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细果一担附兵归赠以金银而军中首领皆有赠遣既回池州洪道甚喜再遣往所报一同乃命统制官李贵。且招华旺贵与旺同至贵得金银甚多洪道以旺为池州兵马都监然後招捧捧亦至洪道严容见之捧股忄栗谢曰:李捧以遭乱世苟逃性命遂与张琪结义为贼屡蒙朝廷厚恩使就招安而张琪恶心不悛久阻王化今李捧同率忠义之众并杀张琪张琪逃命不知所在故捧等愿就招安为国家致死洪道甚喜饮之。
  酒捧一饮而尽并金杯与之洪道命其军至城下自马牙至清溪口凡三十里遂问愿归农者给公据放归岸下舣舟百馀艘济渡归农人凡七昼夜不绝归者以乡里空虚往往皆饿死朝廷授捧以正使以其众赴行在。
  二十八日辛酉诏求有谋策能还两宫者。
  任直清改舍人官除直秘ト仍赐绯章服。
  河南府孟汝唐州镇抚使翟兴遣干办公事任直清至行在上召见直清具奏汴洛闲艰危之状及陵寝事上欷久之直清以文林郎改舍人官除直秘ト仍赐绯章服。
  制曰:尔以诸生奋身戎幕百舍重研入奏行朝赐对从容有嘉忠恪官虽寄禄实是京僚蓬莱道山以储英俊并赐身章用示宠锡求之昔时是非声誉在人服勤之久保任应格功效卓然者未有而兼得者也。朕之宠尔者厚矣。尔亦思所以报之。
  翟兴加武功大夫忠州团练使。
  翟兴在河南以孤军守国家之地忠义之气坚苦金石下诏裒之擢加武功大夫忠州团练使仍命辞曰:尔奋身校长不忘国恩独以貔虎之师屡挫夷虏(改作跳梁)之众辑绥民旅祗奉寝园遂定洛京益张武卫朕甚嘉之进阶三等以旌尔功仍陟军团俾持使节至是兴始得为遥郡。
  十月一日甲子朔汪藻转对子乞通好大石(改作达实)林牙。
  子曰:(旧校云:浮溪集後序云:公集之存者十不得五观此二不见集内信乎!散失者多矣。)臣闻契丹自景德以来与本朝为兄弟之国结之齐盟申以祸福岁讲邻好休兵息民天地鬼神实式临兴燕山之师与金人灭其社稷至今契丹之人怨我本朝深入骨髓故数年国家遭腥膻(改作蹂躏)之毒有振古未闻者岂区区金人能为此哉!皆契丹之人摅其忿心相与戮力缔谋使之带憾於我也。某初伏思自阿保机(改作安巴坚)有国唐末至今虽天祚怠於政事以至失邦然本无大过人心未离以堂堂大国受鸽二百馀年怀恩者众安能遽亡必有再兴之理再兴而修怨本朝其首也。故尝为国家私忧过计以谓金人暴虐动违天地决不久存其势必灭灭金人者契丹也。金人灭而吾之中原受敌甫深今果闻大石(改作达实)林牙者有复振之说是安得不虑哉!臣愚以。
  谓林牙虽振势犹微也。於尚微未盛之时以人情揆之必易为游说。若愿行者取闲道斋重币厚礼以骋之明言两朝修好之久本自无他中闲止缘奸臣疑惑朝听遂至败盟今。若悉弃前愆偕之大道复好如初以安元元之心,庶几改听。若候其国势已成而求之恐无及也。此敌得一强敌仇我益学会得同日而语哉!伏望陛下留神而加察焉。
  又子请淮南屯田臣窃惟国家遭金人之祸於今五年无岁无兵而去岁之役振古未闻乃者盘礴之师至江ヂ不渡此陛下忧勤上通於天而天赞我也。然臣尝观古者两敌相持所贵者机会此胜负存亡之分也。虏(改作金)师既退国家非暂都金陵不可而都金陵非尽得淮南不可淮南之地虏(改作金)人必不能守。若为刘豫经略不过留签军数万人而已耳盖可驱而去也。淮南荐罹腥膻(改作敌人)蹂践。且群盗继之民去本业十室而九空其不耕之田千里相望流移之人心已弃决非朝夕可还也。国家欲保淮南势须屯田则此田皆可耕垦臣愚以为正二月闲可便遣刘光世或吕颐浩率诸头项招安人马过江营建塞栅除见存人户田产不借外其馀移流未还者明降指挥各借五年使诸军分地而耕俟粮食充盈规模已定然後徐步而图中原既固行在藩篱。且清东南群盗此万世一时也。取进止。
  三日丙寅朱胜非降授中大夫分司南京江州居住。
  朱胜非知江州尝论镇抚使处置乖方之误。又乞归江西率师於洪州。又谓安抚大使与宣抚使名称甚重而无粮无钱无饷无兵其实不及一小邑上皆是之而当轴者不乐讽言者指其逗遛江西不赴江州新任之罪责授中大夫分司南京江州居住初不带卿监官止以中大夫分务失典故也。俄果罢镇抚司江西帅司复归洪州湖广湖西依旧为南北路。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一百四十八校勘记。
  阴连豪杰(阴误作因)巍巍真社稷之臣奕奕盖庙堂之器。又曰:定策而安刘氏素闲周勃之贤矢谟而翊舜朝终赖皋陶之德辞免不允有曰:方喜得社稷之臣(脱奕奕至引四十六字下接招之不来云:云:)桧有力焉(焉误作也。)遣提举一行事务(脱提字)即於斗不解甲(即误作仰)改易麾帜色号(色误作军)无民无兵(民误作饷)初不带卿监官止授中大夫分务失典故也。(此系小注误作正文授误作以)。



  

●卷一百四十九

  炎兴下帙四十九。
  起绍兴元年十月三日丙寅,尽十二月二十七日庚寅。
  刘一止论时政。
  刘一止字行简湖州归安人宣和三年第进士为越州州学教授知州翟汝文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