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惩戒。

  江北官军江南领兑,比照江南卫分八月完粮。

  都御史李瀚、参将庄椿奏:查得旧例,江北直隶各卫所限七月初一日完粮,江南直隶各卫所限八月初一完粮。今江北直隶三总过江军船水次既已改远,程限亦须从宽,若今照例七月初一日完粮,实是期限短促,不无贻累。合无今后江北卫所悉照江南卫所事例,限八月初一日完粮,载作议单,永为遵守。

  五年疏塞黄河水患。

  总兵官陈熊、都御史邵宝奏:据工部管闸兼管河道主事王宠呈,依奉勘得黄河水势,自弘治七年修理之后,向在清河口入淮。弘治十八年北徙三百里至宿迁县小河口,正德三年又北徙三百里至徐州小浮桥,正德四年又北徙一百二十里至沛县飞云桥,俱入漕河。因单、丰二县河窄,水流漫溢,将原筑黄陵岗堤岸尚家东冲决三口,共长二百二十步,尚家西冲三口,共长三百二十步,温家口冲决二百八十步,唤家口冲决一百二十二步,各深丈尺不等,致令丰、单二县军民田地芦舍多被淹没。丰县城郭被水围绕,两岸相对阔百余里,无法疏浚。自六月以后,其水随消随长,诸口既被冲决,若经鱼台县塌场口入漕河,则有利无害;若经钜野、阳榖二县故道,则济宁、安平运河难保无虞等因,并画图呈缴到职。切惟水性无恒,而黄河迁徙尤难定拟。今既冲决如此,所幸秋暮水消,未成大患,若非预为之防,来年春夏水溢,或有钜野、阳榖之决,患不可测。合无转行山东、河南镇巡并都、布、按三司,各委能干熟知水利官员前去黄河上源,再行逐一踏勘。要见河水此时果从何处流行,势将何往,定拟应疏塞处所,作急起倩军民夫役,趁此水消时月,预期疏塞,以杜将来之患。其原设夫老人等,严加戒饬,日夜从事,慎终如始,不许因循怠玩,致民曲防窃决,以小妨大,以私害公。或工程重大,遽难措集兴修,明白会奏议处,庶几河安故道,有备无患。

  遮洋运军比例加耗。

  总兵官陈熊、都御史邵宝奏:议得兑粮加耗有等,盖为道途远近,所费不同,是以多宽均足其用。今遮洋官军先因仓临水次,故比里河少耗米一升,交纳多用一升,最为允当。其后改仓入城,陆路车脚,所费过于京仓,又加包陪带运布花脚价,并买补折纳之数,委的亏纳。合无将遮洋官军领兑山东、河南二省粮米,照依里河官军一例加耗三斗一升,到仓交纳亦照京、通二仓明加七升。

  清解逃军以足驾运。

  总兵官陈熊、都御史邵宝奏:近年各该有司清军官员,奉兵部发册清勾,视为常事,任凭书手人等欺隐破调,捏报搪塞。合无行令缺军卫所将各年逃故运军,自祖贯址、充发来历查对明白,造册赍送兵部,转送都察院,发清军御史督同布、按二司府州县清军官员照名挨拿起解。如正身不获,先将的亲壮丁连妻解赴漕运衙门审发,驾船攒运,务足原额。仍定议有司清军官清解分数,以为殿最,从吏部施行。若卫所并领运官将解到新军逼害逃窜,以致仍前缺伍,照役占军人事例降级,京军俱发边方,遇革不宥。

  各卫殷实运军不许掣改别差。

  总兵官顾仕隆奏:查得近年南京卫所掌印军政官员,轻视京储,擅将殷实运军掣改快船等差,以致粮运乏人。如蒙乞敕该部会议,合无行移南京兵部转行运粮卫分,着落经该掌印官员公同把总运粮等宫,将见运旗军余丁逐一查点,如有事故,俱十一月以里补完,各具数径送该部查照,仍呈漕运衙门稽考,以后各总卫所敢有擅将殷实运军纵放,及掣改快船军吏等项杂差,官听把总官举呈漕运衙门具奏,转行法司提问,坐赃问罪,革去管军管事,带俸差操。

  各卫所运粮并造船官不许掣差。

  总兵官顾仕隆奏:查得近年以来,各该卫所遇有军政京操等项缺官,不独将运粮指挥、千百户更改替补,而管厂千百户亦被掣改京操,遂致事体纷更,人难遵守。如蒙乞敕兵部会议,合无通行南京兵部并浙江等六都司、江南、江北及直隶卫所,今后运粮并造船厂官遇有事故更换者,把总官推访堪代官员,开呈漕运衙门覆实取补。其各该卫所军政京操等官差用,并不许将运粮管厂官员朦胧取补。如或故违,听把总官举呈,参究改正。

  七年遮洋兑军比照里河则例加添耗米。

  总兵官顾仕隆奏:查议得遮洋兑运加耗三斗一升,委系正德四年会议奏准事例,已经通行,钦遵兑运外,今把总周正见得正德五年会议单,止间照旧加耗三斗为无续加一升,所司不肯加兑,致累官军,以此为言,无非申明前例,以足其用。如蒙乞敕户部会议,合无行山东、河南二布政司遮洋官军,兑运粮米每石加耗三斗之外,照前再加一升,到仓交纳,仍照京仓事例,明加七升,庶几例有常久之规,军免包陪之累。

  镇江、庐州二卫比照南京各卫加耗。

  总兵官顾仕隆奏:议得镇江、庐州二卫与南京卫分,运船俱十年一次改造,同在江北瓜洲、仪真坝上湾泊,过江兑粮,雇船搬运,事体相同,应合申明前例。如蒙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