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女真(此二字改作金)军有去意吕即启邦昌曰:宜速尊崇元太后邦昌乃定议上尊号曰:元皇(此三字改作宋)太后吕曰:此事发於予。若云:宋太后则人心疑惧必以予谋为非遂以疾在告不与其事是晚孟忠厚密扌张邦昌上元皇后子来具述兴复之事乃知前日之事或有教之者畏祸故也。五日元皇后入延福宫吕。又启张邦昌归政故事邦昌曰:以军退未远欲俟别日吕云:时不可失至九日申未间遂召百官太后以是日入禁中。
  始开诸城门。
  围城半年至是诸门始开正当围闭之际士民多病。
  夜眠日知如故每至黄昏时则眼不能视物谓之夜眼,或以谓城门久闭气不宣达之故也。治之之法用水调蛤粉往往一服而愈。
  邦昌追回诸路赦文并收初四日立宋太后手书不用遣冯李回为奉迎使副。
  权知枢密院兼领尚书省事王时雍权门下侍郎吕好问权中书侍郎徐秉哲权尚书右丞李回权同知枢密院吴开权佥书枢密院莫俦奏乞各还旧职奉面旨依各还旧职依旧。且兼权领职事。
  韦寿隆乞罢给事中奉面旨依旧徽猷阁待制宫祠。
  先是三月二十三日奉面旨文武差权事人令尚书省出子请给恩数依正官法时诸公皆欲作真两府坐绣鞍重盖喝门下中书枢密者盈道莫俦喝道者凡数百人及初八九间事体一变自知不可侥幸乃入子乞免正官法带旧职兼权,於是撤纟散去鞍呵从稍减人皆笑之。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九十一校勘记。
  邦昌遣蒋师愈蔡琳程亻巽等(脱蔡琳二字) 宗庙社稷(庙误作朝)惟有从权(脱有字) 蚤夜以觊闻人足音而跫然念与相公去岁同处贼营(脱闻人至此十七字) 读之愕在失措(然误作眙) 一旦喧(应作闹) 考之自昔未有或然(误作或有) 多方时(误作入) 是日面奏(是误作吕) 签书枢密张公叔夜(签误作佥) 曰:元皇太后四月四日闻邦昌手书乃改曰:宋太后(脱四月至此十五字) 权签书枢密院莫俦(签误作佥) 吕曰:此事发端於予(脱端字) 。又启邦昌归政故事(故字衍)。



  

●卷九十二

  靖康中帙六十七。
  起靖康二年四月九日戊辰,尽十日乙巳。
  邦昌遣谢克家来归大宋受命之宝於帅府太后遣侄权卫尉少卿孟忠厚赍书劝进於大元帅。
  《书》曰:吾自处道宫垂三十载乃者都城失守二帝北迁无事悲摧实无生意忽承中旨俾正号名退惟间废之馀当此危亡之际冒居宠数诚亦何心沥恳再三莫之听许乃以此月五日入延福宫而百辟建方请权听政顾早衰多病。且久去宫闱岂复能堪朝廷大事言念赵氏举宗之尽去人思宋德之实深不属老身谁当此责是用夙宵黾勉期济艰难然神器久虚必须真主今中外近属唯王一人矧。又忠勇英明四方属望入继大统非王而谁已遣冯李回告王传序之意王其速驱与卫入处宸居上以安九庙之灵下以弭四方之变吾婴此重负既付托得人当便辞几务之烦以就安闲之适今遣侄权卫尉少卿孟忠厚亲承动静并道吾意夏初微暑更慎保调四月(阙)日母致书元帅大王。
  邦昌遣谢克家来归玉玺一纽其篆文曰:大宋受命。
  之宝大元帅府僚属引克家捧宝前跪以进王王谦拒久之恸哭不受已而跪受命汪伯彦司之伯彦跪捧用藏巾箧守之惟谨。
  耿延禧中兴记曰:邦昌遣谢克家及孟大母遣侄忠厚同赍大宋之宝及大母手书劝进帅府官僚耿南仲以下引谢克家等见南仲奉大宋之宝授上上恸哭群臣皆恸上跪受宝读书讫谒者引见谢克家孟忠厚如宾客之仪上谓延禧等曰:张子诚能知礼使其不知分而妄作吾必以兵取之所伤可胜计哉!得免吾举兵亦可取矣。初闻谢克家赍宝至或者谓邦昌自受楚则赍大宋宝来彼无用者耳既闻邦昌迎大母等恭顺状上始不信上再命延禧作书谕诸道帅令逐头项人马只於京城下寨听候指挥不得发一人一骑入城。
  谢克爱辩事伪楚进状云:右臣准尚书省子朝请郎提举杭州洞霄宫谢克家进状七月十六日奉圣旨令臣开具当时因依闻奏者臣契勘先於靖康二年三月一日张邦昌入尚书省臣旧不识邦昌当日方见臣便以言动之因说相公辅两朝出使逾年终免祸难。若非忠义何以及此邦昌云:自来恨未拜识臣言相公曾察今日人情所向乎!今日人情畏金人兵威耳金人去後能保人心如今日乎!邦昌曰:诚如是也。臣曰:当今康王在外元皇后在内天意亦可见矣。邦昌曰:是邦昌之心也。後见邦昌臣说相公今日权宜济难须是便做个痕迹令人晓了邦昌问臣当如何臣说将来不须入到禁中须於内东门里阁子中安下不须见宫人辈。又劝邦昌遇有金使方著送来衣服平日只著常服其馀并是随众同见至初七日王时雍申明乞差官分管职事臣其时不肯承当门下省人吏来参臣亦设椅请坐以示坚不承当之意邦昌自谓臣曰:忘省中之语耶。若虚著窠阙被军前差将来人如何臣当时已倾心陛下再三思得利害实是如此。若军前差人则城中束手做事不得矣。所以含羞忍耻者以图大计也。自後臣。又累劝邦昌不可称圣旨不可用卫士排立不可坐紫宸垂拱等殿不可改年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