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人。
  南阳县张令,有杀害教民抢毁什物房间之咎。
  江西
  浮梁县任玉琛,虽经叠次呈请,伊竟不肯保护景德镇,西江,留店三处教堂处所,致被一律焚毁。
  吉安府许道培,允听绅士攻击教堂教民。
  赣州武官何明亮,经地方官请其派兵保护教堂,伊不肯行。
  吉安赣宁道涂椿年,于刘制军坤一所发保护泰西人民告示,该道不肯在赣南两府张贴;又该两府滋斗,未设法弹压。
  南昌县进士黄熙祖,文举谢甘棠,廪生马缙,监生梅素清,皆遣仆拆毁该处教堂。
  南昌县武举单柄耀,武生李太和,武生单寅,武生萧廷杰,武生单步鳌,均带领拳匪前往□□□都,渭水桥等处指拆该处教堂及教民房间.滤溪县廪林湘巨,林茂修,卢假如,卢明生,均系怂恿该处民人抢毁骚扰.临江府石守,上高县文令,绅士梁飞鹏,张文兰,均系怂恿拳匪抢掠骚扰.
  山西
  太原府许涵度,遵奉毓贤命令,谋杀该处泰西教士;该员
  西巡回銮始末
  助纣为虐,以致未能一名漏网.○会议赔款事宜述略。
  三月初一日申刻,徐星使寿朋,那侍郎桐,周方伯馥同,至德馆晤法使毕君,德使穆君,英使萨君,日本使小村君,由联芳传语.毕曰:“今日请三位来,系为赔款事。究竟中国每年可能摊还若干?”徐曰:“请问各国共索赔款若干?”毕曰:“赔款截至西七月初一止,计银四万五千万两。”徐曰:“中国财力不足,各国既有顾全交情之意,应恳将赔款数目减少。”毕曰:“此数各国并不多索,但所亏之数必须索偿。将来或多几日,少几日,仍须核算,此数不过约计。今日系专为要知中国有若干款项可以作抵?”徐曰:“中国近年库帑入不敷出,各位谅已尽知。我想海关进口货税,核计原定税则时,与现在磅价增订,商人仍可将多出之数加入货价之内,于洋商无所亏损,而中国办理赔款大有裨益。”毕曰:“我等亦曾议及,似属可行。计中国每年约可多得银一千万两以上。中国常关税每年共得银若干?”徐曰:“如交税务司征收,每年约可得银四五百万两。”毕曰:“果能交给税务司否?”徐曰:“常关多归海关道管;与海关相连,可交税务司代征。”毕曰:“洋货进口加税及常关税,归税司代征作抵,我等皆以为然。但所差尚多。”徐曰:“请问各国之意,可缓至若干年摊还?”毕曰:“摊还年分暂且慢说,须考究再有何款能以作抵。闻中国盐课以大宗入款,如能变通办法,更可多得,然否?”徐曰:“盐法变通甚难.”毕曰:“盐款每年若干?”徐曰:“盐款盐厘每年收数共约一千三百万两,已有宜昌,鄂岸,皖岸三处抵还洋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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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应除银一百八十万两。又长芦每年销盐五十万引,自去年乱后,洋兵将盐任意销运,闻逾二百万引之多。以后三年,芦盐无从营销,国课从何征纳?故以现在而论,盐课盐厘两项,每年只可作一千万两算。”毕曰:“然则此款可抵一千万矣。”
  徐曰:“不然。我中国有若干应用要款,皆取给于此,只可挪出四百万作抵。”毕曰:“闻漕粮改办法,每年可余银七百万两。”徐曰:“所谓改办法,是折漕之说也。然即改收折色,断不能余七百万之多。”毕曰:“每年约运漕米若干?”徐曰:“约一百二三十万石。”毕曰:“南省米价若干?运脚若干?”徐曰:“米一石约价银四两,运脚约二两。若改折,只省去运脚,不过余银二百万两。商人运米至京销卖,亦必少沾余利,不能照南省原价也。”毕曰:“河运米若干?运脚若干?”
  徐曰:“河运米近年不过十万石。运脚较海运为轻.”萨曰:“中国运米不得法,故米到京多霉坏,每石仅值银一两。若交外国轮船包运,所费运脚无多,而米可不坏,并可省出运费作为赔款。”徐曰:“漕运改章,只可令民间改交现银.若仅止由上海至天津将空洋轮包运,则上海仍须设局收兑,天津仍须设局收兑。用驳船运者,又须在通验收,转运京仓.岂能凑抵赔款耶?”萨曰:“海运漕全改折□□,可余几百万?”徐曰:“前已算过,不过余二百万.且改折甚难,缘有漕州县百姓交米,使水搀谷换士,颇有取巧。仓米之坏固不尽因在船在仓霉变之故。若改收折银,百姓必至吃亏怨望,非善政也。”萨曰:“京城进出货,每年收税银若干?”徐曰:“崇文门向来只收进城货税,其出城之货例不征税,每年约收银七十万两左右,为数无多。各口常关既拟改归税司征收,留此崇文门一处,亦为中国略存体面,似可不必算入抵款之内。”萨曰:“唯海关加进口税,约每年总可多六百万.”徐曰:“洋货肯允加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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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感各位美意。”毕曰:“总理衙门所设之同文馆及出使各国人员,所需经费实无他款可筹,皆取给于海关税项,似可改由他处筹付。”徐曰:“同文馆费用无着,出使经费实无他款可筹.断无因赔款不敷,将使馆撤销之理。”毕曰:“学口既□应设,若因此赔款致裁减出使人员,亦非各国所愿,此节可不论。义战裁减旗饷,每年约可省三百万.”徐曰:“旗饷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