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守基隆即守舰,基隆不守,敌人即有立足之地;不独可以直下艋舺,且□□□扰,其关系大局殊非浅鲜!言之至再,声泪俱下。而帅意难回,总以顾台北为言;且谓各统领已经拔队,我之军装、行李□□,毋须多谈,作速起程可也。卑职无奈,星夜驰下台北。十四上午到郡,晤商陈守;知沪尾已经开仗,孙军门勇气异常,法□□□□船不敢登岸。卑职随与陈守会衔飞禀爵帅,请其传令各队伍仍回基隆;但大队早发,已不及矣。此事之误,皆由李□□□□意于孙军门,专讲孙军门坏话;甚至谓孙军门三营之兵勇不及五百人,且断不能战:以致将爵帅之心摇惑。直今□□□□苦战之功废之一旦,真令九州岛铁不能铸此一大错矣!大局已去,徒唤奈何!然不能不作亡羊补牢之计。各统领到后,□□即饬令驰赴沪尾;而水追脚直通基隆一路,毫无议及。卑职婉转求恳,现始饬令曹军门仍回水追脚以上,择地驻扎。□□敌人长驱而下,基隆营盘经法人竖旗,并有法兵驻守;然为数无多,尚可进取。有土人竟请奋勇包打基隆,而帅意不合,□无如何也。刻下兵勇士民怨声载道,皆误于李彤恩之张皇妄报;不斩李彤恩,无以谢基隆、台北百姓矣。

  卑职未娴军旅,昨□陈守禀请,准募土勇两营,与卑职督带防剿。卑职于土音未习,且仓猝募勇、未经训练,其能用与否尚不可知;惟尽心整顿□□驰驱而已。

  忙中率笔,未尽所陈;余事容再禀达。肃此,祗请勋安!伏乞垂鉴。

  卑职梁纯夫谨禀(绿「申报」)。

  旁观者清

  「波路么路日报」言:法人近日东侵西犯,殊为失计。盖其国富厚,则或足以偿其兵饷;而威耀邻邦□□国帑徒虚,未知其利何在!计自与中国开衄后,所费军饷已不下百千余万佛郎克;该国向未有预为积聚以备今日之□□□,其拮据不待言矣。但骑虎难下,故勉强而为之;恐明年将又聚谋筹策也。

  基隆又开仗

  法国「科路打」巡捕炮船二十四日由基隆抵香港,称言于十五日黎明,刘爵帅率兵欲劫法人营寨,□□□为敌人所知觉,法员遂将兵分作两队,以迎华师;留后守营者,寥寥无几而已。及两兵相撞时,鏖战一场。彼此混杂,短兵□□□华兵死伤数百人,随即收队退回;至于法所伤甚少云。又言:华师退回后,竟将附近等处所有村落尽行焚毁;而法提□□□基隆城及左右村落毁为平地,变成瓦砾。又言:十二日中国缉私船「飞河」为法国「律甸」炮船所追,正在紧急之际,又遇□□□「厘宣刀利」炮船迎面驶来;「飞河」进退无路,祗得觅路尽机而驶,如万马奔腾。法国炮船追之不及,险里逢生,不胜欣幸!□□□有法国「刁利七讷」炮船潜袭而来,卒为所获;现押留于基隆海面云云。以上皆法船至港传闻者,尚未悉其虚实。不过□□言法事,姑译录之,以俟确耗。

  九月二十九日

  法兵败降

  天佑中国

  封口纪闻

  台湾传信

  台湾近事

  和议可冀

  法兵败降

  上海「沪报」接到厦门访事友人来信云:厦门传闻占据基隆之法兵,大半皆系安南、宁波等处土民;□□□日内叛计有八百余人,尽降刘爵帅。刻下基隆地方已无法兵踪硫,而法船亦俱逃去,不知何往。如果属实,真如天之……。

  天佑中国

  上海递来信息云:有妥友在「华安」轮船为伙者昨抵芜湖,语芜湖友人曰:『前次「华安」轮船装运中国兵丁、军火过芭蕉山时,忽遇法船放炮遥击;幸炮子由船头冒过,随即停轮。法人数十名乘小船而至,声称「不准过境;至船中□□□军火,可付我用」。船主答以「我系英人,船桅高扯英旗,代装中国兵丁、军火,言定水脚银一万两。盖知汝国并未封口,例□□行;今汝阻我,可与我银一万两,我即驶回上海」。法人不允,相持至一日一夜,船主声言回申。船中买办戴君,系奉委押解之员;语船主曰:「轮船返沪事小,令我何以销差」!该船主潜语之曰:「汝勿迫促!待向晚以后,得邀天佑,星月无光,我等即由白沙洲绕湾潜过,即可到台」。至夜,果天黑如漆,遂抵台湾,人物均叨无恙。交卸事毕,我等仍坐「华安」抵沪』。天佑中国如此,法人何尚迷而不悟哉!

  封口纪闻

  八月初四日,英国驻厦领事通谕各英商云:『接到本国电音,知法国用兵于台湾;所有该处开仗,□□各商船不可到彼处往来贸易,致有未便』。又闻法人近日特到厦门,以一纸嘱各洋商签字;内略言台湾现已为用兵□□□□所有各国商轮,不得如前往来贸易云云。闻各行商亦有愿签者,亦有不愿签者(说见「沪报」)。

  台湾传信

  城中有某店,某日接到台湾客人来信云:台湾地方乃鱼米之地,一年耕而有八、九年之食。□□□□□山岭亦复不少,金、银、铜、铁、锡之矿无算;所出火水油亦多,硝磺亦然。制造炮码,则有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