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彼虏主改作辽主删见御容至退而八字中国之主四字如此二十六字於字)夔令译者读两朝誓《书》曰:维景德元年十二月七日章圣皇帝谨致书於弟大辽皇帝阙下有云:共遵成约虔守欢盟以风土之宜助军旅之费每岁以绢一十恨匹银一十万两更不差使臣专任北朝令三司差人般取雄州交割沿边州军各守边界两地人户不得交侵或有盗贼逋逃彼此无令停匿至於陇亩稼穑南北勿纵绎骚所见两朝城池并各依旧存守淘壕完葺一切如常不得创筑城隍开掘河道誓书之外各无所求必务协心庶同悠久自此保安黎庶镇守封陲质於天地神只告於宗庙子孙共守传之无穷有渝此盟不克享国昭昭天鉴其当殛之北朝绍圣皇帝答书云:孤虽不才敢遵此约谨当告於天地誓之子孙有渝此盟神明是殛呜呼此盟可改後世何述云:云:又读仁宗皇帝誓《书》曰:窃以两朝修睦三祀於兹边鄙用甯干戈是偃近怀先誓炳。若日星今绵礻┆已深敦好如故关南十县本朝传守已久愧难依从别纳金缯之仪用代赋敛之物每年增绢一十万匹银一十万两并前银绢般至雄州所管白沟交割两界塘淀除已前开畎者并依旧外自今已後各不得添展其见在提堰水口逐时决泄壅塞量兵夫之便修垒疏导外非时霖潦大段涨溢并不在关报之限两地作过逃走诸色人并依先朝誓书外更不得似日前停留容纵恭惟二圣威灵在天顾兹纂承各当遵奉共存大体无介小嫌。。且夫守约为信善邻为义二者关一罔以守国皇天厚地实闻此言其明文藏之宗庙副在有司依景德年两朝誓书顾惟不德必敦是盟苟或食言有如前誓专奉书咨闻不宣读讫夔请马上厅茶罢谓马曰:舍人适闻两朝誓书,岂不怀於心乎!南朝君臣忍违此约马曰:前日巳尝面闻诸公朝廷虽知有此曙所以起兵者只为燕王擅行废立兄弟之情固宜问罪所举岂无名也。夔曰:舍人之言虽稍有理然。
  终违誓约请公就馆燕王召李处温等看南朝皇帝敕傍事当如何盖天锡知天祚尚在大金方炽大宋兴兵意欲归顺未敢形言故云:南朝敕榜事当如何然而处温素与赵良嗣善在天祚时二人知其国祚将危共议欲归南朝遂为莫逆友密於北极庙捻香沥酒为誓後知良嗣南奔朝廷命以直阁待遇礼厚亦欲南奔值天祚奔窜乃建立燕王为天锡皇帝既有推戴之功遂已其约至是知童贯大兵压境犹豫未决天锡既问亦未敢令天锡南归惧众不协从奏云:此乃军国大事臣虽大尉位长百僚不敢以管见自处即容与大臣共议此事甚大更在陛下睿知独断令臣等参议天锡恐天祚复来。又畏大金乃召李处温等面议云:朕以<耳少>躬荷祖宗之灵获承大位本与卿等求保宗庙女真人骑复据西京未闻归国今者大宋重兵临境与大金夹攻朕观人事天时不敢当宝位欲称藩南朝与卿等同保血属未审如何言毕呜咽流涕处温亦为之下泪,於是议遣使。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六校勘记。
  以司封员外郎陶悦假太常少卿为国使知霸州李邈副之(此系小注误作正文)此皆贯已曾虚妄奏陈欲遂实其说尔(此系小注误作正文)陈杜钦窥虏之策(杜钦一作娄敬)贯以耄所施为乖谬(以应作已为字衍)令归朝官张宝(宝误作宪)惟天人精神相与之际(神误作)使张宝等持书入燕(宝误作宪)访寻辽主存亡(辽误作边)不思天理不顺人情师无斗心(脱情字师字)。若非惜自来和好(惜误作借)小注(初北朝昭圣误作绍圣)所见两朝城池(朝一作边)开掘河道(掘一作拓)北朝昭圣皇帝(昭误作绍)。



  

●卷七

  政宣上帙。
  起宣和四年五月十八日乙亥,尽六月三日庚寅。
  十八日乙亥河东河北路宣抚副使蔡攸进发。
  《北征纪实》曰:攸行蔡京以诗寄之曰:老惯人间不解愁封书寄与泪横流百年信誓当深念三伏修涂好少休目送旌旗如昨梦身非帷幄。若为筹缁衣堂下清风满早早归来醉一瓯达上听读之徐曰:好改作六月王师好少休也。。
  吴曾漫录曰:自古奸人周身之术非不至然而祸患之来卒出於非意所及者何也。盖恶逆既积则天地鬼神不容其谋徒巧也。宣和四年金人攻大辽遣王纬来乞师宰相王将明主其议以童贯为宣抚使蔡居安副之蔡元长作诗送其行有曰:百年信誓宜坚守六月行师合早归元长之为是诗也。盖欲为他日败事张本耳殊不知政和中元长之为是诗也。盖欲为他日败事张本耳殊不知政和中元长首建平燕之议招纳燕人李良嗣以为谋主。又欲以妖人王仔息服锦袍铁帻为大将军计议已定会仔息抵罪伏诛遂止将明所为乃推行元长之意世可尽欺乎!元长始以绍述两字劫持上下擅权久之知公议不可以久郁。
  也。宣和间始令其子约之招致习元学者是以杨中立洪玉父诸人皆官於中都。又使其门下客著西清诗话以载苏黄语亦欲为他日张本耳终之祸起朔方竟以不免岂前所谓其谋徒巧耶。
  《北征纪实》曰:是岁夏四月十五日童贯始以河北河东燕山诸路宣抚使出师是日白虹贯日人人骇异甚出门而牙旗竿折(至五)月十八日伯氏再出师有少保节度使宣抚副使二认旗从於後次日为执旗兵逃去而二认旗遂皆失之识者以为不祥。又出师後夏五月戊寅己卯庚辰连数夕有大流星。若孟宛自紫微文昌间出不一或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