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德已於天会八年九月九日即皇帝位国号大齐布告中外咸知朕意尚念世道交丧国俗益讹贪顽未革於馀风诖误多罹於馀风诖误多罹於宪纳力期化洽深轸哀矜宜布湛恩与之更始可大赦天下於戏临深履薄何以当付托(事迹作副锡命)之隆拯溺救焚可以慰来苏之望公卿宣力士庶协心共赞<耳少>冲以臻康云:云:以前宗正寺丞李孝扬权左丞济南通判张柬权吏部侍郎兼右丞子麟大中大夫提领诸路兵马知济南府以延康殿学士前宣奉大夫前太原尹张孝纯依前宣奉大夫封开国公守尚书右丞相弟益北京留守都水使者王夔汴京留守升东平府为武汉京以东京为汴京改西京归德府为南就豫生於景州守济南节制东平僭位大名起四部强壮为云:从子弟应募者数千人四太子南寇回以李邺李俅李俦郑亿年臣(事迹作畀)豫以俦为监察御史亿年权工部侍郎。
  节要曰:先是虏(改作北)中伪留守高庆裔献议於粘罕(改作尼堪)曰:吾君举兵止欲取两河故汴京既得而复立张邦昌後以邦昌废逐故再有河南之役方今河南州郡自下之後亦欲循邦昌帮事元帅可首道此议无以恩归他人盖以金人自陷山东挞懒(改作达兰)久居滨潍刘豫以相近奉之尤喜挞懒(改作达兰)尝有许豫僭逆之意庆裔粘罕(改作尼堪)腹心也。恐为挞懒(改作尼堪)所先遂遽建议务欲功归粘罕(改作尼堪)粘罕(改作尼堪)从其说遣庆裔自云:中由燕山河闲越旧河之南(刘豫节制旧河为界)首至豫所隶景州会吏民於州治谕以求贤建国之意郡人莫敢言之皆曰:愿听所举某等不知贤者庆裔徐露以属刘豫郡人迎合虏(改作敌)情惧豫权势。又豫适景人也。故共戴之裔喜曰:尔与朝廷帅府之意正相合尔遂令列状举之庆裔至德博东平一依景州之例既至东平则分檄诸郡以取愿状归至云:中具陈诸州郡共戴刘豫之意及持诸吏民愿状於粘罕(改作尼堪)复令庆裔驰问刘豫可否豫倦辞之。又。且推前知太原张孝纯庆裔归报粘罕(改作尼堪)。又遣庆裔谕豫曰:戴孝纯辅尔豫。
  诺之粘罕(改作尼堪),於是令右监军兀室(改作乌舍)驰禀於虏(改作金)主吴乞买(改作乌奇迈)从之故豫得僭位,或谓本邓其说为已见献於粘罕(改作尼堪)非也。金人入寇(改作进扰)山东以邦昌为名不易官制风俗者其议素已定矣。不然挞懒(改作达兰)岂敢擅许於人耶刘豫揣意求於虏(改作金)庆裔怀私属於豫其所由来渐矣。非自刚中始也。然则中之罪岂胜诛哉!。
  太行义士石子明与金人汉军万户韩常战於真定大败常军。
  石子明与韩常战於山西真定胭脂岭大破常军千户刘庆馀为折其颈金人以万户比都总管之职千户比节度使百人长比剌史今燕云:诸路民兵千户百人长乃以家业或丁数定之在军则权为千户百人长散则还为散民。
  万事大吉十日庚午水贼崔增攻太平州。
  崔增自癸丑寇城下攻击不克至是退去。
  八月一日辛未朔岳飞除昌州观察使通泰州镇抚使五月岳飞有靖安镇之捷生获金人三百馀人至是岳飞献俘於行在授昌州观察使通泰州镇抚使。
  桑仲陷襄阳府。
  京西制置使有曹端者自京城陷聚众扰於京西号为曹火星程衙秋遣人招之屯於襄阳城下是时桑仲在唐州尽取强壮为兵唐州之民在桐柏者尽为董平攒集属董平者进退无所依皆尽室愿归於仲仲之众渐盛遂自光化军将寇襄阳千秋遣端御之并檄邓州谭衮为援端与仲相遇於高车急击之仲败稍退引去端以获捷报千秋会衮遣骑兵五百来策应千秋日谭安抚骑兵皆精锐当策应功耶遂率众退於中庐南漳之闲。且曰:令马军破贼仲闻端已退去整众而进与邓州马军遇地势坡坂而有树林俗呼为勃萝冈非骑兵之利邓州兵大败仲遂寇襄阳千秋所率公安亲随兵未尝历战阵皆轻佻欲出战千烽不许至於再四乃令出战悉用行缠扎腿以青红带系足着新布衫如市井闲做场弄棒人仲以马军数百伏路两旁俟亲随军才过未尽即突出尽喝令坐亲随兵皆坐以棍棒次第敲杀之方其敲也。有一人奋身而起大呼曰:我与你抬担仲之党皆大笑有失仗者千秋下统兵官(阙)仲正等诸军皆散千秋充城奔于中庐仲遂据襄阳千秋遣人密说王。
  使图端癖者端之裨将也。遂杀端众军皆散或百十人或三二百人各为火伴者莫知其数唯後军李忠寨差远独不散散与不散者尽戴白巾声言为曹太尉报雠千秋不可居乃转往金州自此入川矣。。
  七月丁丑李允文为鄂州路安抚使知鄂州。
  靖康闲李允文以教王寓辞避奉使谪闲者数年张浚为川陕宣抚使道出鄂州允文谒之浚与允文皆行至西京以为京西提刑时赵宗印屯於吨州欲随浚入川乃以兵马尽交与允文而吴锡初授宗印招安亦在其中至是允文为鄂州路安抚知鄂州尽以其兵行。
  张俊为检校少保定江(事迹作甯武)昭庆节度使。
  制曰:门下三军利用莫如忠勇之两全十乘启行尤贵文武之兼宠朕博稽舆论优奖虎臣乃疏进律之裒用辣在庭之听具官某性资沈鸷材力骁雄得孙吴方略之奇兼信布爪牙之勇执干戈而卫社稷居(事谠作心)存蹇蹇之忠安(事迹作居)边境而立功名躬履堂堂之阵昨缘多故尤见殚诚提一旅以趋朝扈六飞而复辟旋因冬狩留驻海ヂ偶胡马(改作敌骑)之长驱率王师而尘战奋当大敌援抱鼓以忘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