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树德堂、恒顺号、郭查观、有益号、华丰号,各喜助银四大元。长源号助银三大元。同安澳喜助银五大元。蔡成兴、蔡圆观,各喜助银五大元。吴聪利、蔡成茂,各喜助银五大元。青浦澳、康笑观,各喜助银四大元。王光罩、蔡茂兴,各喜助银四大元。龚光世、蔡升观,各喜助银四大元。郑卯观、鼎美号、柯祖观、玉筹居、金益美、蔡长成、元元号、周益美、鼎兴号、柯振源、清香齐、保元号、泉和号、世清舵,各喜助银二大元。阳春馆、蔡瑞观,各助银四大元。郭兰桂、陈凤婶,各助银三大元。黄统观、蔡姜崁,各助银二大元。蔡俊德、谢春泉,各助银二大元。卢坎观助银二大元。郭家利、蔡钻观、蔡出观、吴添观、陈双全,各助银二大元。

  张合兴、郭长泰、许进顺、金振源、蔡俨舵、蔡显名、张合吉、张合和、王金发、黄正春、张瑞美、新合源、黄源金、新振发、满舵、凤舵、山舵,以上各喜助银一大元。蔡凤观、蔡素观、合顺观、李炮观、锺光荫、蔡敏观、吴荐观、蔡奎观、张兴观、许兴观、蔡成观、吴出观、蔡掽观、蔡我观、吴提观、蔡报观、蔡遣观、蔡翁观,各喜助银一大元。蔡文观、陈玉观,各喜助五角。

  道光十八年岁次戊戌桂月(缺)日,前董事落成龚文瑞、陈瑞兴,续修董事蔡枕观、蔡来观、蔡趁观、蔡妈德,续修落成陈瑞兴勒石。

  按:碑勒于台南市西区药王庙右畔墙壁,高一四一公分,宽六五公分,花岗岩。文中乾隆甲申,二十九年(公元一七六四),道光甲申,四年(一八二四)。

  .曹公圳记(道光十九年)

  赐进士出身、诰授中宪大夫、钦加道衔、知台湾府事、前署台澎等处地方海防兵备道兼理提督学政熊一本撰并书。

  朝廷建官千百,皆以为民也;而地与民近,情与民亲,周知其利病,而权足以有为者,莫如县令。县令主持一邑,鳃鳃于期会簿书,而不知民之本计,知民之本计,而行以苟且,不能有强毅之力、真实无妄之心者,皆不足以图久远。是故得俗吏百,不如得才吏一;得才吏百,又不如得贤吏一也。予于道光甲午出守台阳,莅官之始,问政于先事诸君,而求其要。佥曰:『治台之法,惟在弭盗而已』。询以民生衣食之原,则曰:『台地沃饶千里,户有盖藏,民食不待筹也』。予是时甫莅斯邦,见闻未悉,无以胜言者之口;而心窃不能无疑焉。

  丙申秋,台、凤、嘉接壤之区,被旱百有余里,闾阎待哺,宵小跳梁;觉向所谓「弭盗」者,洵为急务;而所谓「民食不待筹」者,犹未得治台之本计也。予于议食、议兵之后,循行田野,察其被旱之由。窃谓饥馑之患,独在此百余里内,实由民之自取,而不得委为天灾。盖稻为水榖,自播种以至秋成,皆需深水浸之。「周礼」「稻人」之职,所谓『以潴蓄水,以防止水,以沟荡水,以遂均水』者,乃农家不易之经也。台地惟山泽之田,有泉引灌,可期一岁再收。其平原、高阜之田,往往行数十里而不见有沟渠之水耕者。当春夏阴雨之时,仓皇布种,以希其获;及至数日不雨,而水涸矣;又数日不雨,而苗槁矣。前此被旱之百余里,皆此类也,又安可委为天灾而不思所以补救乎?予为劝兴水利,教以凿陂、开塘之法;而愚民狃于积习,不能奋然行之;论治者又目为迂远,而不肯实为其事:则予第托诸空言而已,莫由收实效也。

  丁酉春,凤山大令曹君怀朴奉檄来台,予于接见之初,首言及此。大令颔之而不轻诺。予疑其事或未谙,抑所闻治台之法犹夫向者之言欤?固不能强以必行也。数月后,人有言其度地鸠工,将为民开水利者。大令于断见时,言不及之,亦不形诸简牍,则又未及其必能也。戊戌冬,大令果以水利功成来告,且图其地形以进:凡掘圳四万三千六十丈有奇,计可灌田三万一千五百亩有奇。于是廉访姚公亟奖其劳,将上其事于大府,而为之请于朝。檄予亲往视之。予于己亥仲春躬临其地,士民迎马首者,千数百人。予令董役之若干人,随行陇畔,向其一一询之,乃知圳之源出淡水溪,由溪外之九曲塘决堤,引水于塘之坳。垒石为门,以时蓄泄。当其启放之时,水由小竹里而观音里、凤山里,又由凤山里而旁溢于赤山里、大竹里。圳旁之田,各以小沟承之。上流无侵,下流无靳,咸听命于圳长,而恪守其官法。向之所谓旱田者,至是皆成上腴矣,岂非百世之利哉?

  吾观从政之士,有以才能自诩者,当其述职长官,往往累数十纸不能尽。观者咨嗟太息,谓古循良无以过之。及覆其政之所就,则皆饰词邀誉,自为功利之谋;所谓泽被生民者,曾不可以终日:此其居心尚可问乎?若大令者,未为而不轻诺,未成而不轻言,可谓务为实事、先行后从者矣。自经始以迄蒇事,不辞劳瘁,不惜厚资,历二载而如一日,庶几知民之本计,而有强毅之力、真实无妄之心者与?廉访嘉其绩而时彰之,岂非体国爱民、用贤若渴之大君子哉?凤之士民,从大令之教而合力成之,所谓民情大可见者,今岂异于古耶?予进士民而奖之,皆曰:『是惟吾邑侯之仁贤劳苦,始克臻于有成;众,何力之有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