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昌与二酋(改作帅)书乞免括金银。
  《书》曰:某闻之先圣云:何以守位曰:仁何以理财曰:义人君之於天下惟以百姓为本百姓之不存则社稷无以固其重大君不能保其尊。又况创业造始之君惟务施德布惠取天下之心然後作为事业固其根本由汉唐以来率由此道後世子孙终必赖之皆百代不易之理也。某材质庸谬道义无闻仰荷大金皇帝天造洪恩遽令军民官吏推戴册命畀以南土使主斯民永为屏翰以事大国方夙夜只惧无以报称思临士民坐视困苦莫之拯救痛伤肺肝殒身无门今见京城百姓自来前皇帝朝已曾根括金银数次虽有藏匿官吏搜索悉皆罄尽今。又蒙元帅科降数目浩大难以充足虽军前遣人搜检亦无所得百姓嗷嗷忧疾饿死者日以万计复惧根括金银数不能足重念大金皇帝以邦昌主斯民而从政之初民心离散怨谤交兴邦昌恐以此主国必致倾仆惟元帅慈恩洪溥智烛高明曲照物情俯加矜恤止绝再降金银数目庶使亿兆生灵保全性命不陷颠危邦昌所图窃冀。又安仰副大金皇帝建立藩屏之意邦昌不任哀恳惶惧之至金人得书遣二使入城赍到元帅府书云:自本所取金帛皆系犒赏军兵之所急用虽不能足数亦。且期大半今楚国肇造本图安虑因购括之急重困斯民已议损止。
  张邦昌令尚书省榜备坐金国元帅府书免括金银并表段。
  先是军前复索金银将元科五百万锭於在京百姓随坊巷均科一贫民家合纳金五锭银五十两表段二百匹限五日要足如不足先杀根括官以次後洗城官吏知民无有各出一小榜於其门上贴之旦夕惊忧知其必死邦昌乃令光禄卿王琮作书亲诣元帅求免得报已议损止令出榜晓谕尚书省榜今月。
  二十三日承大金元帅府云:云:二十三日奉面旨令开封府多出榜文晓谕民间各令知悉牒奉敕如前宜榜两河各令知悉牒至准故牒。
  又牒奉面旨应文武被旨差权职事并令尚书省出子请给恩数依正官法非被旨兼旧职者并罢。
  周黄中美致仕。
  二十四日甲寅邦昌以书谢二酋(改作帅)还冯郭仲荀免金银等。
  《书》曰:比驰柔翰冒贡忱诚冀还文武之官庶俾中外之。又载惟僭率深负兢惶岂意台慈曲垂照鉴冯郭仲荀二员既蒙矜允曹辅谭世以下悉已获归仰荷隆恩实出望外至於亲加训诫俾虔臣节之修俯念孤危允赖臣工之助以至金帛犒赏之数实为军前急用之资蒙深轸於疲羸遂获纾於勾括兴言肇造之本赐以固安之图岂唯亿姓之生灵尽归元造兹为万世之大惠曷报鸿私罄笔舌以难周铭肝心而莫致今差吏部侍郎王琮恭诣帐前伸谢仰惟英谋俯鉴卑悃。
  金人遣路允迪沈晦及官吏僧道百姓千人入城。
  先是元年二月间斡离不(改作斡里雅布)在城下讲和朝廷遣路允迪割河东地使於黏罕(改作尼堪)滕茂实副之金人方围太原。又分兵破威胜军隆德府至高平与允迪等会遂俱还太原时太原奉密诏城守甚坚诸道援兵继进金人以割地不效留允迪等一行於云:中至是京城已破乃至云:中取允迪同沈晦等放还城中晦与允迪相先後奉使者,於是茂实被留不遣茂实兄礻通判代州已降虏(改作敌)矣。金人素重茂实乃茂实於代州。又自京师取其弟华实使兄弟同处以慰其意。
  从事郎胡杞令改合入官差权司农丞考功虞誉致仕二十五日乙卯邦昌令冯曹辅并仍旧职朱宗权刑部郎官(阙)师尹权太府少卿王及之权都水使者陈永道别与差遣业份权左司郎官李健权右司郎官。
  礼部尚书领中书省事李回乞罢权尚书以秘殿旧班暂领省事依。
  张邦昌遣书至军前。
  邦昌欲乘大军未退修城池备寇军前有关报已诺修城之请。且询工役当自备,或谓欲军前为修。
  兵马大元帅府子下东平府会合诸路人马前去京城。
  据西道总管王大资三月初九日状及知西京外宗正事文字称准永兴军路安抚使范左丞回报并沿边四路帅臣各率兵马已在陕府及称水陆并进复西京河阳。又据武经大夫张宪状统领人马见在宿州及翁中丞向发运各领人马亦已到彼契勘昨为被奉诏书再议通和及准曹枢密公文令兵马止在近京驻不得轻举徒误国事遂分屯勤王人兵各令在附近驻按甲不动以俟金人退回领兵入觐今来已是累月金人未回不住劫掠中外隔绝君父命令不通不知京城次第深虑贼(改作诡)诈难以全信除先累次行下审度进兵外今四方兵马云:集勤王战士各怀忠愤贼(改作敌)众渡河兵势减少合乘机会四方并进埽除虏(改作敌)众渡河兵势减少合乘机会四方并进埽除虏(改作敌)寇共立大功仰选择精锐忠义人兵多作头项连珠相继递相策应审观形势迤逦前进兼契勘见在城下贼(改作敌)兵多是轻骑宜常令牌枪在前遮蔽神臂弓弩以防冲突伏藏军马以备追逐务在同心一体更相应援共除国难以成忠义本志同受不次之赏宣总司巳添张宪头项人马分兵留守自可足用东南道都总管赵延康翁中丞向发运并与宣总司附近宜相关会犄角前进张观察下已据统制丁宣赞申乞先领兵前进合更审问本官差别头项兵马相继策应宗元帅元到南华县至故阳镇与兴仁府地里相等合约日并进令声援相接陕西五路及王资政既来收复河阳系在京城西北金人归路尤为要便当府除已下知滨州董谊知永静军王澈各统领人兵前去濮州驻关会逐处集兵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