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学问渊博而足以识古今之全蚤服采於禁涂浸宣劳於外屏胡尘(改作边烽)侵犯都邑震惊缠氛於九重接腥膻(改作干戈)於万里立辕门而左袒倡义旅以南征间关百难独见松柏後凋之操险夷一致遂成桑榆不负之勋是用蔽於佥言擢升右省式慰沃心之望益大政之元尔惟丕命其承迪以先王之典予其克迈乃训永奠民之生益懋远猷以对休命。
  汪伯彦制曰:朕惟列圣储休千龄累洽军政隳坏将帅惰骄胡寇(改作强敌)长驱京邑震扰博延群臣之议人莫与能檄召天下之兵士无斗志卒罹变故几至阽危肆畴佐命之功共济经邦之业具官某学贯千载知出万夫沈谋有先物之几居简得镇时之望参华延阁出总藩符属时访落之谋实预扶衰之义肇开幕府爰整师干丰邑故人莫重萧曹之冠云:台诸将独高寇邓之勋是用顺考佥言蔽自朕志擢司兵柄进贰机庭干兹心膂之忧实赖股肱之旧胜残去杀期臻奠枕之安保大定功共享销兵之福往承茂渥永底丕平(旧校云:黄汪二制俱孙觌撰见鸿庆集)。
  遗史曰:中兴之初黄潜善汪伯彦首为执政智者必知二人无进攻之志矣。。
  二日辛卯上乾进皇帝为孝慈渊圣皇帝。
  御敕内外文武臣寮等朕比以乘舆播越宗庙阽危迫於师言勉绍大业居轸晨昏之恋载深手足之怀恭惟乾龙皇帝聪明宪天节俭由性子育加於庶汇色养逮於两宫金人内侵四郊多垒乃遣单车之使欲邀龙德之临代亲而行即日命驾继以编户困於金缯复再屈於虏(改作虏)营欲为民而请命沈几渊识外晦内明时方艰虞圣以遵养溥率万邦之望瞻瞻八骏之归虽道妙无名岂形容之可及惟德施罔极顾遵奉之敢忘爰举徽称用昭盛烈乾龙皇帝宜上尊号曰:孝慈渊圣皇帝乃令所司择日奉上册宝应合行典礼礼官即速讨率以闻。
  遗史曰:初渊圣即位以四月十三日诞辰为乾龙节盖乾坤之乾也。诏到四方州郡有读为乾湿之乾者虽一字有两音然乾湿之乾贴龙字非美意识者以为不祥(删虽一至此二十三字)。
  元皇后为元太后。
  御敕内外文武臣寮等朕惟德盛者报必隆属尊者礼宜备古之彝训国有故常元皇后制行徽柔宅心虚静蚤俪极於永泰久慕道於瑶华庚辰并后之文已尝诞告丙午复号之旨未及布宣比者戎(改作敌)骑内侵都城失守方二圣之迁播属百辟之抗言还御宫闱暂临庶务洞达机事之变深惟宗社之安踵遣使轺敦谕至意逮此缵图之日亟颁归政之书功加於时举协於义是用参稽众志奉上尊称冀茂对於休胡以永绥於寿祉元皇后册为元太后仍令所司择日奉上册宝一应合行典礼礼官疾速讨论以闻。
  元帅府限十日结局。
  大元帅府应一行将佐官吏卒伍自河北京东扈卫有劳较优劣等第来上当与推赏。
  诏责李邦彦等。
  诏曰:作事贵於谋始自古不能去兵苟乖此道乱所由兴李邦彦等皆靖康主和议之臣或料敌失宜自成懦弱之势或过听误事复忘备御之方用起兵端以误国计孝慈渊圣皇帝勤政宵旰庶图治安谋臣既未能慎初武服固难於善後兴言及此罚其可逃其李邦彦吴敏蔡懋李宇文虚中郑望之李郑已下三省别行窜责播告中外咸使闻知。
  诏修国政(案後所载诏文与此不合当有脱误)。
  诏曰:朕遭家不竞二圣播迁单孑一身义不得死三事大夫群黎百姓戴宋惟旧用归属於眇躬朕欲身先士卒北首赴难咸曰:宗庙之重不可一日乏祀。且将摄德国政时复辟则。又曰:天下之大不可三月无君逊避无从百辟复至盖祖宗德泽在人固。若胶漆天其或者崇降咎灾以警惧我宋是用思宪祖宗之旧仰承天意庶或悔过以辑甯我邦家赉及赤子呜呼惟孝弟可以动天惟忧勤可以成务惟恭俭可以富民惟兢慎可以保国惟大公可以悦人惟至仁可以安众惟来谠论屏侧言可以达聪惟近正人远宠幸可以成德惟守大信可以规远图惟有常德可以立武事不弛不扰始终如一夙夜惕励式禳不祥,庶几降鉴俾复我父母兄弟宗族朕将规复旧章不以手笔废朝典不以内侍典兵权容受直言虽有失当不加以罪谨听断除苟挠抑末作去浮靡斥声乐之奉绝游猎之荒非奉典礼尚方无饰绣绘非急缮治大匠无营土木非军功无异赏非戎备无亻孱工弗。
  利於众虽衣服饮食皆可废有宜於国虽赴汤蹈火皆可为断之必行无或有二尚虑群臣狃於故习有以祥瑞奏闻褒颂功德浸於道谀讳恶隐过务在蒙蔽大臣蔽贤有举非实台谏司慝有言非公凡此之属必杀母赦朕临御之始德意未孕於上下用伸播告以敷朕心兹言不食咸听母忽。
  诸路勤王之兵皆至行在。
  诸路勤王兵至行在,於是王德初拨隶刘光世为右军将官。
  郭京走至襄阳统制官张思政会兵擒而杀之。
  初郭京自京城奔走沿海称撒豆为兵撒草为马假幻惑众取兵二月至襄阳有三千馀下寨於海子头京居於洞山寺欲册立宗室为帝制置使钱盖西京总管王襄及统制张思政等止之不从会有自京城逃遁来者具说京以妖术误国京城不守思政乘间会诸项兵袭京囚之至是欲以京赴行在半途为李孝忠所袭思政就轿以枪刺杀之。
  三日壬辰以张邦昌为太傅同安郡王五日一赴都堂参议事。
  汪伯彦建炎时政记曰:是日早朝上谓黄潜善汪伯彦曰:何以处邦昌潜善曰:邦昌僭称名号罪在不贷为金人所逼肋念其不得已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