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情弊。俱合查究。为此合咨贵院仰烦转行山西廵按御史、即查各乐人、如有营求、投入影蔽避差情弊。径自究治。或是本府下人。意图招引无赖。就行本府教授。启 王严加禁约。如是府县有司。不行依期拨送。亦要着落守廵该道督责。不许怠忽取罪。仍查西河阳曲二府。与交城同分封平阳府地方。见今二府迎接 诏敕拜贺节令。及寇婚丧祭等礼。合用乐人。府县作何应付。应否与交城府事同一体。希将查过缘繇回报、以凭施行、
  陜西番僧乞拨军匠护敕寺疏【陜西敕寺】
  该陜西都司、岷州卫大崇教寺番僧、令占恶行奏先于宣德二年、奉 钦命差太监王锦罗玉杜马林等起调陜西都布二司军民人夫、 敕建寺院一所、给与护 敕二道、 赐额大崇教寺、奉兵工二部勘合、本卫拨发军匠刘友等五十名、专一在寺看守、后成化三年、有寺前中殿被火烧毁、三十余间、后遗 銮驾等项、殿宇二百余间见存、将军匠刘友弟三十名各调城操、成化十三年七月内、奉兵部职方清吏司勘合、本卫仍拨原额军匠郭玉徐来保等二十名、在寺看守 銮驾供器等项、本卫亦不系调用人数、俱系木铁等匠、至今一百三十余年、见有勘合本卫印信帖文存照、近年以来、被本卫千户张德、军吏孙大经于文周官罗四张钞二等、不遵 朝廷敕谕 合、朦胧往往搅差军伴到寺、将原拨军匠郭玉等二十名内调去、朱友亮杨保儿原保曾义姚李加狥等六名、俱发各项当差、本寺止遗郭王徐来保等一十四名、又不时差发占用、今本寺年久、土册塌数多、缺乏人匠、无人修补、殿宇有坏 銮驾等物、是令占恶竹等众僧、倘蒙各边调遣抚化番夷、后遗 銮驾敕书等项、无人看守、系是边境、一时有失难办 望 皇上恩念 太祖旧制 銮驾等项、乞行礼部转行巩昌府廵按御史、照旧免拨差役、拨补二十名看守修理、敕建寺院、臣等僧众祝延 圣寿、抚化番夷等因、 看得大崇教寺、远在边圉、其僧素能抚化番夷、宣德成化年间、 钦赐护敕、并给军匠者、无非所以绥怀柔服之意、所据令占恶竹奏免军匠差役一节、又在彼中、本部无凭查处、为此合咨贵院烦转行彼处廵按衙门、即查该寺原拨军匠若干、是否专为看守、其千户张德等、应否差用、如无他碍、径自酌处或照旧额二十名。追给补完。或据见在十四名。淮免差拨。期在处置得宜。朝廷羁糜驾驭之术隐寓于中此亦边疆机要不失军卫之体。而又有以服番僧之心。庶争端可息。而地方亦有攸赖矣。仍将查处过缘繇转咨本部、以凭查照施行、
  议
  郊祀议
  郊祀议【郊祀】
  嘉靖九年二月十一日、钦奉 敕谕、议 郊祀大礼、令臣等各陈所见者、臣浅陋庸愚、何以对扬、窃惟二仪定位、天高而地下、先王制礼、天尊而地亲、故我 太祖皇帝、兆圜丘于钟山之阳、兆方丘于钟山之阴、用周礼也、行之十年、乃更为 大祀之殿、定合祀之仪、又行之二十余年、而 太宗皇帝承之、百十年来、论者类疑其非古、然以 太祖非无为而变、 太宗非无据而承、况土木一兴、财费不赀、事干 国典、不敢易言耳兹遇 陛下博稽古典臣工、何容异议虽然、古不可悖、亦不可泥、参之酌之、与时宜之是在 陛下圣明而巳、况周礼固有不可知者、臣请先举其畧、而后效其愚、谨按周礼冬至圜丘。夏至方丘。可以见天地之分祀矣。然未知其兆于南郊欤。抑南北二郊欤。不可考也。及考大宗伯掌建邦礼。则禋祀祀天血祭祭社。而无祭地之礼。小宗伯掌建神位。则右社稷。左宗庙。五帝四郊而无地祗之位。司服则祀天大裘。祭社希冕。而无祭地之服。乃若大宗伯苍璧礼天。黄琮礼地。圭璋琥璜礼四方。则无礼社之玉。典瑞四圭祀天。两圭祀地。璋邸射祀山川。则无祀社之圭。何其阙畧如此耶。或谓天子之社。非诸侯各祭一方者比。古无北郊。社以祭地也。故尊与郊等。亲与庙并。故武王伐商。类于上帝。即宜于冢土。成王迁洛。用牲于郊。即社于新邑。周礼盖言地。即不言社。言社即不言地耳。信斯言也。则既谓右社稷。又曰泽中方丘。何其乖错如此耶。意者国门之内。除地为泽。而筑丘祭社如古者坛墠之制欤。或社稷在国都之右。因泽为丘。不必于门内欤。是又未可考也。臣故曰古不可悖。亦不可泥。得其意。不践其迹。时之为贵可也。臣请备言之、臣按圜丘方丘。周礼之文也。南郊北郊。则汉儒之说也。不屋而坛。虞夏之礼也。明堂祀帝。则周人之制也。周人不能尽用夏殷之故。汉儒不能尽明周礼之义。后世又安可尽以为据也哉。若此则不必纷然聚讼臣惟地配天而无疆者也。上下阴阳之辨耳故异郊可也同郊亦可也天无往而不在者也惟精禋馨香之格耳故于丘可也于屋亦可也况 大祀殿。盖取诸明堂。且又 圣祖巳成之制也。  陛下孝子慈孙之心。宜未忍有他议。 圣意惓惓者。独以合祀非古。亦非 圣祖之初耳。虽然。古者茅茨土阶。扫地而祭。简朴之道尚难尽复矣。而 圣祖更定古制。固将来为可继也。臣愚何足以知之。无巳则请仍 大祀殿以祀天。而日月等天神为坛以从。改山川坛以祀地。而山川等地祗各为坛以从。至于各有庙食者。各归其庙。不在祀典者不秩其祀。庶几事简易从。古礼不悖。而 圣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