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其军士与王彦军交争於阙不宰相张浚罢潜提举江州太平观以其兵隶刘副总管任满居平江府因於辛栾宗论及和议之非宰相秦桧闻而怒之授团练副使南安军军置以卒。
  赵鼎加左光禄大夫。
  十月李纲知洪州兼江西安抚制置大使(旧校增史作李纲为浙西制置大使)吕颐浩知潭州兼湖南安抚制置大使席益知成都府兼成都涧川府利羲路安抚大使。
  赐李纲诏(旧校云:李吕二诏俱沈与求撰)。
  朕以大江之西俗轻而悍弄兵之寇无岁无之师旅荐兴民益瘵肆圆旧弼往镇临之卿威名德望耸动一时风采想闻人自忄服起於闲馆作我价藩匪烦指顾之闲一变潢池之习先声所暨谅拆卫朕之用卿审矣。卿宜以安社稷为已任勿闲中外勉为朕行不必数有请也。故兹亲笔诏谕卿其悉之。
  赐吕颐浩诏。
  朕以湖湘八州之地西通巴蜀为国上游往连盗区一方骚动比者招辑虽已略平而民俗剽轻或易生变允藉耆德往镇抚之乃起卿燕闲之中而属以方面之事庶期谈笑坐以销弭慰彼黎元增重形势而抗章固避殊弗朕怀惟卿社稷元老身任安危必不以内外为闲谅应闻命慨然引途故兹亲笔诏谕卿宜悉之。
  十一日庚戌张浚至行在。
  行状曰:公还召对便殿具奏曰:窃惟二帝皇族远处沙漠忧愤无聊与夫轻侮受辱可想而见也。尚忍言之哉!臣尚屈指计之如此者盖三千昼夜矣。虎狼用意实欲摧折而消磨之也。。虽然上幸陛下总师於南耳异时或有一蹉跌其祸可胜言乎!今事虽有可为之机理未有先胜之道盖兵家之事不在交锋接战然後胜负可分要在得天下之心则气百倍虏(删此字)叛(下添人字)归服。虽然,岂可以声音笑貌为哉!心念之闲。
  一亳之有差四海所共知今使天下之人皆曰:吾君孝悌之心须臾不忘寝食之闲父兄在念当思共为陛下雪仇矣。皆曰:吾君之朝君子在位小人屏去侍御仆从罔匪正人谮说不行邪言不入市井之谈不闻仁义之益日至则内外安心各服其职而有才智者悉思尽其力矣。皆曰:吾君之屏珠玉绝弄好轻犬马贱刀剑金制之赏不以予幸惟以予功则上下皆劝矣。以至吾君言动举措俱合礼法至诚不倦上格於天则望教化之可行如此则将帅之心日以壮士卒之心日以奋天下百姓之心日以归夷狄虽号荒服然非至。若禽兽也。闻陛下之盛德知中国之理直气折志前小人虽异类战必不力众必不同则陛下何为而不可成乎!或有不然疑似之说毫发著见天下之人口不敢言而心敢怒异日事乖势去祸乱立作如覆水之不可收也。盖隙见於此则心生於彼不易之道自古为君之难非特今日也。一言之失一行之非或失色於人或失礼於人或一小人在侧便足以致难起戎(改作衅)起兵前日明受之变造逆之徒陈兵阙下旁引他辞其监不远也。为人上者其可不克畏戒惧哉!其警戒深切如此上皆嘉纳。
  金人寇(改作攻)涟水军韩世忠将呼延通及金人战於涟水军败之(旧校云:眨通时为统制)。
  诏张浚荆襄视师手诏。
  朕仰惟二圣远狩九年於兹虽迎请之使屡驰而侍膳之期尚远晨昏在念怵惕靡容闲缘酋虏(改作北使)之来归每谕两宫之安报呜呼朕为人之子而未获养其父为人之弟而未能拯其兄瞻望情伤不知涕泗惟孝弟之至固可通於神明而小大之臣当共坚於忠义庶戡多难克济厥功以尔资父事君之诚副朕念亲从兄之志咨尔有众咸体朕怀。
  十二月改神武五军名行营护军。
  改神武五军名行营护军张浚之军为中护军岳飞之军为右护军韩世忠之军为前护军刘光世之军为左护军吴之军为後护军。
  杨沂中权主管殿前司公事以神武中军吴锡之军拨隶殿前司。
  邵溥为兵部侍郎都督府参赞军事。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一百六十八校勘记。
  庚戌而後陛下不遣使(脱陛下二字)前我所遣使四辈(脱遣字)盖尝为纣脯醢而囚之矣。(脱纣字)以号令天下(脱令字)盖以高祖之不顾惜(原阙此三字从他本补出)乃以数千里水陆俱下(脱数千里三字)。



  

●卷第一百六十九

  炎兴下帙六十九。
  起绍兴六年正月,尽九月。
  绍兴六年正月车驾驻跸临安府。
  张浚出视师。
  行状曰:以虏(改作敌)势未衰而叛臣刘豫复据中原为谋叵测不敢甯处於朝奏请亲行边寨部分诸将以观机会上即许焉即张榜声豫僭逆之罪以是月中旬启行公谓楚汉交兵之际汉驻兵ゾ渑闲则楚不敢犯境而西盖大军在前虽有他岐捷径敌人畏我之议其後不敢越俞而深入也。故太原未陷则粘罕(改作尼堪)之兵不复济河亦此耳议者多以前私自空阙虏(改作敌)出他道为忧会不议其粮食所自来师徒所自归不然必环数千里之地尽以兵守之然後为可安乎!既以此告於上。又以此言於同列惟上深以公言为然至江上会诸帅议事令韩世忠据楚州以图淮扬刘光世屯合肥以招淮北命张俊练兵建康进屯盱眙令杨沂中领精兵为後翼佐俊命岳飞屯襄阳以窥中原形势既立国威大振上遣使赐公御书裴度傅以示至意公於诸将尤称韩世忠之忠勇岳飞之沉鸷可依以大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