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备秋高之复二帅各遣偏将至会师范遇虏(改作敌)於八公原为贼(改作敌)所乘王师败绩师范死之泾原二将各引归。
  范琼为御前平寇前将军。
  范琼以定武军承宣使御营使司都统制讨李孝忠为功加天武捧日四厢都指挥使同主管侍卫步军司移军真州除御前平寇前将军琼在真州驭众惨酷断臂拆支割剥炮烙钩钉椎剔靡所不有。
  二十六日丁未薛广及金人战於相州被杀。
  初京城留守宗泽命王善张用薛广收复两河前驱才离京城而泽暴卒杜充代为留守不善抚驭务诛。
  杀善与用复叛去而广已渡河时相州受围乃解围相州入相州境遇金人与战不胜广死其众皆散去复为盗。
  十月二日癸丑丁进以其众降於刘正彦。
  丁进复反率众寇淮西诏刘正彦帅师讨之正彦请通直郎刘晏偕行许之晏者辽东白岩州人在辽以文章筮仕宣和四年率众数百归朝廷而朝廷授以通直郎金人犯顺(改作举兵)朝廷以晏总辽东之兵谓之赤心队故晏以赤心骑八百从逮压贼境晏知众寡不敌乃请於正彦曰:兵固有先声而後实者今贼势甚张。若不以奇计破之难以力取请为五色帜俾骑兵八百持一色於山林重复入皆取後路前後相继不绝一色尽即以一色易之以骇贼心正彦然之贼见官兵累日不绝色各异谓官军甚众遂不战而请降乃分进兵各隶麾下诏授晏朝散郎赐金帛有差晏以金帛悉分将士将士皆悦。
  五日丙辰王彦转宫免对。
  宗泽遣王彦赴行在也。有旨令ト门引见上殿是时朝廷巳遣宇文虚中杨可辅为祈请使议和而彦见黄潜善汪伯彦力陈两河忠义民兵引颈以望王师愿因人心向右大举北征犄角破贼(改作敌)收复故地言辞激切大忤潜善伯彦之意是日降圣旨王彦沿河宣力日久特与转武翼郎除ト门宣赞舍人仍旧带行拟元官遂不得对。
  王彦为御营平寇统领官。
  上以王彦为御营平寇统领官与平寇前将军范琼归京师彦素知琼臣节不著难与共事即称疾求医有旨令真州将治彦居真州闭门远迹绝不与人通琼领彦兵而去。
  刘光世败李成於上蔡驿口桥成走新息县(旧校云:当作成走新息县上蔡驿口)。
  李成寇淮西刘光世讨之以王德为先锋率诸将败成於上蔡驿口桥成走新息率散卒再战时光世以儒服临军成遥见白袍青盖者必大将也。并兵围之德溃围援光世以出光世曰:非公之力吾其危哉!战皆胜遁去成主谋陶先生被执至行在以火燃於开明桥上光世特授检校少保。
  汪伯彦时政记曰:是日御营司进呈检校少保奉国军节度使刘光世具奏楚州见养济李成下人兵家属男儿妇女共六百馀人上曰:此曹凶悍不顾其身。
  岂恤其家朕念作乱者非家属之罪宜令遣往远处州县亦给钱米以养之黄潜善曰:自李成寇叛诸将及郡守监司多言宜杀其家属臣屡奉圣训勿杀以招其(胁从)臣闻光世凯还过楚州降卒见其家属无恙朝廷养济如旧皆感激仰戴圣恩悔从贼乱今当择与官军战斗不降者籍其人口别取处分馀外并给公据与令自便朱胜非曰:郊祀大礼赦中可条具陛下宽贷德音使天下闻之潜善曰:去降赦尚半月日具依今来指挥行候颁赦更分之则四方贼徒闻陛下好生之德如是必散党而回心以归圣化矣。上曰:昨日於光世处取得李成所用提刀来看其刀重七斤成能左右手轮弄两刀所向无前惜也。成感於陶先生邪说臣节不忠朕不得用之陶先生名子思尝为道士诞妄喜谈兵成至符离得之谓成面有割据之相宜驱虏良民十万往四川据成都保有西蜀成信其说遂生异志逮其败也。军中多恨不得子思今日光世到都堂押子思来云:使人至京门外见鞠其情状奏闻上曰:甚善李成者雄州归信县弓手也。寡言笑重然诺谲诈不情以骁勇闻於河朔有众数千假行仁义能以甘言抚慰其士卒故能得其众心累功知归信县雄州失守成妻子在城中为乱兵诛戮成率其众万人各扶老携幼渡河来归朝廷授以右武大夫忠州防御使充京东河北路都大捉杀使朝廷虑其党太盛命分二千人往南京一千人宿州把截粮料馀众令押赴行在成遣部将史亮者统所分之人行亮至宿州辄剽掠居民焚汴河桥成蹑其後复逗遛怀贰不进朝廷得其奸谋命光世追讨至光州界剿杀平荡无馀成仅以身免初光世许得成者以成官爵予之故士奋命争夺得其秘箧与所用提刀。
  十二日癸亥金人渡河攻开德府濮州。
  是日得金人报渡河攻打开德府不破。又往濮州见今攻打城壁差御营使司统制官张俊领所部兵由京师前去开德府差统制官韩世忠领所部兵前去东平府迎接。又ト下先差河外总管见屯驻冀州马扩领所部兵与张俊韩世忠互相应援既而议者谓张俊为中军统制不可远去留张俊差统制官范琼由京师前去开德府。
  马扩率兵攻清平不克还行在。
  先是马扩以节制应援兵马使集诸军欲大举收复。
  陷没河北州郡师次馆陶闻冀州已陷金人犯(改作攻)博州皆徨不敢进其副(阙)重与统制官曲襄(阙)鲁班杜林望风奔溃还朝共肆诋诬以迎合当时之意马军士之乏食众情汹汹以顿兵不动为言马遂率众往攻清平虏酋(改作金将)挞懒(改作达兰)郎君与目(改作栋摩)窝里け(改作鄂勒欢)合兵并往攻之虏(删此字)与马战城南统制巩仲达及子元忠皆殁於阵向晡清平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