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最为大,水有大小,经水为大,河水,经流之大者也。
[七] 「那木齐图乌兰木伦河」 据董氏《水经注图说残稿》卷一,以下钞脱「托克托乃乌兰木伦河」九字,据补。
[八] 「西胡白玉山在流沙西,昆仑墟东」 据《海内东经》,「东」下有「南」字。
[九] 「禁民勿复引河之名矣」 按:「之名矣」三字,书手涉下文误衍,当删。
[一〇]「此物善听,冰下无水乃过」 杨《疏》引《初学记》《御览》引文「水下有声字」云,此当据增「声」字,但未径改注文大字。按:「听」,听声,冰厚,此物善听,能知有无水声,今补。
[一一]「里语称,狐欲渡河,无如尾何」 按:今本《风俗通》「里」作「俚」,「如」作「奈」。
[一二]「而郝懿行斥其谬」 按:见郝氏《山海经笺疏》第十二,云:「地当在秦」。
[一三]「旧曰阿耨达」 按:「达」下脱「池」字,订补。《注》曰:「阿耨达太山,其上有大渊水……即昆仑山也。」池在山上,故得其名,不可省。下文池「在香山之南,大雪山之北,周八百里,金、银、瑠璃、颇胝(即玻璃),饰其岸焉。」山何有岸,池乃有岸。又下文《疏》云:「因池在山,故亦有阿耨达大山之名」,熊氏亦误。「阿耨达」译为「无热恼」,山名「无热恼大山」,池名「无热恼池」,非「无热恼大山池」。今订补「池」字,删去此行「大山」二字。
[一四]「大地菩萨。」 按:日本《大正大藏经》,「大地」作「八地」。
[一五]「天子升于昆仑观黄帝之宫而封丰隆之葬」 按:戴据《传》文增,朱《笺》所据本脱误。戴校语中所谓原书,即《大典》本《水经注》,其云近刻本则指朱谋玮所据本,全书视此。《大典》本作「天子升昆仑,封丰隆之葬」。《穆天子传》原文作「天子升于昆仑之丘,以观黄帝之宫而丰□隆
之葬。」戴氏约「之丘」及「以」字。
[一六]「便到乌苌国」 戴校云,近刻作「苌」,改「长」。 按:《佛国记》作「苌」,《大典》本作「长」。《注》文引法显,当依作「苌」。「长」、「苌」俱音译,不能为讹字。戴泥《大典》本,不必改者亦校改,黄太冲所谓「毛举无所发明」也。(「苌」,今已据台北本改「长」。)
[一七]「龙王瞋怒」 按:《伽蓝记》及《大典》本均作「龙王」,据改。
[一八]「佛僧伽衣」 按:「衣」字衍,据《伽蓝记》删。
[一九]「年岁彪炳若新」 按:「年岁」下抄脱「虽久」二字,订补。
[二〇]「以新劫贝」 按:「劫贝」即「吉贝」,见第三四页。
[二一]「释者佛弟子中」 按:据《翻译名义集》二原文作「若约事释者」云云,熊氏省略,失其句读,「释者」二字不必引,今删。(「释者」,今据台北本保留。)
[二二]「竺芝《扶南记》」 按:杨《疏》引《御览》七百八十八及七百九十均引《竺芝扶南记》,杨氏所谓两引竺芝《扶南记》也。钞本夺八十八上「七百」及「七百九十」六字,据补。
[二三]「扶南之西南有林杨国」 按:《御览》引《扶南土俗记》及《南州异物志》均作「林阳」。
[二四]「城已倾颓」 按:「已」字下钞脱「甚」字,当补。
[二五]「维摩诘」 按:《大典》本、朱《笺》及全、赵、戴皆脱「摩」字。《西域记》作「毗摩罗诘」,且云,旧曰:「维摩诘,讹略也。」足证有「摩」字,杨氏校补,是。
[二六]「什曰维摩诘经一」 按:(「什曰维摩诘」句上)钞重七字,衍文,删。
[二七]「戴改二父王作父母」 按:《大典》本与黄省曾本均作「父母」,杨氏据《佛国记》原文订正,仍作「二父王」,是。戴盖依《大典》本改,全、赵则依黄本,杨校订于义为长。
[二八]「大垣内有宝阶」 据《大藏》本,「宝阶」上有「三」字,据补。
[二九]「城南接恒水」 按:《佛国记》无「南」字,疑是郦氏据下文「恒水北岸」增。
[三〇]「朱白作曰,各本同,戴删。」 按:熊氏订正注文大字作「白净」。《佛国记》作「白」,「曰」传钞字误。戴不读佛书,故删去「曰」字,净王宫,不辞。熊订是。
[三一]「至地没羽」 按:宋藏本作「地」,大正藏本作「池」。
[三二]「观耕田于此」 按:《西域记》原文作「于此习定而得离欲」,「于此」二字属下读,杨氏引之,改属上,文便,亦通,但与原文句读有异,或者遂讥杨氏为不明句读,苛矣。
[三三]「自山北去」 按:朱作「白山此去」,《笺》云:「此当作白。」作「白」是,误钞为「自」。「此」为「北」之误,《疏》漏注。
[三四]「然后寘墨」 按:原有「为叶厚故也」五字,此夺,省文转不明晰。
[三五]「荒芜无人」 按:《大典》本、朱本正文脱「此中」二字,而《笺》云:「此中无人洒扫」,亦引《佛国记》。全、戴据增「此中」二字,改「荒芜」为「空荒」,赵改同。(「荒芜」,今据台北本改「空荒」。)
[三六]「禹葬山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