。”
  《三山志》:“绍兴六年,置延祥寨水军。”按延祥寺名,在侯官县西南。
  [HT]《三山志》:“绍兴八年,置荻芦、寨水军。”按荻芦寨都巡检,初置永泰辜岭。元丰间,移于闽县方山渡北岸。至是始移于连江荻芦门。
  《三山志》:“绍兴二十八年九月,安抚司奏本路海道多寇掠,突入本司。荻芦、延祥两寨水军乞各以三百人为额,从之。”
  《三山志》:“绍兴三十年,令安抚司籍募土豪水手。漳、泉、福兴、积募到船三百六十只,水手万四千人,仍于濒海巡检下,土兵内取七分识水势人,每月一次,同土豪水手船,出近海港口教阅,三五日复回本处。”
  《宋史》:“淳祐三年八月,诏福州延祥、荻芦两砦并置武济水军,摘本州厢、禁习水者充,千五百人为额。”
  《明史》:“吴元年十二月,汤和、廖永忠由海道克福州。”
  《明史》:“洪武元年正月,汤和与副将廖永忠伐陈友定。自明州由海道乘风抵福州之五虎门,驻师南台。使人谕降,不应,遂围之。败平章曲出于城下,参政袁仁请降,遂乘城入。”
  《明史》:“廖永忠充征南副将军,帅舟师自海道会汤和,讨降方国珍,进克福州。”
  《明史》:“吴祯自海道进取福州,围其西南水部三门,一鼓克之。”
  《明史》:“洪武三年六月,倭寇山东、浙江、福建濒海州县。”《明史》:“洪武五年,命浙、福造海舟防倭。”
  《明史》:“倭寇上海,帝患之,顾谓汤和曰:卿虽老,强为朕一行。和请与方呜谦俱。鸣谦:国珍从子也,习海事,常访以御倭策。呜谦曰:倭海上来,则海上御之耳!请量地远近,置卫所。陆聚步兵,水具战舰,则倭不得入,入亦不得傅岸,近海民四丁籍一,以为军戍守之,可无烦客兵也。帝以为然。和乃度地浙西东并海,设卫所城五十有九。明年,闽中并海城工竣,和还报命。”按:明初备倭祗于海上巡捕,至此始量地远近,置卫筑城,水陆设防。嗣是江夏侯信国公递有增置,法制周详,呜谦数语,实发其端,为海防要策也。
  《明史》:“洪武二十年,命江夏侯周德兴抽福建福、兴、漳、泉四府三丁之一,为沿海戍兵,得万五千人,移置卫所于要害处,筑城十六。”万历《府志》:“洪武初,命江夏侯周德兴经略海徼备倭,置卫所巡检司,筑城数十,防其内侵。又于外洋设立烽火门,南日、山浯屿水寨三。”
  《明史》:“周德兴至闽,按籍佥练,得民兵十万余人,相视要害,筑城一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