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城下之战计社稷之安危不可遽急至於後图亦不可缓右丞忠愤之气众所共闻实天以赐我宋,岂不能为寇莱公哉!某冻馁逾月脱死而归魂未集体无仆无马筋骸解散不可以步谨此以代面陈幸不以人微言轻而忽之。又陈三事一曰:某昨日步归憩於茶肆闻诸人咸有欲战之心但不令出尔此固未易轻举然人心可见今早。又闻昨夜城外小战与其小战不。若更多与之人马在外以待之二曰:金人之所以有斗志者意在於金帛今既与之彼却有爱惜之心吾之将士要而夺之以求为军赏则我之兵欲斗之志如彼之初矣。三曰:金人不多用兵之时当分头掩击以分其势是日晚纲遣人相召某力言金贼(改作师)可破之状兼今日客主之势不同多寡之数不侔。若今脱归既无伤折。又厚有所得异时人人敢勇来也。割地之後披据要害我反为客燕山云:中一二十万之兵不知何以御之。若果欲与之战不可失此时我重兵拥其後至河ヂ而掩击之以西兵自怀卫入驻州之北当其前召大名德博兴仁潞南兵由德博渡河於刑赵之间守截间道遣人密约河间真定中山雄沧会兵於滹沱之地迎战当使匹马只轮不返。若云:姑与之更图後举此愚论也。今既与之大事去矣。後不可再举必败须便甘心为江左之事右丞能以决策立圣主。又能止之使不迁盖天以右丞赐我宋今日之事何不以死争岂其作执政而遂爱惜耶纲言公之言宵庙社稷大计与纲无不合者但有掣肘处亦少有所待答曰:愿力为上开陈断以不疑而速行之後将噬脐次日。又以七事献纲一曰:十三日诏出恐所割州府不肯听从指挥守臣交割窃恐守臣亦有畏懦全身保家之人奉诏弃城而走窃谓当密遣人令合兵以战二曰:杨志昨在燕曾受高托山赇赂志贪财色今闻在军可说之要击三曰:闻西兵有至者出兵不可缓金人过河日驰百里纵之使归祸不可言昔抚定燕山之时亦迁延不去及兵既近燕城仓皇而行辎重金帛尽为张取夺此机不可失四曰:大兵拥贼(改作敌)过河止以弓弩手万人守北岸五曰:大捷之後全军受赏其搴旗斩将有功者统领者别行保明优与推恩六曰:金贼(改作师)兜鍪极坚止露两。
  目所以枪箭不能入契丹昔用棍棒击其头项面多有坠马请仿而行之欲令骑兵半持棍棒七曰:郭药师将骑兵三千刘舜仁领兵二千随行今。若以重兵拥之过河前。又有兵守截其势甚危困密令人说之以药师为燕王舜仁以营平等州为平王许其世袭自置官吏岁赐官帛兼令斩张令徽首以来涂中闻常胜军恐由澶渊德博入沧过河归燕山当须两道遣人候之不可後也。。
  拆上元{敖黾}山散给军士薪火。
  上皇时常以十月结架{敖黾}山至正月十四日了毕所费彩帛巨万计比上元灯後则颁赐内侍率以为常至是乃拆之。
  卫仲达张劝特除名勒停。
  臣僚上言窃见戎寇猖獗(改作国家多难)侍从官义当体国乃者营私谋巳图去朝廷者十巳三四班缀空然众目骇视访闻礼部尚书卫仲达素与赵良嗣狎昵无间今者忍称病乞假遂扌家以行工部尚书张劝身为八座乃求淮南进当公事而去按仲达劝皆佞不才平日叨窃荣宠当急难之际倾摇人心为避贼之计理不可容奉圣旨卫仲达张劝特除名勒停令开封府差人追捉前来。
  圣旨今後金国称呼只以大金为称合用国字者依自来体例施行更不得以金国为称。
  十五日辛巳斡离不(改作斡里雅布)回奏并书。
  奏曰:大金都经略处置使两路都统斡离不(改作斡里雅布)正月十四日大宋皇帝遣使降到誓文大开详审推见圣意勇於改悔求践旧好叙定兄弟之义卜於万代更不渝变斯乃社稷生灵之福也。当司深为感切遽解重围收聚兵马钤束将校更不令驱虏杀戮既复旧约欲成长久窃虑岁输物稍多难以经远施行兼奉宣命。若能悔责委酌中理会今。又减放一百万贯常年只纳一百万贯。又折物并银二十万绢三十万匹仍为今岁分拨疆土事忙直候来年正月依应旧例交纳如交割结绝之後苟有违变神明得殛俾坠其师伏乞照察谨奏。
  《书》曰:大金皇子都经略处置使斡离不(改作斡里雅布)上书於大宋皇帝阙下今月十四日赐到誓文暨皇帝康王并少宰一员至仰体圣慈深增倍喜事苟不然其如社稷生灵何今既转祸为福重践欢好惟望贵朝不失农桑早充当司兵马无稽驻泊益彰至德当司。
  已钤束逐处军兵更不令驱虏杀戮所有国书再立明约乞赐书言遣差(删此字)使将擎来诣当司待凭发遣赴阙即日一见康王便如兄弟相次事过即时遣还愿勿忧疑更有但系亡辽契丹奚汉渤海杂类人等无令劫掠伤民早为交割今月十一日夜南方天气赤直至天明详其分野正临都邑能尽至诚敦大信反身修德必可消禳缘念义同一家别白奏达谨上。
  圣旨应有官无官诸色人曾经赐金带各据前项所赐条数自陈纳官如敢隐数许人首告犯人重行断遣。
  尚书省直取金银指挥。
  奉圣旨仰聂山何周懿文李光只今直取杨求张补姜尧臣李宗保张师贤宋辉李宗振董庠下项逐家金银於元丰库送纳赵元奴李师师王仲端曾经只应倡优之家并萧管袁陶武震史彦蒋翊五人筑球郭老娘逐人家财籍没并内侍省官道官乐官曾经入内医官辇官幕士忠佐并应曾特赐金带许系金带人并行陈纳。若敢犭旬情隐庇并转为藏匿之家许日下自首如违并行军法诸色人所隐藏之物以半充赏。
  十七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