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禁科征以困民前者光禄寺下顺天府铺行买办诸物、不即关与物价、市廛小民。富少贫多。或典卖家赀。或出息假贷。竭尽艰苦。方得完足。又经月久。未得价值。资本既失。无所经营。多至失所。乞裁省冗费。俾百司度支。量入为出。仍责各处岁办诸物。务要依期输纳以备供应。其四专委任以革民奸、今各处起解税粮军需等项、有司多纵奸民。谋充解户。动经三五六年。不得完纳。供应不敷。多由于此。宜定立则例。钱物多者必须委官督解。或每府一员。或每州县一员。若物数少者。亦令差吏管运。俱要督令相应解户。依限起解。其五立期限以集庶物、今天下官吏军民人等、有因考满给由、有因诈讼理冤、事干在外、提人照勘者、在京各该衙门类行该司府卫令其勘报、所司奉行既久。视为泛常。动经年载。不即完报。以致听候人难。今后宜量其事情大小。验其往来程途。就于勘合札付内。定立期限。违者罪之。其六止虚伪以息刁风、今各处军民人等来京奏诉词讼。其中实少虚多。刁猾之徒。意欲竦动官府。往往驾空捏词。诉一事而添捏数端。告一人而牵连十数。上以欺诳朝廷。下以冤陷良善。此亦止塞其流耳不若重惩诬奏者为得今后一应词讼奏本、宜、定与计字则例、或三百、或四百、词状字数亦宜依此、有故违者、通政使司省令改正、然后接受、或出榜晓谕、使之知禁、母得纵其虗诞之词、
  论河道疏【治河】
  臣奉勑修治张秋决河、由淮河相度水势、至于河南中牟等县、见其上源决口、水入南岸者十之三、入北岸者十之七、南决者自中牟县杨桥等处、至于祥符县界、析为二支一经尉氏等县、合颍水下涂山、入于淮、一经通许等县入涡河、下荆山入于淮、又一支自归德州通凤阳之亳县、亦合涡河入于淮、北决者自原武经阳武祥符封丘兰阳仪封考城诸县、其一支决入金龙等口、至山东曹州等处、冲入张秋运河、去冬水消沙积、决口巳淤、因并为一大支、由祥符之翟家口合泌河出丁家道口等处、俱下徐州、此河流南北分行之大势也。臣以为合颍涡二水而入于淮者。其间各有滩碛。水脉颇微。宜疏浚以杀河势。合沁水而入于徐者。则以河道浅隘。不能容受。方有漂没之虞。况上流金龙等口。虽幸暂淤。久将复决。宜于北流所经七县。筑为堤岸。以卫张秋。
  彭惠安公奏疏(疏)
  彭韶
  疏
  乞恩分豁土地疏
  陈言进贡事疏
  边方大体事疏
  灾异上陈疏
  论午朝事宜疏
  论光禄寺钱粮疏
  重惜官爵疏
  乞恩分豁土地疏【分豁地土】
  真定在尧舜时、为冀州之域、其赋为第一等、或杂出第二等、说者以为如周官田一易再易之类、盖以其地有间一岁一收者。有间二岁一收者。所以赋有不同。则是未尝逐亩定赋。而一亩必兼数亩之地明矣。我 太祖皇帝于洪武二十八年户部官节该钦奉 圣旨、百姓供给繁劳、巳有年矣、山东河南民人除巳入额田地、照旧征科外、新开荒的田地、不问多少、永远不要起科。有气力者尽他种。宣德六年、本部官又奏北京八府、供给尤多、钦蒙 宣宗皇帝准令照例。是 祖宗之心。即尧舜之心也。以此真定所属武强等县、新开地土、一向不曾增科。至天顺二年太监韩谅奏讨武强县踏勘得无粮地五百一顷三十五亩、蒙 英宗皇帝钦拨一百与韩谅外、有四百余顷仍旧与民耕种、不曾科粮。是 英宗皇帝之心。即 祖宗之心也。后因广宁候家人刘聦等累年搅扰民间、方将前地并韩谅还官地、减轻起科、诚出无柰。今周彧又奏求前地、有司不能明白敷奏、再量出无粮地七十余顷、盖其地间有多余故也、然地虽间有。势难尽量。臣等不敢欺蔽、请言其实、顷者亲诣本县、见其地有高阜者。有低洼者。有平垣硗薄者。天时不同、地利亦异。且如亢旱则低处得过。而高处全无。水涝则高处或可。而低处不熟。沿河者流徙不常。鹻薄者数年一收。截长补短。损彼益此。必须数亩之地。仅得一亩之入。是以尧舜行错法于前、我 祖宗许开种于后。良为此也。即今彼处人民追赔马匹起运粮草、砍柴人夫、京班隶皂等项、一年约有数般差役、以致丁丁皆受役之人、岁岁无空闲之日、所深赖者、顾恋地业、尽力耕种、以取给朝夕而巳、今若一亩量与一亩、余皆夺为闲地、则仰事俯育、且无所资。其于粮差、何暇复计。臣知其非死则徒耳。自古立 国皆重根本。今真定近在畿内。理宜加厚。此臣等所谓不可尽量者也。而戚里功臣之家、锦衣美食、与 国咸休、但能存心忠孝、自然富贵两全、奚待与民争艰食之利哉。况 圣朝卜世无疆、法当垂后。土地有限。而求者务多。亦恐终不能有所应付也。臣等到彼、百姓扶老携幼、遮道哀告、臣等不觉自失、不忍重扰、取具供结在官外、伏望 陛下远以尧舜为心、近以 祖宗 先帝为法、所有赏赉之施、 圣恩区处外、其它地亩乞 特悯其祖宗开种艰难。念其子孙衣食所在量加宽恤。臣等遵奉 圣训、岂敢偏向、所向者 祖宗万世之仁。事关大体而巳。
  陈言进贡事疏【停止广东土物】
  成化十四年六月十五日、奉到 驾帖、该司礼监太监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