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惟忠与孝一亏於已覆载不容自昔怀奸欺君妒贤卖国当时闾巷细民莫不深怨嫉愤欲食其肉者至。若一心事上守正尽忠虽天下後世皆知企慕称叹思见其人焉盖义理人心之所同故好恶不期而自定臣以区区浅薄之才幼被家训粗知义方平居立身以此自负偶缘遭遇寝获使令陛下任之太专待之过厚而有怨於臣者攻毁之备至有求於臣者责望之或深上赖圣智何全微躯臣奉使无状,岂不自知至於加臣以大恶之名陷牙於不义之地隳臣子百世之节贻孀亲万里之忧言之呜咽痛愤无已今陛下察其情伪保庇孤忠许以入侍旋擢枢字在臣毁首碎身无以论报然而以议之所劾训辞之所戒传之天下副在史官臣复何颜敢玷近列,於是赐诏。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一百六十四校勘记。
  今根本不固(不应作未)为浙江东西宣抚使(使误作司)兰整(一作兰整)通请世忠据坡坂(一作计得世坡坂)解元及在高邮(及字衍)故轻易而进(故误作即)。



  

●卷一百六十五

  炎兴下帙六十五。
  起绍兴四年十一月十四日乙未,尽十二月三十日癸卯。
  诏用张浚榜朝堂。
  行状曰:是日上亲书诏曰:张浚爱君忧国出於诚心顷履多艰首倡大义固有功於王室仍雅志於中原谓关中据天下之上游未有舍此而能兴起者乘虏(改作敌)百胜之後慨然请行究所施为无愧人臣之义论其成败是亦兵家之常矧权重一方爱憎易致远在千里疑似难明然则道路怨谤之言与夫台谏风闻之误盖无足怪比复召浚置之宥密前观浚恐惧怵惕如不自安尚虑中外或有所未察欤夫使尽忠竭节之臣怀明哲保身之戒朕甚惧焉可令学士院降诏出榜朝堂。
  刘光世退军建康府韩世忠退军镇江府张俊退军常州。
  濠州镇抚使寇宏弃城走丁成魏进叛附於金人。
  金人以重兵临濠州四面攻击知濠州寇宏御之时城中兵少大率人当三女墙头军民与僧道相参每。
  十人为一甲皆被甲持枪不得内顾每一踏道二人以长刀监守无故上下者杀之宏惟著布袍Й缠心理夜步行巡视四壁未尝乘马呵喝由是守陴者严肃不敢懈一日宏在众中望见守陴者三人擦城而去宏径至上呼其同甲者馀七人皆斩之人皆悚忄栗北军以甲兵数万与卫车云:梯皆薄於城宏作铁钅追上插狼牙钉谓之破金钅追有缘云:梯而上者以钅追击之头鍪与脑骨皆碎尸积於城下数尺而北军来者犹不止。又以鼓数万聚於东门之外一时俱鸣其声震天谓之胁城鼓而城之东北壁女墙震而摧者二三十步北军以精卒利弓并力齐射飞矢如雨州人骇愕宏乃张布幕以御简明令市人运灰瓶别修女墙指顾之闲女墙如旧矣。金人。又向旧河口敌楼下并力攻城城上金汗灰瓶与矢石乱发金人死者虽多而相继来者亦不少既而掘城之半而守陴者变不惊惧尽力御却之力击者凡七昼夜不休宏以城必不可守乃开北门弃妻子侍母与寡嫂弃城而去从之者十馀人通判国奉卿初在清河口同赵琼寨民兵去刂金人舟船得李之妾俾生两子宏弃濠州也。声言登舟欲以计破金人奉卿信之既而乃知欲为遁走计已登舟不可复入城矣。奉卿曰:何不明言於我使我摧一妾两子而乃弃之死地邪宏以奉卿为怨已遂杀之宏既去权兵马钤辖统制军马丁成自南门投拜兵马都监副统制魏进自东门投拜时金人主帅屯於近郊问宏之家属所在成谓宏与同奔矣。既而闻匿於成家遂斩成於市乃尽取宏与奉卿家属焉金人以贾舍人伪知军州事数日以赵荣代之十二月张浚往沿江劳军。
  行状曰:时大酋(改作帅)兀术(改作乌珠)拥兵十万於维扬朝廷先遣魏良臣王绘奉使军前还夜与公遇於中途公问以虏(改作敌)事及大酋(改作军前)问答良臣绘谓虏(改作敌)有长平之众。且谕良臣曰:当以建州以南王尔家为小国索银绢犒军其数千万。又约韩世忠克日过江决战公密奏使人为虏(改作敌)恐怵朝廷切不可以其言而动及不可令更往军前恐我这虚实反为虏(改作敌)得上然之公遂疾驱临江召大帅韩世忠张俊刘光世与议。且劳其军半士见公来勇气十倍公既部人诸将遂留镇江节度之令韩世忠移书兀术(改作乌珠)为言张枢密已在镇江初虏(改作笔)谍报公得罪远贬故悉力来寇(改作攻)至是兀术(改作乌珠)问世忠所遣麾。
  下王愈吾闻张枢密贬岭外何得已在此愈出公所下文书兀术(改作乌珠)见公书押色动即强言约日当战公再遣愈以世跽收往问战期愈回一日而虏(改作敌)宵遁士马乏食狼狈死者相属诸将追击所获甚众。
  太阴犯昴。
  丙辰夜太阴犯昴按晋天文志五年胡灭亡(删按晋至此十字)有司奏以灭胡(改作敌灭)之象上因与大牙论及之胡松年曰:天象如此中兴可期上曰:范蠡有言天应至矣。人事示也。更在朝廷措置如何赵鼎日当修人事以应之。
  马扩为江西沿江制置副使。
  车驾幸平江府差马扩兼行宫留守司参议官被旨发赴平江府扈从车驾至是差弃江西沿江制置副使依前枢密副都使承旨驻军武昌。
  奖将士诏。
  朕分遣将帅列屯江淮比命枢臣亲行按视还朝之日具一奏陈乃闻身率军行日加训练骑射惯习技击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