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即传言於家可勤祭祀祖先更不归私第至死王事而不返可谓国尔忘家公而忘私者也。公兄讳霁任右讲议司编修尝论童贯蔡京过失坐黜海岛公岁时馈问不绝後童蔡被诛渊圣皇帝复霁官补右选种师中解太原围王师败绩而霁没王事初公父名二子曰:云:曰:霁其意有在唐南霁云:死於忠义二子复皆能死於难岂其一门英风凛凛足奋百代而超千祀者欤。
  建炎元年十二月臣寮等奏伏见故刑部尚书王云:於靖康元年冬从主上北使金人行至磁州为磁州人所害自此主上复南入相州集兵为入援之计向使无王云:之变必北去盖天所眷遂使社稷有奉神人有依伏望朝廷察其累次奉使之劳身死非辜枯骨不反实可悯怜特加褒赠推恩子孙以为死事之劝後十二月三省同奉圣旨令诸处寻访王云:家属如未曾推恩特赐观文殿学士与八资恩泽右付故王观文家。
  汪伯彦时政纪曰:建炎二年朝廷遣刘诲等奉使诲至京师逗留不进汪伯彦黄潜善进呈催发上曰:朕今日看诲等奉使稽迟如此益知王云:是忠义自被命奉使星夜出京兼程前去难得难得。
  二十二日癸未耿南仲使於粘罕(改作尼堪)割河东聂昌使於斡离不(改作斡里雅布)割河北持书於军前并赐河东河北两路守臣诏。
  《书》曰:昨自太上皇航海遣使请求幽燕时承大金皇帝异恩委割燕云:两路犹为不足手诏平州张招纳叛亡由此遂致兴师今春南北路皇子郎君兵马先至城下太上皇自省前非寻禅位遣执政以下屡告为有再造之恩割以三镇酬谢。又蒙国相元帅以抚定威胜隆德泽州高平等处为念大义已定秋毫无犯亦便班师止以太原为界续承使人萧仲恭赵轮等至报谕恩义被奸人反覆举国动兵以援太原诏所割州府坚守不从反成问罪不胜惶恐今蒙惠书兼来使杨天吉王撒离母(改作察勒玛)疏问过恶皆有事实每进一语愧仄愈增今日之咎自知甚明今准黄河为界实为两朝安便所有蔡京身亡王黼童贯已诛马扩不知所在吴敏涪州安置李纲州安置张孝纯见知太原詹度湖南安置陈遘见知中山其中有系在远不知去处便当根逐一依来命今遣门下侍郎耿南仲同知枢密院事聂昌赍送诏命令黄河东北两路州府军县人民悉归大金仍依来示一一专听命不敢依前有违己立信誓今乞早为班师以安社稷至恳至愿。
  诏曰:诏河北河东州军敕官吏军民等顷者有渝盟约致大金兴师朕初嗣位许割三镇以酬前恩偶缘奸臣迷误三府不割。又间大金功臣再致兴师使河东河北之民父子兄弟暴骨原野夙夜以思罪在朕躬今欲息生民锋镝之祸使斯民复有太平莫。若割地以求和讲两国之好见今流行以北河东河北两路郡邑人民属之大金朕为民父母岂忍如此盖不得已虽民居大金苟乐其生犹吾民也。其勿怀顾望之意应黄河见今流行以北州府并仰开门归於大金其州府官员兵人即依军前来书许令放回南地速令依敕勿复自疑故兹示谕想宜知悉冬寒汝等各比好否遣书指不多及。
  永兴军路经略安抚使范致虚被受圣旨总六路帅臣应援勤王。
  致虚先遣总管杜常取间路入京。又遣夏淑护诸陵原。
  粘罕(改作尼堪)自河东入寇河东泽潞州官吏多弃城走西京王襄已被西道总管之命治兵勤王河阳燕瑛。
  亦屯兵以守河为名皆弃其所治而走,於是士庶扌老提幼适汝颍襄邓逃避者莫知其数粘罕(改作尼堪)渡河乘胜陷河阳及西京执京西南北路都转运使时道尘使担粮道尘辞以不能遭小番以杖击其头面初道尘出入驺从呵喝三里人见其担粮遭辱皆嗟叹之。
  是日午後复闭门闻奏金人已过汜水关四壁挂甲上城差提举官东壁孙觌西壁安扶南壁李擢北壁邵溥每壁三万人差部将小使臣等七百员孙传都提举王宗氵楚都统制刘延庆范琼统材武人分四壁。
  金人次陈桥京师戒严。
  殿前司远探刘嗣还报金人已次陈桥。且云:被金人掩击杀伤者逾百人馀众仅得脱而归始仓皇而计无从出矣。京师戒严恐居民惊扰不言金人已犯(改作至)王畿乃下令止以防秋为辞命保甲军人百姓僧道等上城守御。
  同知枢密李回罢。
  李回守河奔还京师遂罢之。
  康王回相州。
  王在磁州知相州汪伯彦据探马回报金人铁骑约有五百馀人自卫县西来直北指问康王远近虏(删此字)执村人为乡导望魏县路前去虏(改作敌)情(删此字)料康王行程必过李固渡故径往追袭伯彦亟作蜡书驰骑二人前去磁州请王回相州曰:昨日大王既发相适磁夜向三更本州之西火炬连接二三里照耀不绝伯彦亟遣马骑走探至黎明回报金人铁衣五百馀骑自卫县大寨西来一路访问大王前去远近虏(删此字)执村民为乡导望魏县李固渡消截大王大王傥自磁州而东趋李固渡则魏县虏(改作敌)寨在焉不可逾越或自磁而东北趋王俞渡则戎(改作金)兵轻袭其後皆不可济孰不为大王危之此其不可追一也。斡离不(改作斡里雅布)率众已趋京城下大王冲冒风雪衔命奔波道路颠沛难以袭逐万一追及下惟计议已失机会决。又如前时质大王於军中计无所出为之柰何大王不。若夙驾回相州藉图起义牵制金人以副二圣维城之望为策之上渡河而东则无策矣。此其不可追二也。区区狂瞽呕心沥血实为国计专差骑兵二人驰蜡书仰干王听惟大王图之即差发武翼大夫刘浩领兵二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