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纂位以来新修燕京大内将复创修京师大内其委任丞相张浩弹压官统军陀满(改作图们)俄里衍(改作额哩页)其专一提点官系内官梁大使者基所用军民夫工匠每四月一替近者不下千百里远者不下数千里近者北归往往半岁远者得回动是俞年到家不月馀。又复起发其河北人夫死损大半其岭北西京路夫七八千人得归者无千馀人可见人民冤苦一往日本朝庄农经刘豫之後赋税已重双近日修内夫役频并每中人之家止敢置地六十亩已该作夫头一顷以上作队首有莳地稍多者则为了事户科配诛求谓如修内颜色胶漆金翠珠玉布麻铜铁鹞子鹌鹑之类绵出民闲其金人北军一家莳地不下数顷既无税赋春。
  则借农以种夏则代理人以耘秋则借人以收遇岁小歉则输纳税赋民。且不能给何暇计糊口之有无遇岁大熟北库所收甚多尽行货耀其价必贱则庄农供官科配愈难支持是岁之丰凶民皆被困衣食不给往往望圣朝甚於时雨一虏(改作金)主不听大臣谏官议论专以威强自作聪明日欲迁都京师意欲窥伺两淮主其事者惟长安所得女妃花不如及马钦二人然其意未可测度见万户及正军皆为本朝与之结盟以来待之甚厚予之甚优,岂可贪而不知足言今之世界比之在他时国裹面已是十倍好过正军动是四五个月不支钱粮虽遇支给之时往往被本军官吏瞒昧北军亦自时出怨言一曩者朝廷讲和之後发遣赤心军及归朝官归北彼中金人相指谓其人本一奴婢或本一下军今大者建节小者授显官各富有金帛其被发遣人变相谓说此呈身请俸一身从军兼领他职往怀思向慕一往日虏(改作金)人止以射猎打围便为战阵骑射打球阅习轻锐自虏(改作金)主纂位之後往往猜忌恐军人聚集议论将打围射猎打球尽行禁断。且军兵但令屯田亦不敢习艺一金人及故民百姓深畏慕刘两府声名阙西人亦畏李四厢名世辅(改名显忠)闻其风者莫不竦惧一金人极边往往无兵都在近裹州县屯驻遇一州或有急难邻州虽有兵变不辄便救援。且如去年十二月闲寿州有贼寿州关报南京告急其南京千户候月馀承东京都统文字摘那二三百方始起发一虏(改作金)主纂位之妆尝对诸大臣言。若赵宋如东时依旧通和煞好方一月馀刘麟作右丞上章乞签乡军攻江南虏(改作金)主出刘麟作上京转运使继而身死一金贼(改作人)未修内已前米麦极贱米不过二百一石小麦一百五十一石自修内连年水旱螟蝗间作官中税赋之外以和耀为名强取民间者如带耀借耀帖耀之类二年之间不下七八次民间有米尽数为之括拘无即以户口大小拟定数目勒令申纳以此官中积蓄常多富庶民间由是乏食。
  八月一日辛丑朔忠义人魏胜收复海州。
  四日甲辰王罢淮南转运副使与宫观。
  臣僚上言谨按淮南转运副使王委琐庸材天资阴险缘世赏超取美官日以职事获觐劝可哀思至荣矣。固宜安静不挠务称其职仰报国家乃反恃。
  宠爱轻儇自恣惟喜生事以觊功赏,岂不上孤陛下奖遇之意乎!自到官将淮上民兵分隶诸将初非朝廷本意人情惶骇不自安乃腾书献文过饰非嫁怨帅守务快私忿夫当今多事之际臣子宜协力一心同济国事而反复如此其恃宠而妄作一也。今日申奏朝廷自言生长兵闲谙练戎事愿得步骑五千求试方略夫人臣各有分职为漕臣职转饷耳岂得轻肆狂率大言无当侵将帅之事乎!其恃宠而妄作二也。在平时务交诸将每谨拜礼或因同姓而叙兄弟之亲或因半面而结婚姻之好意欲凭附逞其奸谋而诸将鄙之多不听从不知耻尤自以为得计其恃宠而妄作三也。之为人喜於妄诞近者无故辄申朝廷欲求禀议以希奏对夫国家大事自有庙谟一介小臣岂容与议今远来入奏,岂非遂其妄诞之说以讠夸示於众乎!其恃宠而妄作四也。臣窃惟淮南今为边境部刺史之任宜得静重有谋之吏而小人恃宠妄作邀功生事。若使之得志必致误国遂与宫观罢之。
  八日戊申刘浙西江淮制置使。
  遗史曰:军事将兴朝廷无将得一时之誉者唯刘而已乃命为浙西江淮制置使凡百奏陈无不允从恩宠甚盛亦以天下之重自任谓可办者。
  十日庚戌徐嘉张抡回阙。
  十一日辛亥王继先依旧致仕令福建路居住子孙并勒停。
  殿中侍御史杜莘老上言曰:臣闻自古方伎之臣虽不可废而小人罪恶之极则不可容今有微贱小人粗明诊视凭恩恃宠肆其奸恶在王法不可容恕臣焉得不论乎!谨按昭庆军承宣使致仕王继先初系贱工负担喝药因奴事秦桧入拜其妻叙为兄弟夤缘荐引遂得以薄术供奉陛下及显仁皇后闲饵其药特赐宠遇而继先恃恩宠二十馀年恣为奸恶臣愚上体圣意未敢论列今者伏遇陛下威断赫然埽除蠹弊在臣岂容缄默使之漏纲请为陛下陈之继先於都城广造第宅多侵官司地分如陶(家巷)寨屋丰乐桥官地皆被强占起盖房廊收取赁直。又蒲桥之傍有古运河继先因广宅基遂填塞其上其宅周回侵战友民居数百家及官街二条见今屋宇台榭皆高广宏丽都人谓之快乐仙宫可谓僭侈矣。。又占临安府从官宅二所一所兴其弟继善(一所)作解库其罪不。
  容诛一也。有军人李彦者最为桀点继先用为提辖专探下户妇女有姿色者百端作计必强取之以为侍妾虽有婚姻一切不顾及李彦犯罪临安府断罪入吏魏某及董安中刘就清等为干办强买益多如宋念一之女荣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