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孙傅等状乞自元帅府推择贤人永为藩屏。又乞於军前选立太宰张相公以治国事者行府会验本官乃去年同康王为质者也。毁许寻旧好之後窃弄精兵夜犯寨营官兵接战即时破灭以其败盟遂临京城将临进攻本官哀泣曰:身为宰执出质军前而不意犯於不虞罪当万死然主上年少氵莅事日浅盖缘奸臣所误。且乞缓其攻击因遣使语之少主趋迎使人泣而谢罪及至和成洎从军北行至河北州县或有不降每欲进击必自求哀往往有可愍之意及重兵再举。又乞遣使理会虽威之锋刃不避也。欲引而南进曰:,岂有大臣躬亲出质不能戢兵以致交恶而忍同敌人观其伐主也。头可断身不可去城破之後驿召而语至及废国之际号泣擗踊涕泗交流告乞再造既不见容,或以脑触柱,或以首投地几至自绝乃知忠孝刚毅出於其伦忽闻推戴果得此人然恐难夺其志洎在京百官差到翰林学士承旨吴开翰林学士莫俦赍状劝请曰:闻建邦立都必立君长制国御俗允赖仁贤恭惟大金皇帝道合三无化包九有矜从诸夏俾建列藩翰契勘虽不许存立赵氏既择贤人以主兹土则於国民为幸亦已深矣。伏惟太宰相公名高今古学爱天人位寇冢司身兼众美硕德伟望蚤羽仪於百工嘉谋赤心久勤劳於三事敢望以苍生为忧而不以细行自饬以机政为虑而不以固避自嫌上体大金择立存抚之意下副国人推戴为主之望及别有状申行府今文武百寮僧道耆老军民人共请太宰相公以治国事窃惟虽有辞让伏望元帅府更赐敦请本官早从舆望寻请知枢密院事汉军都统制刘侍中彦宗礼部侍郎刘思应奉御前文字高庆裔同诣具导其由勃然奋怒曰:国虽破在臣子之分岂容闻此由以先防备不获自绝然而闭目掩耳背立偃蹇终不为听但骂文武百寮曰:以诸公畏於兵威置我於乱贼之罪甯甘心死於此不可(下添苟字)活矣。彼(删此二字)以耻(改作取)後世篡夺之名世然行府以军国重务不可久旷寻录申奏今降到宝册备礼。
  以玺绂册命为皇帝以统斯民国号大楚都於金陵自黄河以外除夏国封界疆埸仍旧世辅王室永作藩臣其间志气屹然不动虽多方勉谕以事在已然虽死无济何如就册用救生灵犹不饮食累日几至灭性遂拥迫入城乃有在京官僚僧道耆老等共集力请於天会五年三月初七日方受册命诸路军民人等各令知悉。
  邦昌与二酋(改作帅)书乞亲诣致谢。
  《书》曰:大楚皇帝邦昌谨致书於国相元帅皇子元帅今月七日伏奉皇帝圣旨特降枢府加臣封册退省庸陋之资何以对扬休命前此固尝死避终不获辞载惟选授之初尽出荐扬之赐寻因还使附致感愿亟拜於光仪庶少申於谢礼未闻台令殊震危衷遂遣从官具敷{勤心}恳重蒙敦谕仰识眷存然而浃日未前抚躬无措恐有失於稽缓实深积於兢惶伏望恩慈早容趋诣俟承报示径伏军门拳拳之诚并留面叙不宣谨白。
  二酋(改作帅)答曰:具位谨致书於大楚皇帝阙下向承明诏择立贤人爰及庶士之谋已谅英聪之听具闻天阙优降册书礼命恭行群情胥悦未遑伸於庆礼不图辱於华缄幸容先导微继陪高论今差崇禄大夫兵部尚书高庆裔彰武军节度使李仕选充庆贺使副有少礼物具诸别幅专奉书陈贺不宣谨白别幅衣着一百二十段马四匹。
  金人委开封府再敷配金银表段。
  遗史曰:金人移文督责金银表段元数十分未足一分仰开封府在京坊巷见在人户等敷配限三日纳足以不伏之人全家押赴军前先是城陷之初金人索在京户口数目开封府张大其事报七百万户黏罕(改作尼堪)亦询李。若水亦以此对金人见京城户口之众意欲七百万户尽行敷配所得不可胜计故令将坊巷人户等第敷配开封府奉行莫敢论辩乃以见在户口随高下配定欲敷元数故虽细民下户亦不下金三十锭银二百锭表段五百匹家至户到揭榜门首督责令日下送纳京城士庶虽知所配无办然事出於众但相戏谑而已云:借使变甑釜为金银化屋宇为表段亦,岂能如数督索甚急小民应之如不闻官司亦无如之何。
  宗泽以战车趋京师遇金人於南华败绩泽微服走统领王孝忠中箭身死知博州孙振为乱兵所杀。
  遗史曰:初刘浩在相州得战车法创造五辆试之不可运业已造成浩谓磁州宗泽好作为轻听信乃告假往磁以战车绐曰:是车造一百五十辆每一辆以二十五人守车二十五人为左角二十五人为右角二十五人为前拒共四队凡一车用一百人车一百五十辆共用一万五千人愿与直阁为先锋收复真定具画车阵并所用人数阵队为图以献泽喜之问浩所欲浩言所阙者衲袄耳闻磁州甚多请随意之所欲应副泽资给之而去泽遂以浩所图车阵称见造成车一百五十辆已募到民兵一万五千人结成阵队谋欲收复真定奏闻朝廷朝廷壮之取旨除泽秘阁修撰河北民兵总管初实无一人一车也。及元帅府分遣泽往开德驻乃用浩车制旋试之泽以开德城下之战金人退去谓金甚易与耳壬寅领兵推戴车追袭欲往入京场面下解围至卫南之北逢见金人伏兵接战金人佯败向东趋南华县泽追至南华遇金人两头掩击官军大败战车大而难运推驾者苦之一旦遇仓卒皆委而走泽变易衣服随败兵队中夜奔走得脱先锋王孝忠中箭坠马死知博州孙振领兵至中路闻泽败绩亲兵惧与金人接战。且怀乡士乃杀振及取军实散而北归金人取战车尽载军实而去。
  中兴记曰:宗泽权邦彦同在澶渊约与深州守臣姚鹏同入鹏未进兵泽邦彦自南华入遇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