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致有丢东遗西、并蝗蝻蔓延四散之患、
  一永邑地亩、与安徽宿州境内、犬牙相错、彼处蝗蝻未烕、一遇顺风、即逐队窜入本境、畛域难分、现于交界有蝗处所、一律开挖宽沟、并沿沟设立窝堡、每堡派夫役五名住宿、给以灯锣、随时堵捕、堡外插立黄旗、旗写堵捕窜蝗字样
  一飞蝗经过、最易生子、无论土地坚松、皆能深入、惟所生处必有小圆洞、如芦杆大、即于其下深掘之、必得蝻子、至次年立夏后十八日、蝗蝻便欲萌生、州县应先期晓谕各乡留心查看、慎之于始、上年积淹之区、鱼虾产子、次年涸成陆地、若无冬雪、亦能化为蝗蝻、黄色者系鱼子、青色系虾子须立夏一月后方生、非比蝻子可以寻踪挖掘、惟责成地保、随时禀报、
  一鸭子虾蟇、能食蝻子、须劝该农民、多蓄鳬鸭、勿捕虾蟇、亦消弭蝗蝻之一法、至乌鸦最能食蝗、势难招之使至也、
  一世知蝗神、惟奉 刘猛将军、考之常州郡志、载康熙癸未年间吴中传有妇人、趁柴船行数里欲去、自云我乃驱蝗使者、即俗所称金姑娘娘、今年江南该有蝗灾、上天不忍小民乏食、命吾渡江、取鸟雀以驱蝗蝻、可遍谕乡农、凡有蝗来、称吾名号、即可除、倏忽不见、继而常州一带、果有蝗从北来、乡农书金姑娘娘位号供奉祭赛、蝗即驱除等语有蝗处所、当奉行以祈襄之、
  一蝗蝻初生、原易扑烕、无如地保恐令派夫扑打、及官役下乡受累、率多匿报、即农民等、或因春花未割、或因秋稼在地、一经集夫围捕、必遭损伤而初生之蝻甚小、所食庄稼无多、得雨仍可长发、延至蝻巳生翅、即可高举远扬、害在他方、与本境转无大碍、故亦隐忍不言惟在州县严饬地保实力稽查、如有前项等弊、立提重惩、
  一地方报有蝻生、州县务即亲往、周遭踏勘有蝻之地、共若干亩、速于无蝻之处、四面挑筑宽沟为界、勿使蔓延、一面集夫、悉于沟内扑捕、自易竣事、
  一飞蝗过境、落于地内、须集多夫散打、不必围扑、致令飞逸、或用网张、更易就获、总以就地多设厂所收买、使人自为力、各有所图、自必踊跃从事、
  一飞蝗过多、扑捕不及应于田间牵一长绳、上系铜铃、一人挽绳动摇声响、可驱之使去、如过境而未落地、则羣起鸣锣放鎗、及施放炮竹驱之、庶不致为灾、
  一飞蝗最忌油食、应饬各乡农以水和油、遍洒禾稼之上、可保无虞、
  一地方官捕蝗、随从人多、凡差役轿夫、应各制巴掌一根、给与随带、谕令见、即扑打、以钱收买、亦不无小补、
  一捕初生之蝻、必须集众围打、驱诸沟内烧毁、及其生翅能飞、则以围打之夫、画饬令散捕、若捕剩无多、零星四散、即责成各地户、自行扑捉、三者勿紊次序、亦无难于凈尽也、
  一飞蝗落地处所、可于日间挖一圆大、深坑内贮贮夂秸柴草、昏夜举火烧之、俾飞蝗见光、自行扑于火内、较省人力、
  一捕蝗之法、固以收买为最善、然本境与邻封、俱有蝗蝻、若邻封并不收买、难免乡民混以邻蝗赚卖钱文、虽畛域原可无分、而舍巳耘人、究应先其急者、故设厂须各就有蝗之地、查察方周、且有等奸民将厂内巳扑陨之蝗、及树叶土泥搀杂袋内、希图加重者、秤收时不可不验、有则惩之、其收买之蝗汇集一处、即就地筑一深坑、烧毁填埋、以免淆混、
  一蝗捕将竣、则捕者愈难、然必凈尽根株、始无遗孽、其时收买之价、或须酌量加增、俾乡民得以奋往捕获、第须查验本境各地蝗蝻、实系稀少、卖者巳渐无多、方可加价、否恐网取邻蝗、赚卖将不胜其应矣、
  一捕蝗之日、多系炎暑之时、各厂委员、固须不惮风日宣劳、认真监督、府县为一方之主、呼应较灵、尤宜日逐躬亲廵察、于夫役人等、随事随时、予以恩威并济、令出惟行、切勿怯暑深居、一切诿诸丁役、虽有前法、恐亦属具文矣、
  一本境与隔省邻境毘连地亩、俱有蝗蝻、办理最为掣肘、如彼境本系急公协力会捕、自无难于扑烕、倘其意在惜费、观望延挨、一俟长翼飞腾、便可报称凈尽、此念一萌、势必频催罔应、其蝗蝻代为收买、尚属一视同仁、而滋蔓侵寻、窃恐本境转难脱累、州县设遇其时、务须禀明本府、移请邻府、订期亲临会勘、定立章程、各设厂夫、画界分投扑捕、以免推诿而贻后患、
  一邻境生蝗、探与本境边界相离不远、务速往查、预于交界处所、挑筑宽沟防备、并雇集人夫于沟外代为扑打、即远出三五里许、亦勿存畛域之见、葢需费无多、而能使蝗蝻不犯本境、为人即以自为也、
  一飞蝗落地、或在彼而不在此、疆界了然、若蝻子萌生、在于两县边界、往往互相推诿、谓为滋蔓、殊不知蝻子初生、仅堪跳跃、岂能远越、其为两地均产无疑、惟须亲诣该地、邀同面议会捕章程、各毋岐视、如我处捕实凈尽、而彼处一任玩延、方可禀明本府、移请邻府会勘、亦不必通禀以揭其短、俾全邻谊、若本境并未捕凈、巳欲捏餙而思诿过于人、终必水落石出、两无益也、
  一收买、蝗蝻、使人自为功、最易奏效、此项原例准开销、惟一经造报、辗转驳查、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