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而天示悔祸实有所未至尔傥能应天以实不以文则安知谴告惊惧非诱掖陛下以启中兴之业乎!先是守为殿中侍御史日常进修德之说前後凡三上疏曰:愿陛下处宫室之安则思二圣母后穹庐毳幕之居也。享膳羞之奉则思二圣母后穷肉酷浆之味也。服轻爰这衣则思二圣母后穷边绝域之寒苦也。握予夺之柄则思二圣母后语言动作受制於人也。享嫔御之适则思二圣母后谁为之使令也。对臣下之朝则思二圣母后谁为之尊礼也。要如舜之兢兢业业如汤之兢兢危惧如大禹之菲恶如文武之忧勤圣心不倦盛德日隆而神天不为之助顺者万万无是。
  理也。汉王吉有云:俯仰屈信以利行进退趋止以实下吐故纳新以敛藏专心积精以通神此言可以行也。汉枚乘有云:出舆人辇命曰:蹶痿之几洞房清宫命曰:寒热这媒皓齿蛾眉命曰:伐性之斧甘脆肥浓命曰:腐肠之药此言可以戒也。至是守复再及之。且曰:天时人事至此极矣。陛下睹今日之势与去年孰愈而朝廷之措置施设盖与前日未始异也。其如(二字改作以)今日维扬之变而後言之则虽斥逐大臣无救於祸汉制灾异策免三公御史大夫萧望之谓日月无光咎在臣等宣帝以为意在丞相天变之来宰相预任其责并论时相有勤王之功无王佐之略论其才能办一职而有馀论其器识干万几为不足算计见效会不及於前日臣以谓不。若更择文武全材海内推服共愿以为相者亲擢而并用之。又上疏曰:陛(以下)灾异询访阙失献言者不为少矣。愿加奖谕或就加裒推一二以示畏天罪巳之责上皆嘉纳之。
  二十八日乙亥杜充淮南京东宣抚处置副使。
  权知磁州苏叛附於金人。
  初知滋州宗泽既勤王而去也。以州事交与钤辖李侃金人围磁州有禁军有民兵民兵甚众禁军恐其势盛将校郭进用作乱有书表司赵正隆者宗泽常以为中军将正隆与进谋遂杀侃及在州官以通判赵子节为知州。又同知苏者素得军民情亦不被杀金人围城急对城筑城垒坐守以困磁州城中皆知不可守,於是杨再兴等作乱杀子节而进等请为知州曰:我欲率军民夺路归京师见宗元帅如何时泽已死城中犹未知也。众曰:不可。又问吾与汝等力战如何众。又曰:不可曰:盍开门乎!众有相从意皆不应乃与众上城倒旗帜呼曰:磁州开门投拜金人以数队至在下。且折箭为誓曰:不杀人进等犹欲先入纵剽掠然後投拜乃曰:可俟来日开门诸吏觉之促下桥桥已下诸军乃散去由是开门官吏僧道迎金人以入翌日有米入城其价顿减数十倍磁州武安县始下其县城乃宣和闲知县陈耕所筑用以拒张迪等群寇者也。。
  诏皇太后皇太子六宫赴江表。
  诏防秋令官吏家属从便。
  诏曰:朕膺九五之尊当百六之会内则纪纲堕坏未有振举之方外则夷狄(改作敌国)侵陵攘之策顷者退保淮甸暂驻维扬而辅弼无先见之几将帅失闲探之实乃禁愚民之迁避颇弗舆情惮於日下之小劳驯致大祸敌人奄至王室阽危皆朕德之不明致生灵之重困虽创惩而罔怠念哀痛以何追今者迫近防秋理当夙戒朕已命杜充提重兵为淮南京东西宣抚处置副使力保诸路。又於七月下旬恭请隆太后津遣皇太子六宫及宗室近属迎奉神主前去江表百司庶府非与军旅之事者并令从行朕与二三谋臣帷幄宿将士庶军人戮力同心以备寇敌进援中原念社稷之与存冒锋镝而敢避誓有一死以保群生尔民尔兵不无室家之累乡邦之怀虽去危就安事不可忽一应官员百姓欲遣家属南去者官司不得禁止仍令沿路州县优与存┰无致失所见留官吏兵将义当体国不可辄离官守所有家属亦听从便所至去处听逐路寺观空闲房舍宿泊不得邀截拦阻咨尔卿士大夫军民人等勿谓朕躬不罪而忘宗祖涵养之恩勿谓国步方艰而忘殳兄忠义之训永坚忠悃共济丕图。
  遣史曰:维场之役遭杀戮者不可以万计上思而悯之时将防秋乃降是诏。
  遗史曰:是时始措置防江之策十有六条令刑部镂板赶快在郎张守疏其失有五。且曰:机事尚神密而镂板颁行非也。。又上疏敌师近在东平防秋近有旬月而经画措置未见端绪大臣在政事堂日困文书宾客之冗愿令拨置常事思所以备御朝夕讲究以次施为朝论是之。
  置御前五军别置御营使司五军统制。
  初以辛企宗为御营(使司)统制陈思恭为御营使司後军统制张俊韩世忠不服乃改御营使司五军为御前五军别置御营使司五军统制以陈师古颜孝恭等为之。
  王燮为靳赛所败。
  先是朝廷以靳赛以淮东路总管屯於扬州已而复叛朝廷先遣王燮为招抚使与赛遇於兴化燮军不整为赛所乘大败制书金鼓印文尽为赛所得燮亻堇以身得免。
  朱胜非落职提举亳州明道宫张以资政殿学士知洪州。
  诏曰:朱胜非颜岐张路允迪当轴处中荷国重任而不能身卫社稷式遏凶邪方逆臣乱常之日恣其。
  凌肆以紊机衡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孔子以为焉用彼相昔冯道历仕数代尝为宰辅措身安宠以免於时坐视废君易主如同行路而欧阳修以为有臣如此愧断臂之妇人朕方力致中兴核名实虽藏垢纳务从宽贷而国之纲纪当辨忠邪今二凶就诛典刑斯正胜非之徒盍议其罪胜非遂落职宫观张以资政殿学士知洪州先是张守为御史中丞首谕朱胜非等不能思患预防致贼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