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亦有掘深而得咸水者。其为池塘为浅井。亦筑土椎泥而水留不久。不若水库之涓滴不漏。千百年不漏也。 其五实地之旷者。与其力不能多为井为水库者。望幸于雨则歉多而稔少。宜令其人多种木。种木者。用水不多。灌溉为易。水旱蝗不能全伤之。既成之后。或取果。或取叶。或取材。或取药。不得巳而择取其落叶根皮。聊可延旦夕之命。虽复荒岁民犹恋此不忍遽去也。语曰木奴千。无凶年。 高皇帝今民每户种桒二百株。种柿二百株。种枣二百株。用防饥岁仍命有司时加提督。务求成效。不在起科之数。栽种过数目。造册周知。洋洋 圣谟。垂训远矣。
  皇明经世文编卷四百九十终
  皇明经世文编卷之四百九十一
  华亭陈子龙卧子 宋征璧尚木 徐孚远闇公 何刚悫人选辑
  张安茂子美参阅
  徐文定公集四(议)
  徐光启
  议
  处置宗禄查核边饷议
  漕河议
  海防迂说
  处置宗禄查核边饷议【宗禄边饷】
  尝观近世之故、以为 祖宗之良法美意、有久而不得不变者。待后之人善通之。而奈何其竟不变也则宗禄是也。有久而必不可变者。待后之人善守之。而奈何其遂变也。则边饷是也何者、 高皇帝鉴汉宋之辙、分王子弟、殆遍天下、不任以事而厚予之禄、趣欲使瓜瓞绵延、蕃昌鸿茂、而且无披枝伤心之患、而已、至于今而其丽不亿、有优无罢、有罢无憾、则 高皇帝之始谋也、夫谋之而不明着其所以然也。此所谓国之利器。不以示人也。呜呼、王禄万石。八降为大国中尉。犹二百石。岂不知二三百年之后。竭天下之力。不足以赡哉。顾以为穷则变、变则通、善继述者师意不师迹、必也有圣人焉为之后矣、至于今而岁禄殆千万石、倍于岁赋、国已竭、民已惫而宗又不胜困奈之何无变计也、然而为之策者、不过补偏救弊、综其实止两端、曰查核、曰裁减而已、夫伪而计核。溢而计减。不谓非石画也。至于无可核无可减而穷则此十年之计也则又为之说。请以今各府之禄额而均之后此有增爵。无增禄。此干名非不可啖也。至于分之又分其势不可赡而又穷则此数十年之计也何者、洪武中亲郡王以下。男女五十八位耳。至永乐而为位者百二十七。是三十年余一倍矣。隆庆初丽属籍者四万五千。而见存者二万八千。万历甲午丽属籍者十万三千。而见存者六万二千。即又三十年余一倍也顷岁甲辰丽属籍者十三万而见存者不下八万。是十年而增三分之一即又三十年余一倍也夫三十年为一世。一世之中。人各有两男子。此生人之大率也。则自今以后百余年而食禄者百万人。此亦自然之势。必不可减之数也。而国计民力足共乎。查核裁减分禄足用乎。岂有是理也哉。欲为百千万年之计愚以谓非开之四民之业不可欲其为四民之业。愚以谓非先导之本业不可。昔夏殷周之世。有天下者达至八百年。子孙千亿。无匮禄者。分之土而人自为食也。即无论五等之爵。与今制异。其五等以下。卿大夫士莫不以次受公田为禄入。而与其民相与疆理而树萟之。观雅颂所述则当时之公卿贵人所称主伯亚旅者。莫不原隰菑畬。自生粟帛而衣食之。故人众而无聚不足之患。大财者生于地则不竭。匹夫匹妇而不耕不织。或受之饥寒焉。今将使百年之后。坐而食厚禄者百万人。为禄当万万石。尺布斗粟。皆取之民间。民又且益众。而由今之道。民之游惰者且益多。于何取之哉。谋人国家。计百年之后未远也。夫犹且若此矣。则当事者奈何不借前箸一筹之也。务农实当世急务非第为宗禄也愚之迂计以为方今首务。莫若禁人于游惰。而教人于生谷。上贵粟。民务本。尽心力而为之。则海内之地旷弗耕者。数年之内。垦辟当自倍。土地辟。则请勿科其税。裁十一以为公田。而今将军以下。各以次受地。自为永业而息之。其见今各府有额浮于用者。则先从庶人中尉始。当受禄则捐三四年之禄。买田赋之。度其入可当岁禄而止。诸故绝者。其遗田业。即以入官赋诸宗也。诸宗未受田者请依限田法。不得畜田业。其有田者令得卖以赋他宗。其受田而能生息广阡陌者听。所以劝受田也。受田者之余子。比于正支。仿古余夫。量授四分之一。逓减之至尽弗授矣。如此数十年而将军中尉以下各有永业。不以烦经费。且木十而食力。可量绳以有司之法。而不至于扞罔。其秀民之能为士者亦足赖也。工与贾则农之自出。若商而行货千里。惧生他奸。可遂禁绝之、县官之所共给。下至郡王而止。斯其于国计十倍省。而小民之输将十倍易已。所疑者以为如是则涉于更张。愚以谓更张非盛世所讳也不更张必且弦急而自绝、是可虑耳、且 祖训明言郡王子材能堪用者、考验授职升转、如常选法、是仕宦一途 高皇帝开之矣。可以仕。不可以农乎。供用条郡王以下各存唐制授田顷亩之数则以田易禄矣。不可者。不虞非 祖训也。擅出城郭。原非明禁。因时设法。防非僻耳。惟其设禁故偶有逸出者伪托招摇若不尔则常人伍矣今为农若工买者。令不得越境。事不获巳。则给以有司之牒。其仕而迁流者。又 祖训也。即不虞弛禁也。天潢之倘不得绳以有司之法。然治人而无法。乱之道也。或者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