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日行前期差刘浩为先锋领人马南趋滑以疑虏(改作敌)骑。又移檄大名府路帅司差两将人马分遣前去旧魏县驻暨吾军到岸之际,庶几防新魏县虏(删此字)寨之金人一将於内黄县驻以防滑州虏(删此字)寨之金人大名府路都总管司差ト门祗侯孟世甯领兵二千屯内黄县大名府路兵马都监王彦领兵二千人屯旧魏县乙亥进发。
  初相人及五军止知军行南趋汤阴由滑路至是出北门申刻次临漳县伯彦以相州及兼权真定府路安抚司公事马步军都总管职事前一日交割与通判赵不试遂侍王行。
  王在相州也。欲得近上宗室相亲有兵马钤辖士居服属最高故常同宿食至是士居常次王马而行是夕宿临漳县大卿夏鳍宅火烟焰亘天,或以为奸细放火以报虏(改作金)人耳众甚恐王安卧帐中谓左右无之已而果然使臣驰报黄河欲冻解王燃香祷於天地河神。
  十五日丙子大元帅牒(改作渡)黄河中央(删此二字)。
  中兴记曰:十四日晚探者报黄河冰已解十六日当立春乃黄河当拆冰上下震惧以为宗庙社稷无疆之要在此一举是日五更杨清报元水镇冰再合施草布土讫王乘小车安然而渡大军悉渡唯後粮车过冰薄陷溺者十馀人使臣主公海马溺於河既渡三军ん噪时久雪阴晦至王渡河皎日丽空阴云:解。
  红黄云:拥日而行是夕宿元水镇王坐帐中置酒召耿南仲汪伯彦秋延禧高世则举杯慰劳。
  津般诸库绢赴军前。
  初金人索绢一千万匹朝廷至是尽拨内藏元丰左藏库所有如数应付河北积岁贡赋及浙绢南绢悉令津般京师上四库京畿保甲尽充般担人三衙使臣分地方监督然终日所般才数十万金人择织不堪者渍以墨水退换酋长(删此二字)怒曰:大军在此已欲渝盟邪朝廷乃於内府选择北绢之奇绝者方发行避戎(改作兵)夜话曰:金人索绢一千万匹朝廷如数应副皆内藏元丰大观库河北积岁贡赋为之埽地如浙绢悉以轻疏退回而不敢重却也。。又复易去凡十馀日递般尚未尽京师上四军尽皆执役三衙使臣尽皆分地监督每军各执旗帜为办运肘扬扬然以为已功诉其劳苦争持交领照会来请食钱。又复矜夸云:独我才去便得收领并不退回殊无愧色。
  尚书省火。
  是夜尚书省火烧工部礼部将尚书省牌掷火中乃息。
  十六日丁丑大元帅至北京。
  中兴记曰:王宿於元水镇也。先锋刘浩遣一骑兵赍状申称所统人马至州值大河未冻先发丁顺将前军五百人济舟至岸中军犹未渡前军逢胙县铁骑千馀人疾驰至滑州邀截断我军丁顺将残兵东走浩将中军共二千人至县沿河路回来追赴大元帅府听侯使唤是五更起发虑恐滑之虏(改作敌)骑追袭刘浩奔冲北来命不须发严饬诸将蓐食乃行是日雪霁所定程顿至某店早食不敢如约行由小径遂与扈从庖传相失王至村舍下马村人草火为王温酒炙脯腊王呼耿延禧等围火而坐未久村人有报旁近有三虏(改作敌)骑问康王军几日到村人告以过数日矣。三虏(此字改作骑)以鞭击鞍云:失探失探王闻之即上马行申刻至北京是时乍晴师人多寒王呼诸将问┰。且军士见王躬擐甲胄上下马无倦色每见军士辄慰勉之故三军皆如挟纩王以耿延禧寒取所常服绵裘畀之。又以伯彦不耐寒解所服墨绿番罗战袍并绦以赐权知大明府张悫北道总管颜岐暨诸司率官吏军民出郊以迎王归於府治北京新遭军变之馀人心不定王每出号令人心慰服是时京城围闭。又号令不通王军在河北天下。
  不得闻动静及是渡河驻军北门天下甲陈四集取决帅府矣。。
  汴都记曰:是日立春朝廷送土牛彩仗往二酋(改作敌寨)粘罕(改作尼堪)不受曰:传语赵皇不用许多礼数。
  金人陷颍昌府知府何志同先弃城走。
  遗史曰:金人既被京师驻兵城下虑有四方勤王之兵乃焚戮四辅州郡以怠援兵之心故分兵犯(改作攻)颍昌府知府何志同弃城遁走金人据其城根括金银物帛鞍马不可胜计。又三日纵火杀人死者十七八遂屯於颍昌。
  《别录》曰:粘罕(改作尼堪)遣兵破颍昌府指挥兵马不得入韩琦宅至是百姓数千人皆入其家并免杀戮。
  金人送东道总管胡直孺知武胜军张尧佐入城。
  先是应天帅胡直孺以东道总管领兵一万来勤王至襄邑遇铁鹞子百馀骑一万之众不战而溃直孺为金人所获初张尧佐守威胜军解潜与金人战於其境潜败尧佐降至是金人送两人入城中。
  金人请以知泽州高世由为西京留守河东转运使张友极为大金随军转运使。
  金人在河东执高世由张友极至京城下至是请任使之盖示和议定不欲自专也。初太原既陷分河东为两路置安抚使以治之尝命友极为河东隆德府路经略使者是也。。
  佥言曰:粘罕(改作尼堪)令朝廷出敕以高世由守西京张友极为大金随军转运使催督畿甸民粮以饷军。
  十七日戊寅再免公私房缗一月。
  再遣割两河地界使臣。
  先是金人欲再遣大臣督割两河地界朝廷遣陈过庭而金人拘留至是日始遣复增差使臣十人。
  十九日庚辰督责金银委御史台大理寺开封府根括朝廷以金银之数未敷督责甚峻仰御史台大理寺开封府见捕输纳愆数逾限者根治虽戚里权贵豪族官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