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以扰挠之际未暇穷治贼(改作敌)过汜水则鼓行而前府县来报中外震动。
  靖康前录曰:梁方平到滑日与其徒纵饮探报不明御敌无备洎及贼(改作敌)至乃始奔骇至桥南纵火而遁桥虽已断飘於北岸犹二十八杠贼(改作敌)少加葺遂济河何灌见方平奔走亦望风而遁是日飞骑报。
  金人至以郭药师为先锋破浚州梁方平败绩已烧三山浮桥中外鼎沸金人初疑药师自得浚州大用其说以黄河为界要取金帛以至言京师富庶及宫禁中事皆药师之谋也。沈见郭药师药师留食药师自言今日药师以二千骑先据桥南军走过而为药师所要遂不藉人兵焚桥而去拥入河者数千人常胜军止伤三人。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二十六校勘记。
  除已遣使知会外(知误作和)母得不时轻举(不时二字衍) 二十五日臣寮上言(此条应另行提一格误连上文) 契勘金贼游骑侵犯河北(此段应另行误连上条) 一以三京并邓州帅臣为四都总管(四误作带) 淮东西路浙西路(此三字系误简应在京西路之下) 则云:我辈入京素无歹心(误作诉无心反)顷之闻天子内禅(顷误作惧)实十二月立康王(脱王字)梁方平到浚州日与其徒纵饮(浚误作滑脱州字)。



  

●卷二十七

  靖康中帙。
  起靖康元年正月三日已巳,尽五日辛未。
  三日已巳下诏亲征。
  诏曰:朕以金国渝盟药师叛命侵轶边鄙劫掠吏民虽在缵承之初敢怠付托之重事非获已师实有名已戒六师躬行天讨将士锐於敌忾梦卜兆於袭祥庶甯邦国之虞克绍祖宗之烈应亲征合行事件令有司并依真宗皇帝幸澶渊故事疾速检举施行。
  斡离不(改作斡里雅布)军渡河。
  是日斥堠报金人已渡大河刑部尚书蒋猷率侍从官请避狄(改作敌)卫士束装已备李纲力谏止之。
  南归录曰:沈见国王国王曰:南岸巳无一人你来日须去到汴京金人寻得小船子十馀只可载五七人浮水过者所损甚多步兵尚未至於上下流得大船遂渡骁骑至六日方渡毕其步兵始至而老弱者留州军官谓曰:南朝可谓无人矣。。若有一二千人吾辈,岂能渡哉!。
  太上皇下亳州烧香之诏。
  朕恭奉道君皇帝比以忧勤感疾祷於太清诞日康复方燕处琳馆靡有万几之繁可以躬伸报谢今来就正元节前择日诣亳州太清宫烧香朕祗奉睿训敢不钦承其令有司前期戒具供顿储亿母,或不虔。
  太上皇东幸亳州。
  先是太上皇下烧香之诏太史择初四日辰时启行是日夜漏二鼓出通津门御舟东下太上皇后及皇子帝姬接续皆行童贯蔡攸朱π护卫扈从车驾侍从百官往往逃遁。
  四日庚午越王上表谏亲征。
  臣奏圣慈都城内是自家社稷之地兼仓场在内万不可舍去况有城壁坚固。若坚心守之天地宗庙必降祜护。若人主一出都城人乱宗庙亦不可保况西北两番皆有人使在驿。若主人出外内外相应如何保宗庙社稷及上出外粮草之类置於何处猝办取索岂无贼徒之变。若坚守都城万一有不虞之事亦不失社稷兼百姓皆恐主上出外更乞亲御宣德门抚谕万姓三军尚未知主上圣明忧民爱军之意其新城诸门乞差得力能臣守护臣意逼切不避万死。
  募敢勇死士先锋效命小榜。
  是日散小榜召募诸色人京城小民多有应募者。又。
  有诸路州军干事公人军兵无所归者亦多应募,於是戚里势贵之家亦散榜自备钱米募敢战助国。
  蔡除知永兴军。又改除任谅。
  《北征纪实》曰:时方内禅大臣毛益犹豫战避之议皆未决。又都城新法城壁守具乃旧法楼橹新法城面小而旧法楼橹太大既不可施。若截而半之则小。又不可用虽有木植计工木匠五千人一月方得毕时斡离不(改作斡里雅布)已报将至真定矣。城中既无将。又无兵独有健勇二万复发从梁方平扌三山大河迤逦前去往往上马以两手捉鞍不能施巧大凡仓猝如此不暇悉数而太平之久人不知战。又不善守至於帑藏礼乐子女玉帛富贵繁盛异常黠虏(二字改作敌)尝见之皆深所觊觎况以万乘至尊岂宜与小虏所遣两偏(删小虏至此六字改作敌)将角胜负守孤城於无救之地。且本朝建国用意与前代置藩镇规模自异则外无重兵不可赖之季兄欲上言昔澶渊之役虏人(改作契丹)料天子必幸蜀因伏兵於肴渑道上适为我兵搜出此虏(改作敌)人已陈之刍狗也。然彼方谓我独西兵可用诚是也。都邑必不可守藉守亦必破况天子不乘危。且上兵伐谋今太上既将南幸为新天子计不。若行幸陕右反据形势以临之鸠集藩翰大臣数道并进乘我锐气下兵以图收复此万全矣。金人。若犯(改作至)都邑既掩空城谋折气沮无可得做而我在陕西鸠兵稍成就计已四五月则天时地利彼俱不得必引而去重载而归可一战破也。都城为患不过一火而已此疥癣尔虽恐崤渑道险惧有伏兵则可从南阳趋武关入长安亦汉唐大路不过回远比崤渑差数日间会兵而後鼓行此所谓从天而下也。二十七日不得对至元日季兄始得对於延和殿当季兄待对殿阁时三人同班一给事中王云:一中书舍人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