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震壊渠率效首贼乱蠲除民反农业拊
 循贫弱鉏耘豪强长安宿豪大猾东市贾万城西万
 章张禁酒赵放杜陵杨章等皆通邪结党挟养奸



 轨上干王法下乱吏治并兼役使侵渔小民为百姓
 豺狼更数二千石二十年莫能禽讨尊以正法案诛
 皆伏其辜奸邪销释吏民说服尊拨剧整乱诛暴禁
 邪皆前所稀有名将所不及虽拜为真未有殊絶襃
 赏加于尊身今御史大夫奏尊伤阴阳为国家忧
 无承用诏书之意靖言庸违象恭淊天原其所以出
 御史丞杨辅故为尊书佐素行阴贼恶口不信好以
 刀笔陷人于法辅常醉过尊大奴利家利家捽搏其
 颊兄子闳拔刀欲刭之辅以故深怨疾毒欲伤尊
 疑辅内懐怨恨外依公事建画为此议傅致奏文浸
 润加诬以复私怨昔白起为秦将东破韩魏南拔郢
 都应侯谮之赐死杜邮吴起为魏守西河而秦韩不
 敢犯谗人间焉斥逐奔楚秦听浸润以诛良将魏信
 谗言以逐贤守此皆偏听不聪失人之患也臣等窃
 痛伤尊修身絜已砥节首公刺讥不惮将相诛恶不
 避豪强诛不制之贼解国家之忧功着职修威信不

 废诚国家爪牙之吏折冲之臣今一旦无辜制于雠
 人之手伤于诋欺之文上不得以功除罪下不得蒙
 棘木之听独掩怨雠之偏奏猥被共工之大恶无所
 陈怨愬罪尊以京师废乱羣盗并兴选贤征用起家
 为卿贼乱既除豪猾伏辜即以佞巧废黜一尊之身
 三期之间乍贤乍佞岂不甚哉孔子曰爱之欲其生
 恶之欲其死是惑也浸润之谮不行焉可谓明矣愿
 下公卿大夫博士议郎定尊素行夫人臣而伤阴
 阳死诛之罪也靖言庸违放殛之刑也审如御史章
 尊乃当伏观阙之诛放于无人之域不得茍免及任
 举尊者当获选举之辜不可但已即不如章饰文深
 诋以愬无罪亦宜有诛以惩谗贼之口絶诈欺之路
 唯明主叅详使白黑分别书奏天子复以尊为徐州
 刺史迁东郡太守久之河水盛溢泛浸瓠子金堤老
 弱奔走恐水大决为尊躬率吏民投沈白马祀水
 神河伯尊亲执圭璧使巫策祝请以身填金堤因止



 宿庐居堤上吏民数千万人争叩头救止尊尊终不
 肯去及水盛堤壊吏民皆奔走唯一主簿泣在尊旁
 立不动而水波稍却回还吏民嘉壮尊之勇节白马
 三老朱英等奏其状下有司考皆如言于是制诏御
 史东郡河水盛长毁壊金堤未决三尺百姓惶恐奔
 走太守身当水冲履咫尺之难不避危殆以安众心
 吏民复还就作水不为灾朕甚嘉之秩尊中二千石
 加赐黄金二十斤数岁卒官吏民纪之尊子伯亦为
 京兆尹坐耎弱不胜任免
 东汉
  冦恂传          宋范蔚宗
 冦恂字子翼上谷昌平人也世为着姓恂初为郡功
 曹太守耿况甚重之王莽败更始立使使者徇郡国
 曰先降者复爵位恂从耿况迎使者于界上况上印
 绶使者纳之一宿无还意恂勒兵入见使者就请之
 使者不与曰天王使者功曹欲胁之邪恂曰非敢胁

 使君窃伤计之不详也今天下初定国信未宣使君
 建节衔命以临四方郡国莫不延颈倾耳望风归命
 今始至上谷而先堕大信沮向化之心生离畔之隙
 将复何以号令它郡乎且耿府君在上谷久为吏人
 所亲今易之得贤则造次未安不贤则秪生乱为使
 君计莫若复之以安百姓使者不应恂叱左右以使
 者命召况况至恂进取印绶带况使者不得已乃承
 制诏之况受而归及王郎起遣将徇上谷急况发兵
 恂与门下掾闵业共说况曰邯郸拔起难可信向昔
 王莽时所难独有刘伯升耳今闻大司马刘公伯升
 母弟尊贤下士士多归之可攀附也况曰邯郸方盛
 力不能独拒如何恂对曰今上谷完实控万骑举
 大郡之资可以详择去就恂请东约渔阳齐心合众
 邯郸不足图也况然之乃遣恂到渔阳结谋彭宠恂
 还至昌平袭击邯郸使者杀之夺其军遂与况子弇
 等俱南及光武于广阿拜恂为偏将军号承义矦从



 破羣贼数与邓禹谋议禹竒之因奉牛酒共交欢光
 武南定河内而更始大司马朱鲔等盛兵据洛阳又
 并州未安光武难其守问于邓禹曰诸将谁可使守
 河内者禹曰昔髙祖任萧何于闗中无复西顾之忧
 所以得専精山东终成大业今河内带河为固戸口
 殷实北通上党南迫洛阳冦恂文武备足有牧人御
 众之才非此子莫可使也乃拜恂河内太守行大将
 军事光武谓恂曰河内完富吾将因是而起昔髙祖
 留萧何镇闗中吾今委公以河内坚守转运给足军
 粮率厉士马防遏它兵勿令北度而已光武于是复
 北征燕代恂移书属县讲兵肄射伐淇园之竹为矢
 百余万养马二千匹收租肆百万斛转以给军朱鲔
 闻光武北而河内孤使讨难将军苏茂副将贾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