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奉天子乘舆。辩云:‘奉车都尉主乘舆乘车,尊不敢言主,故言奉。 ’”
  〔一0〕“附”原作“腑”,今改。
  〔一一〕公羊传宣公十二年:“何日之有。”解诂:“何日之有,犹无有日。”
  〔一二〕三国志魏书贾逵传注引魏略:“杨沛前后宰历城守,不以私计介意,又不肯以事贵人,故身退之后,家无余积,治疾于家,借舍从儿,无他奴婢。”案世说新语德行篇:“陈太丘诣荀朗陵,贫俭无仆役,乃使元方将车。”此即所谓从儿也,盖以儿辈充从役之事,故谓之从儿也。
  〔一三〕孟子离娄下:“先圣后圣,其揆一也。”
  〔一四〕“子”原作“乎”,今据拾补校改。
  〔一五〕“孙”原作“子”,拾补疑作“孙”,今据改正。下文亦作“公孙”,可证。
  〔一六〕后汉书蔡邕传:“董卓为司空,闻邕名高,辟之,称疾不就,卓大怒曰:‘我力能族人,蔡邕遂偃蹇者,不旋踵矣。’”用法与此正同。文选张平子思玄赋:“偃蹇夭矫,娩以连卷兮。”李善注:“偃蹇,骄傲之貌也。”
  〔一七〕左传昭公十八年:“于是乎下陵上替,能无乱乎?”正义:“于是在下者陵侮其上,在上者替废其位,上下失分,能无乱乎?”
  〔一八〕左传隐公十一年:“郑伯使卒出豭,行出犬鸡,以诅射颖考叔者。君子谓庄公失政刑矣。政以治民,刑以正邪,既无德政,又无威刑,是以及邪。”
    聘士〔一〕彭城姜肱伯淮〔二〕,京兆〔三〕韦着休明〔四〕,灵帝践祚〔五〕,太后临朝,陈、窦以忠见害,中常侍〔六〕曹节〔 七〕秉国之权,大作威福〔八〕,冀宠名贤,以弭己谤,于是起姜〔 九〕肱为犍为太守,着东海相。肱告其人:“吾以虚获实,蕴藉声价,盛明之际,尚不委质,况今政在家哉!〔一0〕”遂乘桴浮海〔一一〕,莫知所极〔一二〕。而着欢以承命,驾言宵征〔一三〕,民不见德,唯〔一四〕戮是闻〔一五〕,论输左校〔一六〕。
  〔一〕 南史陶季直传:“淡于荣利,屡召不起,号曰聘君。”义与此同。
  〔二〕 “淮”原作“雅”,今校改。拾补曰:“孙云:‘范书肱本传字伯淮,以其弟字仲海、季江例之,是“淮”非“雅”明矣。’”器案:蔡邕集彭城姜肱碑、群辅录引续汉书及善文、御览四九九又七0七引海内先贤传、又四二0引谢承后汉书、蒙求旧注俱作“姜肱字伯淮”。道藏本抱朴子逸民篇作“伯雅”,亦当作“淮”。
  〔三〕 御览一五七引应劭汉官仪: “京兆,绝高曰京,京,大也;十亿曰兆。京兆云者,欲令帝都殷盈也。”水经河水注二引应劭说,“殷盈” 误作“启益”。
  〔四〕 后汉书徐稚传:“延熹二年,尚书令陈蕃、仆射胡广等,上书荐稚等曰:‘臣闻善人天地之纪,政之所由也。诗云:思皇多士,生此王国。天挺俊乂,为陛下出,当辅弼明时,左右大业者也。伏见处士豫章徐稚、彭城姜肱、汝南袁闳、京兆韦着、颍川李昙,德行纯备,着于人听;若使擢登三事,协亮天工,必能翼宣盛美,增光日月矣。’桓帝乃以安车玄纁,备礼征之,(以上又见御览六三0引续汉书)并不至。帝因问蕃曰:‘徐稚、袁闳、韦着,谁为先后?’ 蕃对曰:‘闳生出公族,闻道渐训。着长于三辅礼义之俗,所谓不扶自直,不镂自雕。至于稚者,爰生江南卑薄之域,而角立杰出,宜当为先。’”(以上又见御览四四五引谢承后汉书)又向栩传:“又与彭城姜肱,京兆韦着并征,栩不应也。”
  〔五〕 器案:焦氏类林五下引此段文,前尚有“桓帝尝征姜肱,不至,乃下彭城,使画工图肱形状。肱卧于幽闇,以被韬面,言感眩疾,不欲出风。工竟不得见之云云”,与范书所叙合,当据补。
  〔六〕 续汉书百官志三:“中常侍千石。”本注曰:“宦者无员,掌侍左右,从入内宫,赞导内众事,顾问应对给事。”
  〔七〕 曹节,见后汉书宦者传。
  〔八〕 尚书洪范:“惟辟作福,惟辟作威,惟辟玉食。臣无有作福作威玉食。臣之有作福作威玉食,其害于而家,凶于而国,人用侧颇僻,民用僭忒。”
  〔九〕 大德本“姜”误“家”。
  〔一0〕天中记九引此句作“今政在私门,夫何为哉”。左传昭公三年:“政在家门。”
  〔一一〕论语公冶长:“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
  〔一二〕类林引“其极”二字作“所之”。天中记引尚有“时人以为非凡”六字。后汉书肱本传:“后与徐稚俱征,不至。桓帝乃下彭城,使画工图其形状。肱卧于幽闇,以被韬面,言感眩疾,不欲出风。工竟不得见之。中常侍曹节等专执政事,新诛太傅陈蕃、大将军窦武,欲借宠贤德,以释众望,乃白征肱为太守。肱得诏,乃私告其友曰:‘吾以虚获实,遂藉声价,明明在上,犹当固其本志,况今政在阉竖,夫何为哉?’乃隐身遯命,远浮海滨。再以玄纁聘,不就,即拜太中大夫,诏书至门,(注引谢承书曰:“灵帝手笔下诏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