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熹之说哉。熹固谓韩公礼学精深、诸儒所不及、其所谓可为万世通行之典、愈之禘袷议、与迁庙议实同一意、可通行者、熹惟主王安石之说。更不详考唐典、深究韩文。而遂以巳意为愈之本意、安可尽信而必从之哉。观安石与熹之议、质以历代圣贤之论、如前所陈。则僖祖之不可拟契稷而为始祖也、较然哉、我朝德祖实与僖祖无异、固当祧也。祧德祖而以太祖拟之殷契周稷。与唐景帝宋艺祖、是万世通行之典也祧主藏于后寝。祫礼行于前庙。时享则尊 太祖。祫祭则尊 德祖。是每代各施之宜也。得礼之本、而不泥其文、岂不韪哉、
  皇明经世文编卷之六十六终
  皇明经世文编卷之六十七
  华亭陈子龙卧子 宋征璧尚木 徐孚远闇公 何刚悫人选辑
  宋存标子建参阅
  椒丘文集(疏 书 记)
  何乔新
  疏
  覆裨补治道事疏
  覆裨补治道事疏【刑律】
  看得巡按河南监察御史文贵题称要将内外大小问刑衙门、今后但有问该准赎死罪囚犯、除文武职官监生旗军挍尉勇士力士天文生等项、仍照见行事例发落、其余吏民舍余匠灶僧道乐工人等、一应准赎斩绞死罪、及豪民犯该流罪、窃盗犯该徒罪、俱各免其做工运炭纳米摆站等项、悉发本犯原籍附近卫分充军、及民人诬告十人以上发口外为民、舍人妄争嫡庶官职、侵夺卑幼产业、发原籍为民者、俱各免其迁徙、就发本处附近卫分充军、并拏获矿贼不分初犯、再犯、免其枷号、径解原拟都司卫所充军等因臣等将所奏事件逐一参详明白开立前件、伏乞 圣明裁处、缘奉 钦依该衙门看了来说事理未敢擅便、弘治元年十月十八日、本部尚书何等具题本月二十日奉 圣旨准拟钦此、
  计开
  一编罪囚以足兵戎、臣闻兵者国之所恃以为安者也、充足精强、邦家攸赖、臣看得河南卫所军士消耗十分巳五六矣、各处虽有充军官员、但以岁久人亡、版籍更易、百名之中、清无二三见在、揆之天下、大抵皆然、若不量为处置、兵政何自而足、查得见行事文职官吏监生有犯枉法满贯绞罪者充军、其余军职舍余民匠等项、犯该一应杂犯死罪者、立功哨瞭运炭做工纳米摆站等项发落、切详此等囚犯二日凶暴贪戾薎视 宪章、犯罪至此、巳该灭性、虽有准赎之例、终系死数之人、及照各该有司地方、有等丁多财富、挟众行凶、欺打良善把持官府、搀夺行市、厚取债利、侵夺平人产业、强台欠户妻女、豪民及窃盗俱系梗化为恶之人、合无乞 勑该部计议通行内外大小问刑衙门、今后但有问该准赎死罪囚犯、除文武职官监生旗军挍尉勇士力士天文生等项仍照见行事例发落、其余吏民舍余匠灶僧道乐工人等一应准赎斩绞死罪、及豪民犯该流罪窃盗犯该徒罪、俱各免其做工运炭纳米摆站等项、悉发本犯原籍附近卫分充军、一年之内、奚止数千、数载之间、收集多矣、足兵之道、此其大端也、 前件看得御史文贵、要将犯该准赎斩绞囚犯除文武职官监生旗军挍尉勇士力士天文生等项、仍照见行事例发落、其余吏民舍余匠灶僧道乐工人等、及豪民欺打良善把持官府、搀夺市利、侵占田产、强夺妻女、犯罪至流者、窃盗得财、犯罪至徒者、俱免做工运炭纳米摆站等项、悉发原籍附近卫分充军、葢以兵备多缺、欲以此等囚犯填实军伍也、切惟兵戎之备、固当究心、然祖宗之法、尤当慎守、我 太祖高皇帝酌古准今、制为律书、轻重适中、度越前代、其后以死刑条目颇多、又定为真犯杂犯之等、真犯以时处决、杂犯照例收赎、经今百有余年、罔不称便、今要将吏民人等、有犯前项斩绞罪名、及豪民窃盗有犯前罪至徒流者、俱发附近卫分充军、非惟人情惊骇、亦于 旧制有违不若照旧为便、
  一改迁民以助兵食、臣闻保邦大要以兵为先、守国良规、以食为本、查得见行事例、凡民人诬告十人以上者、发口外为民、舍人妄争嫡庶官职侵夺卑幼产业、发原籍为民、臣于成化二十年蒙 先帝差往口北巡按、到于保安州查得彼处自景泰年间以来迁民四百有奇、止有三户见在、其余俱各随到随逃、其舍人发回原籍者、又百中无一而去、是徒有迁发之名、而无迁发之实也、切详此等囚犯、刁诈险恶或诬陷良善、或残害宗枝、罪恶深重、实当迁徙、但多顾恋乡土、不肯远离、潜栖故庐、不敢显出、官府不得其用本犯不安其生、两无益也、合无乞 勑该部计议、通行内外问刑衙门、今后问有民人诬奏十人以上、该发口外为民、舍人妄争嫡庶官职、侵夺卑幼产业、该发原籍为民者、俱各免其迁徙、就发本处附近卫分充军、督令屯田办纳子粒、如此不惟犯人得免远离乡土之苦、抑且卫所小得足食足兵之助 前件看得诬告十人以上、及舍人妄争承袭宫职、侵夺卑幼产业、俱系诬陷良善、残害宗枝。罪恶深重之徒、诚如御史文贵所言然此等囚犯、或发口外为民、或发原籍当差、法如是足矣、若发附近充军、彼无离乡去井之苦、将益肆其诬陷残害之心、视潜栖故庐、不敢出官者不侔矣、但发口外者、随到随逃。发原籍者、百无一去、诚有此弊、合无行移户部查逓年发、去人犯姓名转行原发官司、逐一查究、中间在逃并未到者、除遇例放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