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行,以及早扫除此法氛也可。

  正月十二日

  上海要电

  佐理需人

  决舍基隆

  法人无礼

  拟减捐银

  上海邮音

  法帅豫谋

  上海要电

  日前传说纷如,谓中国有炮船二艘在上洋海面被法国战舰用水雷击沈等语。本报未接电音,不敢遽信为实。昨于初四晚九点半钟接到上海电音,据称:去腊二十九日,有法国战舰驶至上洋口外,与中国各战船相遇。是日霞雾漫天,船上首尾亦视而不见;法舰潜用水雷炮艇驶至中国战船停泊之所,中船「南琛」、「南瑞」、「开济」三艘只得起碇,即向宁波驶去。法水师提督座驾船「卑也」登即鼓轮尾追,至初一早,三船相近,两军对垒,「威远」、「镇靖」二船燃放枪炮向法船轰击,前后夹攻。讵如博浪之锥击而不中,反为「卑也」法舰水雷炮艇之所轰沈;船上弁兵幸获逃生,不致葬身鱼腹。其管驾西人,现已回至上海。是役也,法轰中鎗毙一人。由此观之,则中、法两国仇怨愈深;如欲和议速成,不亦难乎!同时电音又云:现在上海有法船数艘往来游弋,目下虽无举动,而民心殊属彷徨;即该处法商,亦甚形惶恐。故驻沪法领事及巡捕官先为之所,立即改竖俄国旗号,藉资保护;盖深防土人与之为难也。

  佐理需人

  闻福州将军穆军宪初六日递折到京,以右腿染受湿寒,麻木作痛,步履维艰;请旨就近派员帮办,以资臂助,免致贻误云云。未识能邀俞允否!

  决舍基隆

  计自法人侵扰闽疆以来,围困台湾,或往或还,飘忽无定。其行踪诡秘,诚有出人意料之外者;然未尝不关乎地势有以偪之,使不得逞其逐逐之欲也。法帅哥拔现在基隆沿海驻扎,但观天时人事,明察地利、默喻军心,固知此地不可以久处;然欲罢不能,大有曹阿瞒鸡肋之嘅!日间决计舍基隆而去,又顾之他。说者则谓彼胸中尚无成竹,定于何处。而奸雄作用,惯行其声东击西之智;有军旅之任者,不可预为之防也哉!

  法人无礼

  闻法人前者攻得基隆之地,妄欲以开疆拓土,筑建营所;因往西贡雇工。有圬者拟往从事,招得华人数十名,订期三阅月,已雇船将行;谓忽得基隆为我刘爵帅克复之耗,法人于是荅然若丧,复以所招之华人,逼雇工两月而后释之。

  拟减捐银

  前报户部议准台湾开捐一节,近闻刘省三爵帅因报捐者寥寥无几,恐以十成之数太巨,转致观望不前;故复由电入奏「请将部拟十成章程酌减成数」一折,闻户部现已改议照八成实银捐纳,作为新班,统压旧班。并请旨饬令各直省督、抚委员设立台湾分捐局,以期报捐者源源而来;现已飞咨各省遵办矣。又闻户部堂官议将武职一项酌量开捐,已谕令捐纳房司员确切查明某项可捐、某捐仍停,拟定章程再为具奏云。

  上海邮音

  上海信息言:日前法帅哥拔乘坐战舰统率兵船驶近福州海口,因不知华船踪迹,乃致函于带水西人罗拔臣,诡称俄船欲倩引水,招之使来。该西人闻信不疑,遂附舟而往。比及登舰视之,乃法帅座驾船、非俄船也,大为骇诧!然已至此,姑听其所为。随闻哥拔诘以华船现在何往?罗乃谬指之,始得脱离,急附「南星」火船迅抵申江。据云:当船至南天海面,已瞭见中国战船旌旗披拂,蔽江而过,转瞬已杳。想未遇法船,安然而渡耳。未几,法船亦至上海,而华船不知何往。噫!法人之计亦狡矣哉!

  法帅豫谋

  去腊二十八日「晋源西报」云:现闻法国提督孤拔有战船七艘停泊马祖澳海面,内有一艘,孤拔特遣前赴基隆报知水师提督李士卑士近日华船所在之处;其余六艘,则孤拔带往铜柱山侦探中国战舰消息。既而得悉华舰并未有驶进扬子江者,于是专候李士卑士由基隆北上,而自行督率该舰南下,以期两面夹攻华舰,使其腹背受敌,不能首尾兼顾也。噫!法人之奸谋如此,计诚狡矣;但恐中朝战舰,不能入其圈套耳。

  正月十三日

  法船到台

  讹传未确

  基隆战事详纪

  辨明封口照会

  法兵来华

  法船到台

  兹闻法国「刁士渣富」战船由鸟加理都尼亚埠启行,业已到台援助哥拔,以听调遣云。夫孤拔屡败于刘军,业已胆战心寒。兹以区区一战船援助,其亦奚能为力哉;其不至于兵败船沈也,几希!

  讹传未确

  日间港中传说纷如,谓中、法两国战船曾在福州海面交绥,有中国战船二艘被法国「卑也」炮船用水雷轰坏等语。惟本馆并未接有信息,想是子虚之谈耳。

  基隆战事详纪

  去腊中、法两军在基隆开仗,其中军情详细,传闻不一。兹有西人于两军交绥之日亲履行间,目击战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