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将之来辄申慢词背我大施寻奉圣训尽复赐书谓宜存省即有悛心乃敢不量己力复逞[B227]虿之毒摇荡迷鄙肆意陆梁致稽来使久之未发百比来愈闻妄作罔革前非至於分遣不逞之徒冒越河海阴遣寇贼剽攘城邑考之载籍盖亦未有执迷怙乱至於此者今兹荐将天威问罪江表已会诸道大军水陆并进师行之期近在朝夕义当先事以告因遣莫将等回惟阁下熟虑而善图之馀冀以时善卫生理专奉书披达不宣。
  朝廷遣刘光远曹勋使於兀术(改作乌珠)。
  朝廷答书某启季秋霜冷伏惟太保左丞相侍中都元帅领省国公台候起居万福军国任重仰劳经画莫将等回特承惠书祗荷记存不胜感激某昨蒙上。
  国皇帝推不世之恩日夜思维不知所以图报故遣使奉表以修事大之礼至於奏禀干请乃是尽诚不敢有隐从与未从谨以听命不意上国遽起大兵直渡氵蜀河远俞淮浦下国恐惧莫知所措夫贪生畏死乃人之常情将士临危致失常度虽加诛戮有不能罪之师先事以告仰见爱念盈厚未忍弃绝下国君臣既畏。且感专遣光州观察使武功县开国子食邑五百户刘光远成州团练使武功县开国子曹勋往布情恳望太保左丞相侍中都元帅领省国公特为敷奏曲加宽宥许遣使人请命门下生灵之幸下国之愿非所敢忘也。惟祈留神加察幸甚向寒窃冀保重少有礼物具於别封伏乞容留不宣。
  鹗州军统制张宪谋为乱都统制王贵执之送於枢密行府。
  张宪以前军统制为提举一行事务得飞之子云:书遂欲去刂诸军为乱。且曰:率诸军径赴行在乞岳少保复统军,或曰:不。若渡江往京西朝廷必遣岳少保来抚谕得少保复统军则无事矣。渐泄露百姓皆昼夜不安官司变无所措置惟忧惧而已都统制王贵赴镇江府请枢密行府禀议方回到鹗州前军副统制王俊以其事告之贵大惊诸统制入谒贵遂执宪送於枢密行府是时张俊以枢密使视师在镇江建康也。俊令就行府取勘王应求请枢密院职级严师孟令使刘兴仁推勘师孟兴仁以枢密院吏无推勘法恐坏乱祖宗之制力辞俊从之遂命庆求推勘狱成送大理寺俊小名喜儿济南府人范琼领兵在就东俊为刽子(删张宪至此二百四十四字。旧校云:编中於武穆磊磊事责多属漏略张宪得书谋乱之事正所谓莫须有之狱此竟作实事入录後幅并录狺狱吏揶拾之语。若欲以蔽罪武穆者殊不解其何意也。是真秽史不堪入目愚意删之为便。
  九日甲辰吴克泰州。
  金人胡戈(改作和卓)郎君驻军於秦州之丁刘圈伪安抚使某以五路兵屯秦州甲辰吴及姚仲以兵复取秦州伪安的士使某迎官军降五路兵皆散。
  十日丁巳姚仲及金人战於丁刘圈败之。
  吴既得秦州甲寅姚仲率先济渡屯於原下金人胡戈(改作和卓)郎君屯於原上丁刘圈问诸将何以战必胜仲曰:战於原下则败战於原上则胜以为然诸将之议皆不同仲曰:诸将所以不同者惮辞劳苦不欲攻原上耳。若金人乘势而下我兵必败吴卒。
  从仲议丙辰仲率兵半夜取闲道登山去虏(改作金)寨一二里闲稍歇吃乾粮向晓天大寒士卒皆烧火金人觉之仲乘势进击之诸军尾之进金人大败有骑将杨万者膂力过人生挟一千户回诣前讠夸勇曰:杨万可斩也。正方鏖战,岂可得一败贼(改作将)而便回耶万投千户於地复上马入阵胡戈(改作和卓)郎君退保纳家城官军围之俄被金字牌指挥勒兵归戍胡戈(改作和旧)郎君乃得归宣抚副使胡世将惜其功将就可以生致胡戈(改作和卓)郎君矣。乃叹曰:何不降金字牌。且来世将处耶胡戈(改作和卓)郎君受围於纳家城也。遣泾原路经略使秦弼策应不至胡戈(改作和卓)郎君既得脱归遂罢弼。
  三十日乙丑邵隆及金人伪知虢州贾潭战於虢州败之复虢州。
  十月金人陷泗州。又陷楚州。
  金人侵泗楚张俊曰:北南将和虏(改作敌)谓吾怠欲抒柘皋之愤耳勿与交锋则虏(改作彼)当自退阴遣戚方至泗辽绰金人果引去。
  十月乙亥金人元帅第二书。
  《书》曰:皇统元年十月十日具位今月四日刘光远等来书审承动静之详为慰所请有可疑者试为阁下言之自割赐河南之後背惠食言自作兵端前後非一遂致今日鸣钟伐鼓问罪江淮之上故先遣莫将咽具以此告而殊不邮答反有遽起大兵直渡浊河之说不知何故虽行人面列之语深切勤至惟白阃外之命听其书词脱落甚不类如果能知前日之非而自讼则当遣尊官右职名望夙著者持节而来及所斋缄牍敷陈万一,庶几其可及也。惟阁下图之薄寒窃冀对时保重专奉书披答不宣。
  魏(良臣)王公亮使於金国。
  朝廷答书某启孟冬渐寒伏惟太保丞相侍中都元帅领省国公钧候起居万福军国任重悉勤筹画刘光远曹勋等回时承惠示收翰不胜忻感窃自念昨蒙上国皇帝割赐河南之地德厚恩深莫可伦拟而愚识浅虑处事乖错自贻罪戾虽悔何及今日太保左丞相侍中都元帅领省国公奉命征讨敝邑恐惧不知所图乃蒙仁慈先遣莫将韩恕明以见告今。又按甲顿兵发回刘光远曹勋惠书之外将以币帛仰谂宽贷未忍弃绝之意益深惭荷今再遣左参议大夫尚书侯食邑一千户魏良。
  臣保信军承宣使知阖门事兼客省四方馆事武功县开国伯食邑七百户王公这充禀议使副伏蒙训谕令敷陈画一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