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乞相公详酌二者之议究其是非断决归一或罢某都统制放归田野或止绝参谋横议无为含糊以误国事敏曰:柰何参议是故人某退曰:听用故人之言不采正论可与共事乎!望日以诗献敏有曰:未敢此时非赵括已愁他日类出丰遂辞职拂袖归卧溪敏遣骑追之复还或闻马去。又数日敏以资学宫祠之命到成即复散乱湖广被其害直方得郡而去。
  遣史曰:是时王次翁在广右有二《诗》曰:徙新曲突论无凭太尉山中混耦耕头额烂焦会未录参谋先已享专城近来出处事何如先辈风流埽地无忽有子充惊末俗一言未契便长驱。
  杨惟忠诱杨而杀之。
  杨初会陷处州作过後随朱胜非在吉州聚兵其心常欲复反屯於吉州朝廷命杨惟叙同姓这欢邀会饮伏兵诛之遂并其军亦有奔溃而寇湖南者。
  张俊加检校少保定国军节度使。
  沈与求伪御史中丞。
  制曰:(旧校云:此制程俱撰见北山集)御史(中丞)执法上以广人主之聪明次以肃朝廷之纲纪非通达国体特立不回未有能任厥官而厌舆论者也。具官沈与求学识精敏性质端方简自朕心周历三院比从郡守再陟台端。
  不吐风而茹柔每闭邪而陈善谋猷所及启沃滋多进长霜台益观远业当使群工庶尹知风宪之尊君子小人适消长之分时尔之赖往其懋哉!。
  遗史曰:与求自侍御史除御史中丞时军储窘乏与求极陈屯田利害为古今集议上下二篇上之。又禁卫单寡兵权不在朝廷与求上言仰惟陛下移跸东南将图恢复之举先务之急宜莫如兵汉有南北军唐有府兵纩骑之法既坏犹有内外诸镇之兵上下维持使无偏重之势其意远矣。今图大举而兵权不在朝廷虽有枢密院及三省兵部尚书兵部但举行文书而已愿诏大臣讲求利害而举行之使人情不骇而兵政益修助成经理中兴之志。
  二十三日乙卯岳谅臣知滁州。
  先是权知滁州梅俊迪为王才所杀镇抚使刘纲乃以张格格非权知滁州也。格非字正夫濮州人先权清流县丞俊迪权知州也。格非权通判格非权知州日尝呼虞候陈用一声不应即命斩之人皆股忄栗格非在滁州郭仲威馀党犯境格非以腹心数十舟依山险以避之往来於城中而已其在城中也。即以厚赏募人发掘窖埋遣物其所得甚多清流县吏许原以女献格非格非宠爱之乃用原为腹心使原往行在料理得正任告身并铸州县官司印记原取太原路归遇被杀敕与印记不知所在由是州境稍甯息江东安抚大使叶梦得乃奏乞差岳谅臣知滁州以代格非(格非受代)厚载而行至乌衣市谅臣已给枷在乌衣市榜曰:枷张格非格非惧弃舟而去,於是所斋之物复归官库谅臣闻乡村尚有食人者命捕之一日捕到六人谅臣曰:如何得食人曰:无粮可食谅臣曰:汝之罪(。若何)曰:自知必死乞快死而已谅臣曰:吾贷尔死尔为我捕捉周智张九二人最嗜信纸人者也。六人曰:愿执之以献谅臣问其期曰:期以旬日谅臣许之六人者旬日内果执周智张九至谅臣诘之无异辞即日凌迟处斩於市中自是食人者遂止掠臣清介自守惟一友僧随行郡事之馀多瞑目独坐滁人久犹思之。
  二十五日丁巳宣州人。
  韩世清屯於宣州其部兵多欲作过者先是卖蒸饼者皆叫去。且个二十五裹外一般盖言一个卖二十五钱裹外皆是白面也。数日闲人我惊惶或傅韩观察军中人欲自西庙巷放火为号内外皆火去刂掠民财者至日西庙巷果先火倏忽在裹城外皆火世清往来弹压遂不至去刂掠实正月二十五日也。州人始悟一个二十五裹外一般谓是世清部曲之暗号知州李彦密遣监税赵令告於朝遂有李光王琼之行。
  二月吏部尚书李光为淮西招抚使王燮为事使。
  李光王燮除淮西招抚副使谋取韩世清也。。
  翟琮袭金人於绛州垣曲县败之。
  金人侵陕右翟兴令其子琮乘隙潜渡黄河袭金人於降州垣曲县败之。
  知商州军州事董先叛附於伪齐。
  董先字觉民洛阳人初从翟兴军与金人战勇功为多先是翟兴以节制军马屯於商州也。会先有耿氏之迫来依於兴兴释其祸先感之以兄事兴俄翟兴俾先知商州先中心惭慊密有害兴意因樽酒闲伏兵甲执兴於座上以制司之命械兴令苏坚卫送至制司欲於中途杀兴行方两吉宿山林庵舍中兴夜梦。若神人告之使去既觉则群卒熟寝兴乃荷械而去逮虐待至洛南农家人识之咨嗟熟视遂破其械以糗粮送兴使远去兴之二子一女二妾群婢与表弟崔三舍人皆被害兴既脱复得麾下旧兵千馀人往来商<豸虎>闲先既与兴为仇而刘豫势亦渐盛。且侵於商先遂以商州叛附於刘豫。
  三月一日壬辰朔李光王燮执韩世清於宣州送行在所。
  李光以淮西置制使往淮西措置群盗王燮为副二月晦日到宣州东门外下寨有韩世清下壕寨官白世清不可出城世清下问其故壕寨曰:李尚书往淮西而下寨甚严非过军也。必有谋耳世清曰:我何罪是日以朔旦出城见光就留之乃曰:得旨拣军欲往淮西可批报诸军令素队出城以备点拣世清欲上马马已牵去世清不得已遂批报诸军令素队出城,於是执世清以归。
  沈与求上言乞却诸军将进物。
  是时大将入觐有进绘帛方物者用分赐六宫御史中丞沈与求上言以谓此事虽微自政和宣和以来进献稍侈今艰虞之时不宜有此乞斥还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