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济人道之穷旷古未有之令典也而两房父母服制具[载](戴)礼部则例至嘉庆十八年又载大宗独子兼承祧次房者本生父母故丁忧二十七个月次房承祧父母故治丧一年次房独子兼承祧大宗者本生父母故治丧一年承祧大宗父母故丁忧二十七个月嘉庆二十年又载同属小宗而以独子兼承两祧自当以所生为重为所生父母服三年为兼承祧之父母服内不准应试出仕其平日考试报捐应填写所生父名道光九年又载小宗子出继小宗如已为所后父母丁忧持服嗣经兼承两房者自应照礼不二斩之义为本生父母服如虽出继在前尚未为所后父母丁忧持服旋经兼祧两房者应仍以本生为重为本生父母服三年为兼祧父母服今此子谓大宗兼承祧次房服本生父母三年而此子已为所后服矣谓已为所后父母持服丁忧服本生父母而此子又非同属小宗者然出继与兼承两祧有殊此子初有兄而已出继次房虽属大宗之子自应为所后服三年后而兼承大宗之祧虽以本生为重而礼无二斩亦不得不降为本生服然则丧礼之状刺不可书孤子乎予曰然书降服子犹是书出继子也何以见为兼承两祧者予曰礼无明文又律例所未及无已则降服子上书明兼承两祧第未识世之议礼者以为有当否也旋又以其本生母拟于服满后别为之娶各以妇之所育者为后问予曰可此又有例也独子承祧两房只应娶嫡妻一人其置侧室以广嗣育例所不禁不得两门均为娶妻

 案道光十八年秋南昌张子畏太守丁生母艰陈情自请归宗以其父同产四伯仲无子叔有子一孙三年则二子太守其长也出继仲为子次弟亦出继伯为子年年未四十自谓必又有子以自为嗣续乃竟老而无出太守亦未生子次弟更无子而卒不得已以叔之次孙继伯为孙复以叔之三孙自继为子即继仲为孙矣仍自请归本生父母上其事于大府详咨吏礼二部准其兼祧礼部议其既为嗣父母持服三年本生父母应持服期年吏部议其既为嗣父母持服三年本生父母亦应持服三年部议两歧第礼议本照礼不二斩之义具载则例者有太守专从吏议以遂所生为重之情开附识

  为父后者为出嫁姊妹报服期议      
张湘任

孝之礼。女子子适人者。为其昆弟之为父后者服期。盛氏世佐曰。为父后者。父之适长子也。不云适昆弟。而云为父后者。容立庶子及族人为后也。应降而不降。重其继世故也。 本朝通礼及律。亦皆载此条。圣人制礼。其精微周密如此。惟昆弟之为父后者。于姊妹之适人者。亦应服期以报之。而礼与律俱未有明文。敖氏继公以为此昆弟不言报。亦为之服大功耳。夫敖氏之说非也。传载姑姊妹适人无主者。齐衰不杖期。姑姊妹报。  钦定义疏。谓怜我而厚我。不可以徒受也。然则重我而厚我。独可以徒受乎。夫之昆弟之子。世母叔母。为之服期。传曰。何以期也。报之也。夫夫之昆弟之子。其分卑矣。其情疏矣。而犹为之报服。于同父之姊妹乎。敖氏之说非也。且敖氏尝论姑姊妹适人无主者之服。及姑姊妹之报服矣。其言曰。姑姊妹出适者降大功。今以其无主。乃加于降服一等。而为之期。其姑姊妹于昆弟侄。亦不容不以其所加者服之。据敖氏之论。一报不一报。何也。不过以一则传有明文。一则传无明文故耳。不知经传所言。往往彼此互见。如姑姊妹女子于适人者、服大功而不杖期条、不列在堂服期云云。以为已嫁服大功。则在室皆期可知。此郝氏敬之说也。由是论之。无主之姑姊妹既为昆弟侄报服期。则兄弟之为父后者。自不容不为已嫁之姊妹报服期矣。其不言报者。省文也。亦互文以见意也。是岂独礼为然哉。又尝稽之律矣。律载丧服各图。与服制总类多有互异。故服制总类卷末有云、考服制者。必先后看。方无忍认。又如出嫁女为本宗降服图。祗言兄弟。而不及兄弟妻。服制总类亦然。而议礼者。谓律载妻为夫姑姊妹。无论在室出嫁皆小功。则出嫁女亦应有报服。且云出嫁女为本宗伯叔祖母。堂伯叔父母。已列服制缌麻之内。此外可以类推。夫言类推。则所该者广。在乎神而明之矣。今出嫁女为本宗兄弟妻亦服小功。举世行之。无举律以相诘者。得其意于律所不载。是谓善读律者。而亦知礼者所嘉许也。然则出嫁女为兄弟之为父后者服期。礼与律既有明文。则兄弟之为父后者。于出嫁之姊妹。亦必报以期也。断断然矣。今者予无兄弟。则为父后者予也。故予于姊之丧。采礼与律之意。而为之服期。或问予曰。子殆寡兄弟而弗忍除乎。是固予之心也。而所以服期者。则在彼不在此也。兄弟为分形同气之人。故古人曰。兄弟者。左右手也。姊妹何独不然。出嫁而服不得不降者。义有所限也。其心固无穷也。有可以不降者。则为之加服焉。是孝子弟弟之所乐闻也。昔昌黎韩子鞠于嫂郑氏。嫂没。为服期以报之。夫以嫂叔之无服。犹引而近之如此。姊妹乎。即以为过。傥所谓贤者之过与。自记

  与友人书              
邓瑶

瑶白。瑶有疑义。愿以质之左右。日前足下为瑶言有爱女早寡无子。拟俟贤郎生子。令寡女子之。既又言太夫人存时。尝有是命。故不忍违。且称近时谢济世梅庄示螟蛉子遗令词甚美。欲仿行之。呜乎。君固读书守礼之儒者也。既称儒者。则有一事之不合于礼。即为世病。瑶又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