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为显恭皇后皇后郑氏为显肃皇后。
  五月九日庚午张浚还行在。
  行状曰:公自淮西归与赵鼎在相位以招贤才为急务从列要津多一时之望百执事奔走效职不敢自营人号为小元。又以人主当务讲学以为修身致治之本荐河南门人尹ウ宜在讲筵有旨促召赴阙会旱灾公力求去至再四上曰:秦桧何如公曰:近与共事始知其ウ上曰:然则用赵鼎公本以桧争靖康时建议立赵氏不畏死有力量可以共天下之事而一时仁贤荐桧尤力遂推引同朝始觉其愿望包藏因上问故及之。
  岳飞居江州乞持馀服。
  岳飞与张浚议事不合既回镇即上言将相议事不合乞罢兵守馀服不候报即往江州入庐山庐墓上遣宣谕之犹不起。
  刘豫陷随州。
  六月吕祉自淮西来。
  张宗元为湖北京西路宣抚判官以监岳飞军。
  吕祉还淮西。
  王德来朝。
  吕祉举止骄傲不谙军旅统制官有两使有正使者横过唱喏祉贪应之有伺候终日称歇息契食调弄声乐之类不得相见者其下多愤怒统制郦琼王世忠状王德之罪於朝德密知之遂赴行在上问之德具言诸将骄暴恐生别变上愕然遂命德以本军入卫。
  七月张俊为淮西宣抚使扬沂中为淮西制置使。
  吕祉无驭将治军之才诸将皆瓷横祉密闻於朝廷议遣张俊杨沂中往分其兵乃以俊为淮西宣抚使汽中为淮西制置使。
  八日戊辰郦琼王世忠斩赛赵买臣王理由晟叛杀乔仲福等执吕祉等附於刘豫。
  杨沂中为淮西制置使先遣吴锡以兵往淮西察其兵中动静郦琼王世忠等觉之各有异志统制康渊曰:朝廷素轻武臣多受屈辱闻齐皇帝折节下士皆为之用众皆不应犹相视以目先是王师晟常北戍在寿春府扌路政弟子文奴以去政诉於吕祉是时将士方不安祉之政师晟还庐州乃与琼世忠及张全等谋为叛乱琼遣人邀截祉所发递角尽得祉所言军官之罪琼等大怨怒康渊曰:归事中原则安矣。戊辰诸统制晨谒祉方吃茶琼袖中出递申文字呼统制张景曰:诸兵官有何罪张统制乃具许多事申朝廷祉见之大惊欲退走不及为琼所执有祉之承局者以刀欲砍琼大呼曰:怎敢如此忽见有执铁骨朵者琼取以击承局承避死於阶下琼之提辖已杀张景於听事。又杀乔仲福邢支刘永衡并执前安抚赵康直安抚赵不群及刘光辅率前军长驱以行军士纵掠城市而後去途中琼等好谓祉曰:王德入朝妄奏琼等有叛志琼等惧朝廷见疑所以为此愿尚书及安抚奏知明琼等无叛心则琼等驻军淮上以待朝廷之命祉然之奏书已行琼复行至霍邱杀祉并杀康直而纵不群归盖不群方代康直为淮西安抚知庐州未旬日无怨憾於军中也。上闻之恸哭悔恨者不已刘及吴锡至庐州以兵追之不及还濠州琼等遂附於刘豫诸军潜遁不反者加官而复其军额初张浚欲改易淮西兵政参政张守以为不。
  可力劝止之不从守曰:若必欲改易须得有纪律闻望素高能服诸兵官之心者一人方可浚曰:正谓有其人故欲易之也。是时祉衣服儇侈语言轻易尝自谓。若专总一军过明堂大礼当白刘豫父子来然後尽复旧疆守知浚意必欲用祉而浚往淮西视师守虑其轻改军政乃以书戒浚持重不当容易答书言必改易之意果致败事。
  二十三日癸未诏求直言。
  八月杨沂中居庐州。
  八月五日乙未刘豫遣使乞兵於金国。
  是时伪齐国中风传朝廷将欲北伐者伪皇子刘麟奏云:近者闻人屡言张浚总管领乌合之众或逼宿亳或窥陈蔡或出襄汉增修器甲趣办军粮此其志不小先起者制人後起者制於人欲乞从本国选差官闻於上国请发突骑诸呼先入伐其奸谋豫从之遽命李邺至婿伪迪功郎监南草场游何伪宣议郎皇子大总管府准备差委杨尧弼乞兵於金国尧弼病辞遂命伪宣教郎户部员外郎韩元英代尧弼行。
  张俊知庐州。
  张俊以淮西宣府至庐州欲追郦琼闻既渡淮矣。遂还泗州。
  朱胜非知宣州。
  朱胜非以观文殿大学士知宣州有都督府所增耗米胜非奏罢放而宰相难之胜非即揭榜先次放免以请於上上大悦而宰臣憾焉。
  岳飞赴行在。
  初岳飞解兵往江州庐山持馀服也。累召敦促不肯起朝廷下宣抚司参议官李。若虚统制王贵同去敦请飞依旧管军如违。若虚等并行军法。若虚等既至庐山东林寺见飞道朝廷之意敦请飞坚执不肯出。若虚曰:是欲反耶此非美事。若坚执不从朝廷,岂不疑宣抚。且宣抚乃河北一农夫耳受天子之委任付以兵柄宣抚谓可与朝廷相抗乎!宣抚。若坚执不从。若虚等受刑而死何负於宣抚宣抚心,岂不愧凡六日飞乃受诏赴行在张浚道上所以眷念之意。且责其不候报即弃军而庐墓飞辞穷曰:却如何作主张浚曰:待罪可也。飞然之遂具表待罪枢密院使见飞今上表已有忿忿之意矣。(枢密谓秦桧也。)。
  金人斩高庆裔於会甯市。
  节要曰:高庆裔粘罕(改作尼堪)用事者吴乞买(改作乌奇迈)之长子宋国王宗船欲诬(改作除)粘罕(改作尼堪)故先折其羽翼以高庆裔有赃下大理寺粘罕(改作尼堪)乞免官为庶人赎高庆裔之罪虏(改作金)主不允庆裔临刑粘罕(改作尼堪)哭别之庆裔谓粘罕(改作尼堪)曰:我公早听某言事岂至於今日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