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恐动众心故以金银事杀之。若为金银事自有四壁根括执礼为副留守非其职也。。
  宣和录曰:虏(改作金)人般运器物自阳武九十里渡黄河入北清州径趋金国二帅左右姬侍各数百秀曼光丽(删此四字)紫帻青袍金束带为饰他将亦不下十人壁中珍宝山积求取无厌内使权贵鬻爵纳赂各归於虏(改作敌)犹以为未足遣使督责旁午四壁以从官台官各一人提举催促府中差官巡门提辖四壁。又添官十员措置收买仍令诸仓以米豆换之再纳金七万五千五百八十两银一百一十四万五千三百两表段四万八千四百匹。又遣使人提举官以金帛迟延坚欲勒赴军前尝曰:京城总七百万户除无力下户甯不出金银一锭耶明日虏(改作敌)使来勒留守大尹提举人供状银五日纳足完数二十五日虏(改作敌)使赵少监传监军指挥请八人提举官赵南薰门受约束人皆重其出相谓曰:吾侪傥出门必留营中不返矣。,或曰:受朝廷文字催促才五日今三日而所纳之数比前一月反倍之复何罪可留正犹豫虏(改作间)。又遣萧将军促之不得巳遂行既出门监军金牙郎君者倨坐呵责不容辩梅执礼等四人皆击死仍。
  斩之弃其尸门下今其家以金银赎侍御史胡舜陟殿中侍御史胡唐老监察御史姚舜明黎确各杖百馀几死乃下令曰:根括官已正典刑金银或尚不足当纵兵自索。
  二十五日乙酉大风埃不可行以官序科金银表段。
  金人以金银数少科定在京官员执政官金二百两银二千两表段五百匹侍从官金一百两银三百两表段一百匹以次及选人校尉尽科定数目令日下送纳如迟全家押赴军前人心恐惧。
  二十六日丙戌夜白气费斗。
  二十七日丁亥大元帅府措置印卖盐钞。
  大元帅驻於济州虑经费不给随军转运使梁扬祖建白京城围闭盐法不通私商公行国之利源徒成虚设乞权宜比类在京榷货务法措置印造给卖东北盐钞许客人入纳见钱买钞引前去两路盐场请领盐货候金人退京师城开日住罢从之寻委扬祖权总领措置财用杨渊副之置局印造钞引节次分给济濮州广济军兴仁东平济南府沿流州军自是公私称便军须供亿遂有羡馀而敛不及民。
  金人令百官劝进张邦昌。
  唐笥饮药卒。
  或云:服脑子或云:服大黄而死。
  唐恪字钦叟绍圣中毕渐榜登第靖康元年再拜天官除同知枢密院事进中书侍郎八月拜少宰附耿南仲排李纲专主和议尝建白谓虏(改作金)人秋高马肥必再来乞驾幸长安为纲所阻遂乞祠侍御史胡舜陟上疏言其奸罢相除太乙宫使至是饮药而毙汴都记曰:朝廷以唐恪为相恪俗吏昏懦无能军民。且欲击之冯对上曰:且陛下取曹司为宰相事将柰何恪专务交缔内侍通济为奸临事丧机士大夫,或以奇谋秘计献於恪恪厉声曰:此时甚易见措置士亦自沮不复言二月半间先丧其夫人恪遂服大黄作腹病以死是时金人正取之恪以前宰相恐不免故自裁。
  朝野佥言曰:金人初六日变议十三日群集议於尚书省议推戴张邦昌金人有榜百官观之有泣涕者恪大恸一年少郎君斥恪曰:公为丞相不能为朝廷计事以至今日况朝中皆亡国之大夫也。平时鬻卖官爵习蔡京不法所为犹厚颜赴议举异姓实负国家哭之何益。
  三十日庚寅吴开莫俦来报云:邦昌来日先入城以观人情。
  仍令开俦语城内人万一有疏虞即一城尽为血池更不他择矣。,於是治尚书令厅及西府以待之。
  三月一日辛卯朔太宰张邦昌入南薰门。
  遗史曰:金人告报城中欲遣张邦昌入城御史台检准故例宰相入城百官合迓於门径行晓论文武百官於未时前诣南薰门迓少宰公相如期而集者凡数千人士庶往观者。又数万人范琼江长源诸统制官等领兵分列左右自州桥至门下森布如织申刻邦昌入门百官班迎於道城外以铁骑裹送及门而返交割与范琼有说谕在京诸军民曰:交割取一个活张相公致他死後便是恁懑不肯推戴故杀了他也。即入憩於幕次与从官语移时入居尚书省令从官乡监郎官十员昼夜宿直续增作十员掌管事务并使臣十五员只应三衙门官亦同宿守虏(改作金人)令劝进集议於尚书省尚书令厅榜留守司今月一日元帅府津送到太宰入城已具军民推戴文状申军前去讫今来合取指挥右晓示各令知悉。
  佥言曰:初邦昌在燕自正月间金人令同肃王等至京城下方百官推戴时邦昌皆不知也。黏罕(改作尼堪)斡离不(改作斡里雅布)令王持推戴文字示邦昌邦昌读前後文毕大惊曰:赵氏无罪遽蒙废灭邦昌所不敢闻必欲立邦昌请继以死二酋(改作帅)令王召邦昌邦昌曰:元与肃王曹驸马奉使每元帅召即三人俱行不可独往强之以行至二酋(改作帅)前二酋(改作帅)说推戴意邦昌坚避如是者半日二酋(改作帅)知邦昌不可强乃诡邦昌曰:大金皇帝有诏令立宋之太子以公为相善为辅佐母使败盟请公入城邦昌入城纱帽凉衫以扇障面呵喝如宰相仪径诣尚书省下马百官拜阶下邦昌答拜金人有旨如三日不伏推戴先戮大臣次尽杀军民百官父老哭告拜邦昌令即权宜之计救取一城老小王时雍徐秉哲吕好问曰:大金欲册立太宰三日不立将夷宗庙杀生灵邦昌谓时雍等曰:诸公怕死乃掇送与邦昌虽督责而归焉可免祸身为大臣岂忍篡逆耶有死而已时雍等强之邦昌引刀自裁众夺之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