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欲望陛下暴权之恶声权之罪特赐睿断明正典愚欲望陛下暴权之恶声权之罪特赐睿断明正典刑枭首江上使将士闻风争先效命以赴国难则威令赫然行於万里之外胡虏(二字改作敌)虽强不足平也。取进止。
  又臣僚上言仰惟陛下慎惜名器崦於将士之爵禄品秩未尝吝惜躬行节俭而於将士之赏赍犒设唯务丰厚则其所以待遇(之恩)可谓至矣。是宜感激厚恩奋不顾身以图报国而乃於虏寇(改作北骑)侵疆之秋敛兵退避其罪大矣。宜重正典刑而朝廷行遣太轻牙安敢缄默而不论乎!臣谨按王权本无奇才进居大将之任坐享富贵积有日矣。边郡有警正赖以捍御。
  而乃专於谋身退缩(下添畏字)避敌(下添势字)以张贼势(删此二字)考其用心罪宜诛戮未易缕陈臣。且以大概论之虏(改作金)骑欲南来时朝廷固屡催权往沿淮一带进据险隘以为守御之备而乃恬不加意驻军於和州为自便之计虽制置刘数趣之逡巡数日发一半军马至庐州权。又尽呼其兵还屯和州双闻报虏(改作敌)至尉子桥而权乃以精兵自卫止令破敌一军御之及姚兴势孤求皆痛之後。又妄言於众谓得金字牌令其保江遂行众争渡拥入江流者不知几千人兵卒怨愤皆有为王太尉所误而互不能得厮杀报国而死之语极可伤痛两淮及江上之人逐处怨骂恨不食其肉朝廷如此而洄怒焉殆恐人人相效何以使诸将之用命乎!窃睹关报刘汜以瓜州之战败衄令按军法有旨特贷勒停编管而权之得罪止於罢兵柄领宫祠居住於善地识者以谓同罪异罚非所以示大公。又况权之罪加於刘汜数等乎!伏望陛下以国事为重以两淮生灵为可怜将王权特国诛戮以尉人心天下幸甚取进止十一月十八日三省枢密院同奉圣旨王权可特贷命除名勒停永不收叙送琼州编管月具存亡奏闻令临安府差得力使牙二员军兵二十人押送前去沿路不得时刻任滞具已起发申三省枢密院。
  又虑僚上言尝观齐威王委政卿大夫诸侯并伐一旦灶然发愤以即墨大夫之贤而毁言日至知其不事左右以求淬也。而封之以阿大夫无状而誉言日闻知其以币帛厚左右以求誉震惧人人不敢饰非务尽其诚遂起兵击赵击魏诸侯不敢加兵由是知人君诛赏一断以以方而不牵於左右之毁誉则人心自服士气自振而敌国自退矣。臣仰惟陛下圣谟神断高出百世遭时多难驾驭将帅动契事宜如近者早角林之捷即日降德音命中使进爵赐金恩赍有加则固已封即墨大夫矣。如阿大夫之罪暴著公议气温容者其可不加戮吉臣按王权初无寸功久叨重寄平居则虚名占籍隳坏军政刻削廪粮剥下自丰固已失矣。一旦有疆场之虞则巧图窟穴诡置私藏自择便地望风退怯兵法曰:将受命之日则忘其家临阵约束则忘其亲援χ鼓之急则忘其身而权之出师与妻孥泣别三日而後行士卒闻之莫不窃笑则固已当受穰苴之戮矣。及尉。
  子桥之战身拥强兵不援姚兴坐视陷殁而走旗报捷欺罔朝廷历阳之奔士卒尚欲回战而权麾之使退一城兵民争船赴水死亡几尽军资戎器并以遗敌疆寇(改作北兵)深入身为大将兵非寡弱略不交锋以至於此罪何所逃牙窃闻建隆中晋州荆罕儒战死艺祖斩不效命者二十九人咸平中望都之役诸将有临阵而先遁者章圣谓近臣曰:今未能偃兵。若不推究将来何以为戒遂斩二十馀人此祖宗之成法也。近日瓜洲之衄陛下以刘汜先退窜之远方矣。况元帅之罪重於偏裨淮西之败苦恼们瓜洲则王权之诛,岂可出刘汜下哉!今军人人方兴征伐未艾而刑罚之行轻重未当臣恐诸将不服将来何以使人捐躯徇国哉!臣愿陛下鉴齐威穰苴之举稽艺祖章圣之法速正典刑以服人心以作士气以集非常之勋天下幸甚取进止十一月二十一日三省枢密院同奉圣旨坐前後章疏报行。
  十九日丁亥夜雪成闵因骑至自襄阳见叶义问於建康府。
  二十日戊子成闵到镇江府。
  二十三日辛卯金罚亮在瓜洲镇临江。
  金国主亮自采石趋扬州下寨於州之东南是日观江旌旗列於江上其势甚盛镇江居人说临江对观皆有惧色都统制李横发水出江中以耀威金人皆凝望不动有一万户跪於亮前日郎主不数日下两淮之地自古所无也。今大江未可渡请驻於扬州力农训兵徐徐图之亮唾骂条五十。
  二十五日癸巳差诸军都统制。
  主管马军司公事成闵差兼镇江府驻御前诸军都统制淮南东路制置使京东西路河北东路淮北泗宿州招讨使李显中为淮南西路制置使京畿河北西路淮北寿亳州招讨使兼建康府驻御前诸军都统制吴拱为湖北京西路制置京西北路招讨使差兼鄂州驻御前诸军统制。
  金人寇(改作攻)泰兴县。
  金国主亮倾国来寇(改作攻)扬州是时泰州泰兴知县尤袤犹守泰兴不去袤字延之尝以淮南置山水寨扰民不能保其家属窃悲哀之作淮民谣一篇曰:东府买舟船西府买器械问侬欲何为团结山不寨寨长过我庐意气甚雄粗青衫两承局暮夜连勾呼勾。
  呼。且未已椎剥到鸡豕供应稍不如前向受笞驱东复驱西弃却锄与哞无钱买刀剑典尽浑家衣去年江南荒趁熟过江北江北不可往江南归未得父母生我时教我学耕桑不识官府严安能事戎行执枪不解剌执弓不能射团结我何为徒劳定无益流离重流离忍冻复忍饥谁谓天地宽一身无所依淮南丧乱後安集亦未久死者积如麻生者能几口荒村日西斜破屋两三家抚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