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贼所即横枪上岸挥而刺之洞胸而卒金复跳身入壕涉水而过城上人皆鼓噪规大喜之除金承信郎。
  二十七日甲寅尚书右仆射秦桧罢为观文殿士提举江州太平观。
  先是吕颐浩荐朱胜非綦崇礼谢克家入朝往往言秦桧之奸上亦觉悟,於是桧结党欲倾颐浩一日上忽遣使於崇礼处取秦桧麻制崇礼在翰苑初未承词头莫知所以俄遣一中使来催崇礼不得已赴殿侧祗候奏请词头上召崇礼亲谕之曰:秦桧言南人归南北人归北朕是北人将安归。又言。若使臣为宰相可使耸动天下今无闻崇礼请御笔付院上乃索纸写付崇礼崇礼退因点省其文而不觉口讽之曰:耸动四方之意朕听已疑建明二策之闲尔才可见足迹未到院而麻制已成遂罢桧宰相以观文殿学士提举江州太平观乃谕朝廷终不复用仍榜朝堂上怒未已臣僚再言桧之罪遂落职。
  彗星见肆赦。
  淮李勃诈列徐王伏诛。
  李勃夔州人也。诈称皇帝徐王州郡迎赴行在送大理寺鞫勘得实斩於市。
  九月七日甲子朱胜非为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此月日于支通前推算似误实不误)。
  朱胜非复拜宰相制词有曰:惩亟易之徒烦荩尝轻用於新进怀老成之往效曷。若登庸於旧劳。又口驷豺狼之暴而事无遗策卒销沮於凶谋翊帘帏之政面人靡闲言旋复还於明辟复比之谢安心系於苍。
  生裴度威行於河朔皆上授旨也。。
  孟庾还行在。
  抚谕川陕诸路官吏军民。
  敕成都府利州羲州潼川府延环庆秦凤泾原熙河路官吏军民等秦据成皋蜀称沃野百年无事但知耕耨之及时万里如家谁识战争之为苦岂谓中原之衅来从东海之滨越关塞以虔刘并秦雍而毒螫近者身罹於锋镝远者力困於征徭或生生荡析而无馀或蠢蠢惊忧而莫保祸流尔众痛切朕心属此治戎於南邦未遑展义而西狩兴言呜咽莫救伤残维天地之涵群生虽幽而覆育亦至维父母之爱其子在远而思念之愈深向遣辅臣知识更新针使指毕协迩遐之助共图修之功然而外侮内陵岁起仍兴之役行斋居送民逾再藉之劳虽兵家有利钝之常人心无思ル之改将帅用命官师即工编氓竭力以应军须徒旅奋身而效死节永怀慨欢姑示拊存载念事烦虑易者人之常情兵胜福生者国之大计尚母难於督责庶速底於丕平奠乐土之居伫复如於前日行息民之政当益豫於他时播告有邦咸知至意。
  诏韩世忠赴行在。
  辛企宗罢。
  解元袭刘忠於斩阳口大败之刘忠附於刘豫。
  刘忠驻於斩州斩阳口韩世忠下统制解元以舟师奄至袭忠大破之忠率馀兵数十人遁走北去遂附於刘豫。
  吕原为沿海制置使刘绍先为沿淮防遏使韩世忠为江南东西路宣抚使。
  吕颐浩以蜡书结刘豫知应天府凌唐佐事觉唐佐为刘豫所杀。
  先是建炎三年召知应天府孟庾赴行在以直秘阁凌唐佐升直敷文阁知应天府金人犯(改作攻)应天府唐佐投拜金人以应天府为归德府令唐佐知府事刘豫僭立唐佐遣人斋蜡书到朝廷宰相吕颐浩召唐佐之至孙宪於常州授以阁门祗候俾持蜡书至应天议事唐佐之妻田氏使门客张约在家与宪同食宪疑之田氏曰:无碍也。既而为约所告豫遗人擒捕唐佐并家属至京师宪走得免唐佐见豫责以大义。且骂其背国家之恩遂被害豫命出犯由曰:朝议大夫直敷文阁凌唐佐结连江南谋反斩首号令其。
  家属皆合从坐特贷命各决脊杖二十送颍昌府拘管由是田氏暨婢妾五人各遭重决唐佐二子长子已卒次子方九岁两杖而毙。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一百五十一校勘记。
  出北关门(一作出北关门)武成感德军节度使(感误作威)胜非同都督吕颐浩荐其才也。(自此以下应作另行误喧哗上条)托名济世(名误作口)自六月围德安府天尝攻城亦未尝之西北隅造天桥成填壕皆毕(廉洁奉公和自六月围德安府攻城不下於城之西北隅造天桥成填壕皆毕)因默省其文(默误作点)淮李勃诈称徐王伏诛(淮字衍)兴言榛梗(榛梗误作呜咽)在远而思念之愈深(之字衍)。



  

●卷一百五十二

  炎兴下帙五十二。
  起绍兴二年十月六日癸巳,尽其日。
  十六六日癸巳刘嵘上万言书。
  绍兴二年十月六日右迪功郎刘嵘谨昧死百拜上书(旧校云:城按此疏乃胡寅所上见宋史儒林传此作刘嵘误)皇帝陛下臣伏睹九月四日诏书经经星文移异虑政事关失许内外臣庶直言极谏无有所讳者臣愚不肖学问肤浅智虑茅塞茶承德音虽欲冒昧自谒以奉明诏深惟私麽管见不足以裨政事之关失是忧是惧。虽然,岂可以不能而遂已耶故尽其愚惟陛下采择焉伏惟陛下神武天锡圣学日跻有拨乱之略有驾驭之才有恭俭克己之诚有仁民爱物之意宵旰求治於今六年算计见效宜遂底绩今也。不然坐薪尝胆日以外夷(改作强敌)为忧边陲无休息之期社稷有阽危之虑日难一日岁甚一岁乘舆警跸介在海隅震荡播越未有攸底而黄潜善汪伯彦顾以乳妪护赤子之术待陛下曰:上皇之子殆将三十人今所存唯圣体不可不自爱重也。曾不知太祖勤劳取天下列圣兢业慎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