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路然其言具事奏闻送(阁门)司及阁门诸处勘当渊圣皇帝并无第二子用金字牌付转运副使胡今委清疆官就泗州取勘到泗州对移守信为司理参军委守信甚之一行人尽摄入狱市中皆喧言皇至在狱中遇夜狱屋上有火光赤色气市人送饮馔入狱中一行人餍饫仍有馀及狱中视看之人守信见人情惶惑戒推司不得用绷拷恐致生事当以智推之後追到刘婆为证狱方具旨决脊杖二十刺配琼州牢城针笔人执笔不敢下手既而刺农学院既细小杖直李俊执杖不敢决既而轻拂掠之皮亦不伤自此人呼为赵麻胡院虞侯巩士俊送至滁州之日偶市中遗火市人以为赵麻胡经行有火光之异遇僧经过来安县题诗於兴国寺曰:三千里地孤寒客十七年前富贵家泛海玉龙惊雪浪权藏头角混泥沙犹自谓为真耳(遇僧一作僧遇宋从一作朱从叶夏卿一作桑夏卿巩士俊一作巩俊王俊)。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一百九十九校勘记。
  信狂喜佞(佞误作妄) 至擅刊於诏令 (刊误作形) 浚以率兵赴难(率误作卒) 而无改之之意(脱下之字) 取其玉钩(玉钩误作土钤) 殿阁下龙凤之语(下字衍) 张全夫妻遭难为刘统所杀後自己遁走流落归於染家时刘统领尚在(脱为刘统领以下十八字)。



  

●卷二百

  炎兴下帙一百。
  起绍兴十年三月,尽六月六日已酉。
  三月韩世忠张俊岳飞来朝。
  永兴军呼经略安抚使张中孚及其弟中彦来朝。
  张中孚中彦自陕西来赴行在也。郭奕为之《诗》曰:张中孚张中彦江南塞北都行篇教我如何做列传人皆传道之。
  礼部侍郎苏符使金国至京师而还。
  四月徽猷阁直学士环庆等路经略使赵彬来朝。
  十七日辛酉张中中孚加检校少傅充醴泉观使张中彦加龙神卫四厢都挥使提举神佑观赵彬为兵部侍郎延路经略安抚使郭浩为永兴军路经略安抚使熙河路经略安抚使杨政知兴元府田晟为泾原路经略安抚使知金州范综为环庆路经略安抚使王彦权主管延路经略安抚使司公事。
  王彦字才淑潞州人好奢喜佞矫伪不情。
  刘刚为应天府路兵马副总管。
  刘刚字公举泗州招信人位之子也。。
  刘刚知宿州。
  先是刘刚除南京总管道由泗州泗州司法参军孙守信白於知州王伯路请厚待之伯路曰:南京非本路。且职掌不相干如何守信曰:不然泗州者刚之乡郡刚在南就可与泗州为斥堠。且他日刚必知泗州请用平日待发运使之礼伯路然之往黾山迓刚刚与伯睡语刚语辨博伯路大奇之刚往招信省坟有报刚知宿州至灵壁会金人败盟再犯(改作围)京师刚遂回招信。
  五月李纲赠少师谥忠定。
  谥议(旧校云:按此议叶适所撰)曰:始公自起居郎极论都城水灾斥为奸党而抗直之声震天下矣。及干离不(改作干里雅布)来寇(改作攻)在廷茫然将从乘舆以出独公请与执政辨诘遂夺其议力守京师而虏(改作金)以退却然其留割三镇诏书击女真之归而募兵以防其再至为同列阻之不果为同也。高宗中兴首命公自辅,於是张邦昌以僭逆诛矣。先是河北河东路坚守者建议遣张所傅亮往援之乞幸襄邓以系人心而无走东南使周望傅通问二圣而无踵和约时中原尚未溃也。(公方)除京黼乱政渐复祖宗旧法奏请旋行数十事多中机要使稍得岁年之须则两河不遂陷而虏(此字政作北兵)不敢鼓行入内地久而仇耻固可报也。不幸。又七十五日而罢去迄其後常疏外坎Б虽仅免颠沛而曾不少得其意焉自是祸难百出而南北竟以分裂此为国家惜者所以哀以之志而深悲夫相业之不终士至有未尝识公面而坐论救公以死彼,岂有所愿望附托而然哉!盖公之贤自当时市井负败莫不喜为之逍说然而谤公者亦众矣。其尤甚者罪公特以计取显位而以京师之祸公实使之呜呼当是之时所谓谋国者,岂有他道哉!避走而乞和誉贼虏(改作金人)而卑中国耳以避走乞和誉贼虏(改作金人)卑中国之人而议公之得失故其自许为谋详虑密而谓公为略而疏自以为镇重能消弭而谓公为轻锐而喜事其恬视君父之仇畏敌持禄甘为世所贱侮而以公之能以身徇国为人望所属者谓为朋党要结以自营故主和者非致寇(改作畏敌)而守京师者为失策矣。则公之负谤於时固理之所宜得也。何足辨哉!顾独有可恨者是非毁誉之相蒙亦必至於久而後论定是从古已然者也。公之殁已半载矣。世之论公者卒未有以大异於前日也。何欤孔子曰: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考公之行事而深察其志使要其功烈之所成就则同有愧於孔子之所称也。哉!悲夫谨按谥法虑国忘家曰:忠安民大患曰:定请以忠定为公谥谨议。
  庚辰诏置敷文阁官属。
  诏曰:(旧校云:此诏见愧郯录)恭惟徽宗皇帝躬天纵之睿资辅以日就之圣学因时致治修礼乐恢学校发挥典坟缉熙治具宸章奎翰发号施令著在简编者焕乎!。若三辰之文丽天垂光贲饰群物所以贻谋立教作则万世者殆与诗书相表裹将加裒辑崇建层阁以严实藏用传示於永久其阁恭以敷文为名祗旧章宜置学士直学士待制直阁以次列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