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生民休戚。 国家治忽。今若知而不言。是臣不忠之罪大矣。是以谨竭愚诚、冐渎 天听、伏惟 圣裁、
  论遣将征剿麓川疏【计处麓川】
  昨日钦蒙 上命、写召李隆勑书、臣已谨遵写稿进呈、伏窃思之、南京根本之地、李隆受先朝简拔、守备十六七年、本官谨慎小心、克称委托、军民获安、 朝廷无南顾之忧、今以麓川之事 召之、然麓川遐荒小夷。屡拒 朝命、固当问罪、今以蒋贵之才勇。复择一二人善战者为之佐辅。又以文臣王骥历练老成赞理之。足任其事。况李隆之才。长于守备。未闻其有攻战之能。若论攻战。李隆必不及李安。又蒋贵新封为伯。李隆嗣承伯爵三十余年。 朝班次序。蒋贵当在李隆之下。若使蒋贵总兵。而李隆为副。似有未当。虽出 上命。李隆固不敢违。然彼此心不相孚。亦难行事。臣愚见欲俟蒋贵至日、与之计议、佐辅必欲得人、亦未为迟、如此庶几事得稳当、而成功可冀、臣又有愚忠、冐渎 天听、麓川之事本厉贪功文贞此疏殊为谠正昔 太宗皇帝征讨有罪。必先遣人再三抚谕及其不从。然后加兵。今麓川拒 命。臣亦深切恶之。非欲释其罪。但思古人有言。兵者凶器、战者危事、自古圣帝明王。皆不轻用者。恐害及无辜。有伤天地之和气也。又虑用兵远方。虽有将有兵。而粮食不足。猝难为力。亦所当计。臣又思自麓川拒命。比 先朝廷所遣抚谕 勑书。善为觧纷恐有阻隔未曾到彼。又云南总兵官。将彼所差之。悉置于死。是以此贼心怀疑惧。不敢再遣人来。近其所遣忙怕力线观来。已蒙 皇上恩赏。特旨许令改过。赦宥其罪。就命赍 勑回还。臣窃计此 勑到彼。贼必遣人再来。视其情伪。为之虎置。皆是将帅激之必反近者又有 勑令沐昂等留之不遣。则使此贼终不知 皇上天地大恩。无繇改过。将来必劳天兵。伏望 皇上体天之心。今且日务选将操兵积粮。以备征用。姑先放忙怕力线观赍 勑回彼使知 皇上大恩。以图改悔。亦是一策纵使彼执迷不改亦且缓其备敌之心待云南粮储有积。将士操习精锐。即一鼓进兵剿灭。以昭 天讨。亦未为迟。况留此二三人实不足为轻重但恐留之日久。使贼之逆志益坚。而为备愈固。或启其窜伏之计。况彼烟瘴之地。大军难以久驻。而贼得窥伺官军进退。以为出没。急难成功。臣惓惓愚忠、非敢为缓兵之计、但愿大兵之行、必出万全、以为 国家久安长治之道、冐渎 天听伏惟 圣裁、
  论褒谥黄福疏【褒谥老成】
  为激劝事、近据礼部手本、别部亦可参赞不必枢部该本部奏南京参赞机务少保户部尚书黄福丧礼、传奉 圣旨、行移本院撰述祭文、钦此、臣等伏惟 皇上临御以来、礼待臣下、悉出于厚、今福蒙 祭营葬、光荣甚盛、存没感戴矣臣等窃思黄福、洪武年间自卫幕官、因言事、 太祖皇帝深见嘉奖超升工部侍郎、 太宗皇帝初登大位、即升工部尚书、后建北京、新设行部、 命为行部尚书、及平定交址、初设布政司按察司、又 命黄福仍尚书之职、前往交址抚绥其民、布政按察二司印信、并付福掌管、一切公务、皆总于福、自黄公去交南不数年遂不守福在交址十有余年。处事甚得人心。 仁宗皇帝监国。备知其贤。即位之初。特遣人赍 勑召还 命兼詹事。辅导储君。宣宗皇帝在位。念南京重地。以福老臣。命于南京户部管事。 皇上嗣位之初、升福少保、令参赞机务、中外之人。皆忻悦 朝廷用人之当。福感戴 圣恩。与襄城伯李隆同心协力。以副委任。葢福为人廉洁正直。刚果无私。且明识大体。身虽老病。念念在公。官虽贵显。不营私蓄。四十年来大臣之中正色居官少见其比今蒙 圣恩固巳深厚。此时文臣赐谥者尚少但臣等欲望 天恩赐谥二字。及赠一官。用褒贤良。用垂劝励。葢自古治平之朝。及 祖宗之世。皆用此典。臣等所目见者、 太宗皇帝于太子少师姚广孝、大学士胡广、皆赐谥赠官、 仁宗皇帝登极、赠谥尤多。尚书侍郎下至少卿少詹事赞善院判之贤且良者。皆得蒙 恩。今黄福比前之得赠谥者历官尤久。効劳尤多。操节之正。始终一致。文贞于黄公没后为之请恤而野史谓黄公之改南以三杨诸公见忌置之散地非事实也伏望 天恩、特命该部依 先朝例赐谥赠官、庶使在位臣僚、观感兴起、臣等非敢私于黄福、但欲 国家典礼、施之公当、谨陈愚见、伏惟 圣裁、
  论荒政【救荒】
  为预备事、伏闻尧汤之世、不免水旱之患、而不闻尧汤之民、至于甚艰难者、葢预有备也、凡古圣贤之君、皆有预备之政、我 太祖高皇帝、惓惓以生民为心、凡于预备。皆有定制。洪武年间、每县于四境设立四仓。用官钞籴谷储贮其中。又在近仓之处。佥点大户、看守。以备荒年赈贷。官籍其数敛散皆有定规。又于县之各乡。相地所宜开浚陂塘。及修筑滨江近河损坏堤岸。以备水旱。耕农甚便。皆万世之利。自洪武以后。有司杂务日繁。前项便民之事。率无暇及。惟文移为虗具故实事皆不立该部虽有行移、亦皆视为文具、是以一遇水旱饥荒、民无所赖、官无所措、公私交窘、只如去冬今春、畿内郡县艰难可见、况闻今南方官仓储谷、十处九空、甚者谷既全无。仓亦不存。皆乡之土豪大户。侵盗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