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使授宝使持节、侍中,都督西垂诸军事,镇西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领护西戎校尉、沙州牧、敦煌公,仍镇敦煌,四品以下听承制假援。”暠子潭、让、恂等庙当建于李宝入据敦煌时。
  (78)神二年:神后有夺字。《晋书·李暠传》:“吕光末,京兆段业自称凉州牧,以敦煌太守赵郡孟敏为沙州刺史。”段业年号有神玺,任盂敏为沙州刺史当在神玺二年。罗校亦以为神玺二年。《魏书·李暠传》:“皇始中,吕光建康太守段业自称凉州牧以敦煌太守孟敏为沙州刺史,暠为效谷令。”皇始三年,即神玺二年。
   (79)州东廿里:P.2691号同。S.788号作“县东北二十里”。
  (80)S.788号同。
(81)父玫为一时秀士,官至会稽合:据《魏书·阚驷传》,“合”当作“令”。会稽县,《晋书·地理志》:“元康五年,惠帝分敦煌之宜禾、伊吾、冥安、深泉、广至等五县,又分酒泉之沙头县,又别立会稽,新乡,凡八县为晋昌郡。”会稽县在唐肃州玉门县境,西凉、北凉又于此置会稽郡。
(82)《西凉录》记事与此同。《晋书·李暠传》:“又立泮宫,增高门学生五百人。起嘉纳堂于后园,以图赞所志。”唯《西凉录》年代与本卷稍异。罗校曰:“《西凉录》载此事于癸卯四年,误先一年。又案暠建元庚子,故称庚子元年、庚子二年,以至五年,皆以庚子纪之,今本《西凉录》作庚子元年,辛丑二年,壬寅三年,癸卯四年,甲辰五年,误也。当据此改正。”
(83)效谷府:《新唐书·地理志》沙州敦煌郡“有府三,曰龙勒,效谷, 悬泉。”《西陲石刻录》载《李府君修功德纪碑》:“考达,左玉铃卫效谷,府旅帅上护军,……公任左玉钤卫效谷府旅帅上护军。□□□□□□尉,行紫金镇将,上柱国。”
(84)《西凉录》所记与此大体相同,唯“西门外,作“南门外”。《晋书·李暠传》:“仍于敦煌南门外临水起堂,名曰靖恭之堂,以议朝政,阅武事。”疑“西”误。
  (85)右按《西凉录》王李暠建以听政:以意揆之,王前夺一“凉”字。谦德堂,《西凉录》、《李暠传》并不载。
  (86)土河,敦煌所出地志仅此一载。
(87)北去神威烽:去,应作“至”。
(88)罗校曰:“《一统志》称効谷、龙勒故城俱在沙州卫西。《西域图志》云:今日敦煌县西逾党河,旧城基址不一而足,効谷,龙勒城郭遗址疑于是乎?在此云在州东北,则非在沙州卫之西可知,惜徐星P.先生不及见此志,当时未于城东北一里,寻迹之也。”梁尉英《汉代効谷城考》(《一九八三年全国敦煌学术讨论会文集》)认为汉効谷城即今敦煌县东北20公里处戴家墩城堡遗址。唐沙州敦煌县有効谷乡,即在敦煌县东部。
(89)本是渔泽鄣:鄣,《汉书》颜注作“障”。S.5448号作“效谷本是渔泽”。
(90)济南崔意不为渔泽都尉:《汉书》颜注作“济南崔不意为渔泽尉”。S.5448号同。
(91)教人力田:S.5448号同,《汉书》颜注作“教力田”,罗校曰:“疑原是教民力田,颜注避讳省‘民’字,此又改作‘人’也。”
(92)后秦苻坚建安二十一年为酒泉人黄花攻破遂即废坏:罗振玉曰:“坚纪元无建安,安字殆元之讹。”王仲荦《敦煌石室出〈沙州都督府图经〉残卷考释》(《历史地理》第五辑)以为:“苻坚建年有建元无建安。”校作“后秦苻坚建安(元)廿一年”。罗,王校注俱误。据《三国志·魏书·阎温传》,本卷“后秦苻坚”四宇乃“后汉献帝”之误,“花”乃“华’之误“先是,河右扰乱,隔绝不通,敦煌太守马艾卒官,府又无丞。功曹张恭素有学行,郡人推行长史事,恩信甚著,乃遣子就东诣太守,请太守。时酒泉黄华,张掖张进各据其郡,欲与恭并势。就至酒泉,为华所拘执,劫以白刃。……恭即遣从弟华攻酒泉沙头,乾齐二县。恭又连兵寻继华后,以为首尾之 援。别遣铁骑二百,迎吏官属,东缘酒泉北塞,径出张掖北河,逢迎太守尹奉。于是张进须黄华之助;华欲救进,西顾恭兵,恐急击其后,遂诣金城太守苏则降。”注引《魏略·勇侠传》:“杨阿若后名丰,字P.阳,酒泉人。……至建安中,太守徐揖诛郡中强族黄氏。时黄昂得脱在外,乃以其家粟金数斛,募众得千余人以攻揖。揖城守。丰时在外,以昂为不义,乃告揖,捐妻子走诣张掖求救。会张掖又反,杀太守,而昂亦陷城杀辑,二郡合势。昂恚丰不与已同,乃重募取丰,欲令张掖以麻系其头,生致之。丰遂逃武威,太守张猛假丰为都尉,使赍檄告酒泉,听丰为揖报仇。丰遂单骑入南羌中,合众得千余骑,从乐涫南山中出,指趋郡城。未到三十里,皆令骑下马,曳柴扬尘。酒泉郡人望见尘起,以为东大兵到,遂破散。昂独走出,羌捕得昂,……丰遂杀之。时黄华在东,又还领郡,丰畏华,复走依敦煌。至黄初中,河西兴复,黄华降,丰乃还郡。”
(93)州北六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