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六师自溃为贼(改作敌)乘之席卷而去此失於退之一也。至是兀术(改作入)江南也。朝廷,岂不知虏(改作敌)所利者骑也。我所利者舟师与步兵也。江淮之地骑得以为利乎!此皆骑之危地也。舟师步兵之利地兀术(改作乌珠)有知丰肯置身於此耶时。若御驾亲征诸路进讨兀术(改作乌珠)之头必献於阙下矣。而复望。
  风之际车驾泛海朝廷自散为贼(改作敌)乘之得志而去此失於退之二也。凡此四者非虏(改作敌)之善乃我靖康之两和建炎之两退自所致也。观真庙之时值契丹萧后入寇澶渊。若真庙不战而和不战而走则景德之役已有今日之事矣。。
  靳赛降於刘光世。
  靳赛猖獗於淮东也。上命刘光世讨之光世先遣使臣许彦正斋檄招安赛既闻之与其徒以礼迎彦正愿受招安遂引兵诣光世光世就令赛统其所部军人人皆喜。
  权邦彦叙复窦文阁直学士知江州。
  初权邦彦守东平府金人犯境邦彦弃其家出奔降授朝散大夫至是叙复宝文阁直学士知江州制曰:遇敌而致渑陵之奔孟明有罪毁家而纾楚国之难令尹为忠我有藩臣尝隳城守已正简书之坐当还符竹之分某顷典大州适当强虏(改作敌)既尽逾年之抗遂遭全室之留虽徐庶思亲何胜方寸之乱而真卿委郡不废朝廷之归在国法以靡容於人情而可悯付兵民之重寄专江汉之上游式遄其行尽复尔职无怆家庭之祸当思王室之忠。
  诏亲征。
  上初欲幸明州用吕颐浩计复还杭州乃下诏亲征百司有到曹娥江者有到钱清堰者御史中丞赵鼎力谏以为众寡不敌不可以战不。若为避狄(改作敌)之计会有边报至遂复召百司回越州市井闲不时虚惊有云:番(改作金)人已到者腰棚瓦市至有夺路而出被践踏而死者。
  韩世忠驻军於镇江府。
  命韩世忠驻军於镇江府备江也。。
  范宗尹参知故事。
  范宗尹靖康中为谏议大夫金人犯阙(改作攻汴)宗尹俯伏流涕乞割三关以献议者短之就城陷宗尹衣契坏衲衣如贫穷人奔藏於闾巷闲二帝北狩宗尹至单衲衣如贫穷人奔藏於闾巷闲二帝北狩宗尹至单州诣元帅府迎请建炎初臣僚言其专主和议罢之至是复召为谏议大夫除参知政事。
  是月闾奉宗庙神御至濠州不得入城而去。
  闾奉西京会圣宫神御以秀船由蔡河而下至濠州知州孙逸闭门不纳曰:我放宽步军司闾王臣也。逸曰:太尉虽王臣而逸不识太尉面目今太尉率众而来逸为濠州军民老小计则不敢开门曰:
  奉宗庙神御经由城下足下为朝廷守臣宜率州县官出郊以拜也。逸曰:今日之事军旅之事也。太尉。若实奉宗庙神御经由城下逸谨当权撤戎服具朝裳率州县官从城下望拜之,於是望拜於四望楼不能夺遂引去。
  十月十五日庚寅李成陷滁州琅邪山寨杀管内安抚向子及州县官。
  先是朝廷以敌国侵陵许州县居民自为保守知滁州向子修子城治楼橹欲为守御,或谓子城周匝无三里许。且西南接幽谷诸山下瞰城中。又龙兴寺与端命殿基去城才数十步。若於此立驳可抛至城中心子不从於龙兴寺下堰断河水使壅遏环绕城下河乃山涧连日水猝暴涨堰不可筑筑或为水所损者屡矣。子坚欲作堰令三县民户输财雇匠叠石穿孔贯以铁汗谓牢不可破而秋雨连日水暴涨堰坏子知堰不可成乃以琅邪山寨叠石为郛上施女墙以开化禅寺为州治用土豪张仲宝为将仲宝字子贤有膂力时人谓之小张飞子勒令近城二十里内居民悉般老小入山寨时五营军兵二十馀人及府库案牍悉在寨中李成怒子闭门拒已也。遂令诸军攻击昼夜不息子作书遣僧官智修与成通好请犒军而退成不从攻之益急寨中唯有涧水细溜不多不足以供数万人之食人皆食炒米往往乾渴而成病军兵与强壮之民多缒城遁去鸦嘴山高而。又逼城贼乃掘鸦嘴山及运柴薪填叠其坳陷处倏忽与城平贼遂登城大肆杀掠沟涧流血子被执送成所成命取州县官作一处拘之乃拘於州仓之侧仲宝率数十人自後山出奔为伏路者所执成留以为将尽取强壮入队根刷公吏用为统制将吏。又十馀日贼逻卒获山寨中子遣出斋蜡书告急者成怒杀子州县诸官。
  遗史曰:成在滁州军容甚整录官员秀才许陈利害者虽一句可采必育之於心而不忘每发一言必中理或问成天下何时可定成吟哦而言曰:凭君莫问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问者心伏而退呜呼怪哉!。
  郭仲威降於周望。
  郭仲威既破淮阳军即渡楚州渐由高邮至瓜洲欲渡镇江闻杜充治兵建康仲威尝受充借官故惧之乃由泰州入通州渡江至常熟县时周望以宣抚使在平江遣人招之遂率众人平江诣降有众万人望。
  以为统制时号为郭大刀。
  二十二日丁酉王彦驻军兴元府。
  二十三日戊戌金人陷寿春府。
  金人陷寿春府兀术(改作乌珠)以大兵进趋洒上留周太师以兵戍寿春。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一百三十二校勘记。
  求少汤饮与老者润涸喉(汤饮误作饮汤)为建康行营留守留尚书省印付充(营误作宫尚误作中)及削发不如式者(式误作法)去庆阳庆成军名(阳误作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