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大小、无不被其害、刘瑾处事、悉多如此、臣久处林下、未能尽知、 陛下试许廷臣直言无隐、自有数其恶者、臣疏远之言、未足深信、伏望 陛下少霁颜色、将臣面请两宫、面质皇亲府部文武大臣各监老成内臣各科道部属郎署等臣、各守卫团营官兵、各坊市细民、一不如臣之言、臣甘欺罔重罪、臣与刘瑾素不相识、无仇怨刘瑾斥逐正人朝野为空、独臣一人幸免、前年投无名奏内廷之时。刘瑾常收一二旧德以为明公此疏益不可少然未及上而瑾巳诛矣明对诸臣。许臣忠义。及今又有廵抚之起。臣宜以知巳为报。顾若操戈而入室者。臣受三朝厚恩。诚不忍坐视天下将乱、宗社将危、而不知救。昔崔洪荐郄诜。诜奏洪。王凤荐王章章劾凤。安禄山荐颜杲卿。杲卿计禄山。臣敢以一德之私。废天下公论。忘宗社至计哉。伏望 陛下独奋乹纲、大义割爱、公处刘瑾以谢天地、谢 祖宗、谢天下、重处臣以谢刘瑾、则大逆以去、大乱可平、
  庆幸讨戮宦贼永绥福祚疏【讨戮宦贼】
  臣在得汉军中、闻贼臣刘瑾谋逆事觉、 陛下特正典刑以大泄 天地 祖宗臣民之愤、为我明万万年至计、张永既诛瑾人方止帚功公独发此疏可谓大臣不倚之节臣惊喜庆幸 祖宗在天之灵、 陛下嗣大历服之光其有是盛举矣、初贼瑾无故驾朋党之说、戕贼大臣、挫杀言官、凌蔑同类、摧剥罗织、天下之人、谓此奸臣弄权之故智、然由古无是甚也、比闻遣荣王之国、修行宫、致 陛下外寝、臣抚心出涕、谓此贼必反无疑。故事太子未举、举未立。立未长、亲王一位不之国、宋仁宗高宗未有子听司马光娄寅亮诸臣之言、求宗室之贤、养之宫中、所以杜乱源为国家深计、夫庶民忠奴、犹虑主人之孤立、况 陛下为华夷民物之主、贼瑾容置之孤立耶、荣王巳之国、贼瑾当循司马光娄寅亮故事辅 陛下、如仁宗如高宗、择宗室一二位十余岁之贤、养之别宫、在国家谓之杜乱、在时俗谓之益子、俟 皇太子诞生、生而立、立而长、遣之止帚国未晚也、 孝宗时 陛下为 皇太子已长。尚未遣荣王之国。今 皇太子未生、贼瑾容径遣荣王之国耶。其阴谋逆计、谓必置人主孤立。孤立则易图。噫闻亦寒心、况贼瑾举此等事耶、自古君门九重、所以严人君之卫、非观美也、庶民之家、高垣重户、夫妇夜同寝处以防寇偷、我 太祖夜起窃听四外无人声、方就安寝、着之 祖训、非过虑也、夫物贵者诲盗、况 天位至贵者耶。人间腹心、惟夫妇最为可恃、帝王之家、宁庶民之家比耶、 陛下所恃腹心仅三宫、岂容离深宫、就外寝、寄命他人、措身于孤危之地者哉。其阴谋逆计谓必置人主浅便。浅便则易图噫闻亦寒心况贼瑾举此等事耶、臣惊忧勃郁、终夜不得睡起艹一疏、为急除大逆以御大乱事、既与御史陈茂烈私议、无一人可托赍进无一人可托写本、相对饮泣及赴四川、稍续所闻、令教谕范府誊凈、臣自分必死家分必灭无疑惟念川民久罹贼祸方厪宸忧拟俟平贼随上此奏、又不知其私造御宝御袍宫牌牙牌火药军器反形逆迹若是其狂悖也、天辛假手张永先发其奸、 陛下神武英断、立决此狱为国家大幸、然徐思之为危亦至矣固不得不自寒心预防而早办也昔叔沙卫殿国杨思勖平乱春秋纲目书之谓功出阉寺。国为无人。今贼瑾谋逆国势如千钧垂一发举朝文武无一人言之独幸内臣一永也幸一永伤文武之无人也伤文武之无人亦以见 陛下信文武之臣之不如永也信文武之臣之如永。容不有早发其奸致板荡土崩若是之危迫耶此春秋纲目之深意也臣僻远不知永请讨瑾之后曾请 陛下如仁宗如高宗。择宗室一二位十余岁之贤养之别宫。曾请 陛下撤行宫回内宫倚三宫为腹心夜同寝处使祸患消弭福履蕃盛其未然是永尚未知杜乱之源也。抑永固未学。宜未喻也文武之臣。无一人言之无过耶。臣闻近文武大臣有缺与二三内臣会推诚有是岂不以前是之腹心专托瑾故致乱。今是而兼托诸人以杜乱耶。不知前是之腹心专扎瑾而致乱顾今是之兼托容保无瑾者乎。今是之兼托保无瑾继是之兼托。容保无瑾者乎。臣不敢远引窃就本朝论之。王振之后。保无有振也。而有吉祥。吉祥之后。保无有吉祥也。而有刘瑾。夫得陇望蜀窥窃富贵。有何纪限。人心者可尽信乎。周官六卿分职而百官统于冢宰。九伐掌于司马今吏兵二部是也使内臣应预周制之矣我 太祖稽古建官。又制之矣其未然。宜皆有说弊之端其未可自我始也夫阴阳日月寒暑各有分职而同成岁功、侵则灾而不成岁人君体天、其未可改也、臣又闻吏部取杨一清当矣其它或失举、正贼瑾之党当矣。宥二党魁犹失刑。夫为户部莫如韩文许进为内阁莫如刘健林瀚谢迁王鏊春秋举仇举亲方拨乱反正之始。而不引忠亮端瑾不可屈之人。徒取圆熟。治未可望也。党魁弗正。乱何时用弭乎。累朝大臣。不忍加罪。累朝厚恩独忍忘耶。身任旧臣。甘心新主。狡狼回遹。赞逆贼以乱人国。此盖指长沙耶词严义正真古之遗直目皃神器。孰不可忍耶。春秋诛奸谀于既往。生未宜失贼也。谁为 陛下画数策者。非诚无识。则有所私。方是时犹言官不言。文武大臣不言。辅臣不言。噫可畏矣。观治者未可以息忧矣。夫望 陛下法古忧畏。虑远而慎微时时以专任贼瑾之误为戒。循用 孝宗旧人。修复 孝宗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