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困乏熟寝不觉乃次第以刀斧击杀数百人定与靖亦至并力杀之金人渐有觉而起者已不能整不及乘马皆走堕於金淖下死者无数然遗马甚多岸高船低马不能下宝令杀马载之以行为粮食由是一马活斫为四五段自岸推下尽载而去盖五月之辛卯也。质明金人以精骑来援已无及积尸而焚之兀术(改作乌珠)聚河南河北兵捉宝不获守之半馀乃南侵顺昌有枢密院准备差使邱延世者先差在兴仁府刺探以金人复取河南方图南归备闻宝等在荆冈击杀金人事延世渐隐名觅路归朝具言宝之克捷事故朝廷知宝在河上击杀金人恨未能得宝用之也。。
  二十日癸已知毫州五彦先叛降於金人。
  金人败盟报到行在。
  初得河南之地也。秦桧亲戚郑亿年自信境还朝亿。
  年尝事刘豫为伪参知政事既朝廷言和好可久愿以百口保之至是方一年已败盟报到行在群牙皆愀然忧之工部尚书廖刚至都堂会亿年在坐刚责之曰:公以百口保金人讲和今已背盟有保面目尚在朝廷亿年气塞桧不喜谓刚亦讥已也。乃曰:尚书晓人不当如是耶颇衔之。
  工部尚书廖刚罢。
  廖刚字用中南剑州人崇甯登进士第绍兴初累官给事中有言其不孝之罪而罢之十年复用为工部尚书秦桧衔其在都堂讥斥郑亿年令台谏论其罪而罢之。
  二十五日戊戌诏谕诸路大将各竭忠力以图大事。
  诏曰:昨者金人许归河南诸路及还梓宫母兄朕念为人子弟当伸孝悌之诚为民父母当兴援救之思是以不惮屈已连遣信使奉表称臣礼意备厚虽未尽复故疆已许岁输银绢至五十万所遣信使有被拘留有遭拒却皆忍耻不问相继再遣不谓设为诡计方接使人便复兴兵今河南百姓休息未久。又遭侵扰朕深痛伤何以为怀仰诸路大帅各竭忠力以图大计以慰迩遐不忘本朝之心以副朕委任之意金人败盟报到行在乃降是诏。
  赏格曰:两国罢兵南北生灵方得休息兀术(改作乌的)不道戈杀其叔举兵无名首为乱阶将帅军民有能擒杀兀术(改作乌珠)者见任节度使以上授以枢柄未至节度使以上授以节使官高者除使相见统兵者仍除宣抚使馀人仍赐银绢五万匹两田一千顷第一区。
  诏激励中原忠义之士。
  诏曰:金人侵犯(改作屡扰)中原兵革不息已俞一纪天下忠臣义士虽在沦陷之中乃心不忘国家今兀术(改作乌珠)无名再起兵端南北云:扰未知休息之日凡尔怀忠抱义乡里豪杰之士有能杀戮首恶或生擒来献者并与除节度使仍加不闪任使其馀能取一路者即付以一路取一州者即付以一州便令久任应府军所有金帛并留赏给战士其馀忠力自奋随功大小高爵重禄朕无所吝上闻兀术(改作乌珠)再称兵故有是诏。
  给事中兼侍读冯楫罢。
  金人叛盟楫见秦桧曰:金人欲举兵南寇(改作下)公疏於用兵宜早召张浚以督诸将桧曰:善公当来早上殿荐之次日楫上殿奏曰:金人南来朝廷未有应敌。
  之策唯疾召张浚都督诸军耳上久知张浚败事乃曰:朕虽亡国不复用张浚楫大沮乃乞宫祠遂罢去先是僧圆净者寓居於王继先後圃中禅学甚高冯楫尝往谒之谈禅移时继先欣然欲见之楫不交一言继先方凭恃恩宠势焰薰灼遂大惭逐其僧而谮之。
  刘刚知泗州。
  刘刚知宿州以金人败盟不能行遂知泗州仍经画宿州。
  刘军於顺昌府。
  刘除东京副留守以本部兵马行乃以舟船乘老小辎重而军马出陆方至顺昌府承朝旨令分其兵将屯沿京州县未及而延路副总管刘光远遁还言金人叛(改作败)盟事时舟船已入颍河遂急趋顺昌会诸将统制共议去留,或以谓去则遇虏(改作金)人邀我归路基败必矣。莫。若坚守城池徐为之计知顺昌府陈规亦赞守城之策遂留顺昌。
  二十六日已亥刘及金人龙虎大王韩将军翟将军虞於顺昌府败之。
  召沈晦赴行在。
  二十八日辛丑吴将刘海曹清败金人於凤翔府石壁寨。
  六月刘光世加太保为三京等路招抚处置使李显忠李贵步谅之国皆隶之。
  初刘光世罢军政也。王德以本部军马隶江淮宣抚使张俊俊以德之众皆挫锋百战之馀其猛鸷为诸将之冠乃名为锐胜军德为统制及光世为招抚使屯复请德隶共军德坚不从故俊益重之光世辟江西路副总管刘绍先为中军统制置司池州。
  韩世忠加太保兼河南北诸路招讨使封英国公张俊加少师兼河南北诸路招讨使封济国公岳飞加少保兼河南北诸路招讨使(旧校云:按世忠封英国公在国淮阳之後俊封济国公亦在克毫州之後不当总书於此)。
  张俊车庐州(旧校云:庐州应作毫州)。
  刘加昌州观察使枢密副都砂旨沿淮制置使。
  刘及金人战於李村败之。
  六日已酉金人寇(改作攻)凤翔府扶风县吴军统制李永琪杨从仪尚起与战败金人於扶风县(旧校云:史作吴遣统制李师颜等战败金人於扶风县)。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街道上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二百校勘记。
  斥为奸党(奸党一作监当) 震於天下矣。(脱於字) 不果为用也。(为字衍) 蜀口旧多戍兵(脱多字) 具言事势危迫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