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城犹称只候此交割州军抚定了当然後收敛仍取了应合交州府官员在京血属执质只候抚定了日放归团聚其在外者亦别作根勾去讫近刷到石州种广(旧校云:一作种广秩)家属送过军前称石州早已归款遣回不用足知其馀家属才候抚定亦当归还今闻某州坚守未降足认勤王保卫社稷不愿归属外界然大军尚在城下。若迤逦坚守须至别有施行则汝之忠勤反为社稷之祸岂如早毁楼橹开门出降抚定本土人民外元系河南客官军民客旅人等元放还则公私各得其所再念京师城池深固犹不能保。若汝等不务顺从岂止宗社无所裨益所在亦必不保慎毋执迷故兹诏谕想宜知悉是日持此诏之虏(改作敌)寨。
  泣血录曰:金人遣使迫朝廷再诏谕河北河东割地自聂昌耿南仲出使继遣陈过庭往而两河守臣人民作坚守计例不奉诏至是累日才得石州朝廷不得已乃降是诏。
  诏谕南京。
  先是正月一日金人同抚谕使臣赍诏至南京取金帛南京疑不与复遣使臣持奏入京覆审其故既到是日诏云:敕应天府守臣等忽览来奏知抚谕诏书已到。又知南京蒙大金更不攻打喜极出涕所须金银匹帛当竭力应付一匹一两不可存留根括官吏民庶人家尽数供纳以谢恩德京城见今收拾犒军务在罄竭近诏书朕苟可以报大金者虽发肤不惜亦可以此意晓谕官吏民庶勿更执迷恐误大事南京与金人凡金百两银二万五千两绢一万四千匹。
  五日乙未大元帅命官往祀岱岳。
  日历(改作记)曰:王念二圣久被围闭涕泗怀忧乃命官往祀岳庙祈祷国祚无疆之福命耿延禧撰青(改作祝)词曰:伏以国逢灾会谅宴数之难逃神有威灵冀隆仁之垂佑念当艰棘遥发诚忱望峻极以倾心罄虔。
  恭而归命伏念宣和蛊弊失在於骄靖康鼎亲方崇於勤俭乃登位之未几忽金兵(改作敌骑)之大来初通和好之情终肆贪残(改作致攻围)之性(改作祸)今则金汤失险社稷阽危君父何辜横罹忧辱生灵无罪大被诛Θ系虏(改作累)成群去作他方之鬼逋逃遍地昔为失业之民虽幸免於刀兵亦必填於沟壑况乃刻深之巨祸发於隐伏之奸谋不忍言扬空成涕陨措躬无地请命於神伏望昭鉴俯临灵慈下逮眷皇朝有积累之旧念嗣君无侈汰之愆平时康乐之民率多良善中间知谋之士不解薰修家一而死亡情讵胜於哀痛部今首尾巳历冬春尚或交兵未罢愿察么微之恳特垂救护之仁使金虏(改作人)生知足之心不为已甚畀赵宋以无疆之福复见太平。
  七月丁酉雨雪。
  天寒地冰如镜行者不能立足人马皆不可行。
  八日戊戌何使军前还尚书省揭榜。
  何使军前恳粘罕(改作尼堪)乞减金银表段粘罕(改作尼堪)不从既归尚书省揭榜云:准御封付下大金犒军金银表段府库士庶巳到数目十分未及所须之一专遣右仆射何躬诸军前恳告乃怪问谓京场面人民众多必有隐藏欺诞大金全活一城生灵无以为报性命既保财物何惜仰开封府尹督责四壁官急行根括御史台催促觉察自宰相以下未纳金银指名督责是时根括金银益紧御史台置历抄上自宰执已下未纳金银姓名督索开封府大理寺及四壁根括所司勾呼禁系枷栲不可胜计不以官品高下例行讯栲枷项促催者相望於市人不聊生。
  九日乙亥上朝太上皇於延福宫。
  宣和录曰:是日朝太上皇皇后偕至置酒食甚欣然不及次日遂有出郊之意晚金人遣使致书欲车驾再幸其军议加金主徽号遣高尚书持书来高奏陛下不必亲出姑为书或遣亲王大臣以行如何上亦不欲出郊而何独以谓必须出上信之因归都堂自草敕曰:孙傅谢克家可太子宾客辅太子监国来日车驾出幸军前时何自谓折冲有术对虏(改作金)使歌曰:细雨共斜风日日作轻寒左右及虏(改作金)使皆笑久之遂出手诏今月初十日出城见两元帅议加徽号事或云:是日有使来驾托以面议金银事而上之出以议徽号为辞。
  遗史曰:金人遣使来请上诣军前云:农务将兴及徽。
  号事须当面议之乃降诏曰:朕初十日出郊见两元帅议徽号咨尔众士各宜知悉。
  封氏编年曰:吴革见诏谓亲信曰:天文帝座甚倾车驾。若出必见留乃见宰相何曰:此度驾出必堕虏(改作敌)计愿相公奏上勿出曰:二太子邀驾无他祗为要上加金国徽号必不留也。革曰:虏(改作敌)情难测乌足取信懦怯不知所为战掉失色而革言终不见听乃请於枢密院张叔夜孙傅乞奏二人虽入面奏而业已议行矣。。
  十日庚子车驾再幸青城军前。
  遗史曰:上出郊以皇子监国以孙傅为留守尚书梅执礼副之识者谓鸿门之会,岂可再行也。哉!是日士庶僧道往南薰门候驾迨晚榜示诏云:朕出郊议加徽号事为诸酋(二字改作敌营诸将)未集来日回内仰居民安业。
  孙觌状曰:正月初九日二酋(改作帅)致书请上出城议尊号何面奏宜如书十日复幸于城舍亲王位供帐萧然馈饷皆不至群臣相顾失色萧庆讽李。若水留官吏三百人馀悉遣归入人多放还者,於是虏(改作金)人以数辈持兵守阍谨谁何日将入掩关外向以铁绳维之燃薪击柝传呼达旦上不堪幽闭之辱往往出涕。
  上之再幸虏(改作金)营也。何曹辅吴开莫俦李。若水谭世司马朴汪藻孙觌扈驾从行上至青城舍於端成殿东庑是夜衾枕不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