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追各州县壮快机兵月钱以备募兵。借卫所无用旗军月粮与僧租以备行粮。鬻废寺田以造战船。巳经议行两广军门酌用。若能推广用之。亦不多需府库之财。 朝廷只捐淮浙两年盐利而其事可集矣故曰理财又次之者此也。今议者多谓安南得之易。守之难。臣惟未得安南耳。若得安南。于龙编置抚镇官各一员。俾居中以制四方。使两广抚镇兼制凭祥谅山一路。使云南镇抚兼制蒙自光明一路。又于钦州置抚镇如两广兼制海东海阳一路。俱与龙编抚镇相应。雄镇中开。三方鼎峙。如虎豹之在山。交夷如泽中之羊。随发即扑。固无能为。而亦不敢为矣。何患不可守哉。攻守之策。愚臣所陈大略见矣。参以臣前后所陈。当有可以备 陛下采用者。 陛下幸留神垂览、
  皇明经世文编卷之一百六十四终
  皇明经世文编卷之一百六十五
  华亭徐孚远闇公 陈子龙卧子 宋征璧上木 彭宾燕又选辑
  杜甲春端成参阅
  林次崕文集四(书 揭帖 记 议)
  林希元
  书
  与黄久庵兵侍书
  与翁见愚别驾书
  上廵按弭盗书
  与黄久庵兵侍书【大同叛军】
  大同之事、关系甚大近则一代治体、远则万世是非于是乎在、又不但若唐宋维州之取舍巳也、不及今讲求真是非所在、处置一差、治乱之势一成、使万世之后、议论其是非、何补于事、故今不吝费辞、啧啧于左右者、诚欲辩之于早、不为后日之无益也按尊疏谓张某力主征剿之说、臣思大同乃 国家城镇云云、再三言之、用是知罗峰所主在征、执事则抚也、但不知执事之不主征、是有见于大同之事不用征乎、抑不可征也、若谓不庸征、此则可说、若谓不可征、此则当辨之、请详之、今夫士卒戕杀主帅、事在必讨。其理不待智者而后知也。往杀廵抚许铭张文锦、姑息不治、积习而至今日则抚之不可善后。又彰彰明甚也。以此观之。但见征之为是。抚之非是也。若谓不可征。不能征。不得巳而行姑息之政。以图目前之安。尤非也。夫征之诚是矣。然征之不克而至于偾军杀将。何也。曰此非征之不是不善征也。何谓不善征。使 朝廷之初闻变也。持必征之议从容以图之。抚帅且不易。阳以抚辑之事责成之。而阴为之计。如元初疏所策。当不遗一矢而功可成。遽尔出师。遽易抚帅。使贼合谋致死。以抗王师。此一失也使制将皆得其人。临敌出奇。不以攻战。如元再疏所策。则举兵虽涉仓卒。胜算犹可坐收。乃犯弟小之戒。卒取舆尸之凶。此再失也。失此二着。大事遂误。故曰不善征者此也。因其不善征而误事遂谓不宜征。犹因急食以致咽而谓之不宜食也而可乎。夫抚之固不是矣。今而抚之尤不是也。何则。人臣将则必诛。况不止于将乎。前者虽云戕杀主帅然未抗拒王师论以 国法。巳不在原宥之列。今事势至此。乃从而宥之。则 国法何以伸。奸雄何所惩。将见 朝廷政令不行于一方。诸镇效尤。天下大事从此去矣。其可乎。且招抚之说起于元季。是时国运将终。羣雄并起力无能为。不得巳而出此。然当旹巳有将相奇谋只是招之讥前辈亦谓元失天下。招安之策误之今 国家全盛。不比元季。琐琐叛卒。非若谷珍。乃引吾可与大有为之君。而行亡国之事、可乎。故曰尤不是者此也。故罗峰之失、不在于主征。在于不善征。与不能持初议。执事之主抚前既失之而今益失之也。然罗峰之失。执事为之也夫何主征剿之议。功久不成。而人言起。 主心疑、罗峰于是不能持伏。故曰罗峰之失。执事为之也。要此事是非亦甚明白。执事之意。亦以其事之难。不得巳而为是耳愚谓此大非也。天下未尝有难处之事。事尚有难于此者。唐之征淮蔡也。功久不成。师老财匮民间至有以骡代耕者。当旹议者。咸请罢兵。主心方疑。此难也裴度独身任之。卒能平蔡擒济。而收反正之功。今叛卒之强。未如吴氏。 国家之困。未至李唐犹易也。乃无以处之。而出不得巳之计。何与。更有难者如孔明以未集之蜀而当曹瞒强盛之时。谢安以偏安之晋。而当符秦百万之师。然卒扼魏破秦。自立于艰难之秋。使敌人有畏蜀如之讥。风声鹤唳之恐。今以 国家之全盛。不能集一矢于贼目。乃载书输帛。垂首而寻城下之盟何也。必如所论。大同非比贼窠。可以必攻。急攻。当时所患在此两言故剿事终不成则人皆为固守攻破则是自撤藩篱。然则天下叛军。有如大同者。皆不可攻耶。万一叛卒狃于常胜。此后复杀抚帅如张文锦李瑾。亦曰不可攻而不攻耶。殆未通之论也。使当 太祖 太宗盛旹。必无是事。万一有之。亦将如斯而巳耶。未必然也。君子之谋人国也。必出于万全。然后可以为忠今日之事可谓万全乎。然此不忠者之所为耳执事以赤心报国自誓夫岂不忠者、然必出此者何也毋亦意见之差、以是为忠耳、夫意见之差而至于误国家之大事其心虽忠犹不忠也、可不慎与、如必以此为忠、愚敢明其不然、何也、刑以讨罪、兵以戡乱、天之道也、国之经也、违天之道弃国之经、而欲巳乱、自古及今、未之有也、然则唐以姑息而失河北元以姑息而失天下何也故愚敢明其不然也
  与翁见愚别驾书【计处机夷】
  天下事有义不当为而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