迩、实切宠绥之心、尚思对扬、益崇忠荩、
  国学公试策题八首【策问】
  太祖为吴国公策问亦代言也
  问为人君者、莫贵于勤、莫大于断、莫难于信其臣、周文之日昃、汉宣之励精、秦皇之程书、隋史之传、同为能勤也。而或治或乱不同焉。晋武之平吴、宪宗之取蔡、符坚之南伐、宋文之北讨、同为能断也。而或兴或亡不同焉。秦穆之于孟明、汉昭之于霍光、燕哙之于子之、此亦苏氏之余论德宗之于卢木巳、同为能信其臣也。而或安或危不同焉。学者之论事。惟其未至之理难为说。而抵其巳往之迹易为言。请陈此十二君者、其始何得何失、而其后之反、以傋请问之及、袭其所以成、而改其所以败、度有取也、
  问、能稼而能穑、斯谓之良农、能获而能烹、斯谓之善猎、能开边而能安边。斯谓之优于为国。故汉收河北。兵不再兴。唐复河陇。未尝出师。今西蕃朔漠之地。秦汉唐宋之所不能有者。我国家谈笑而悉取之矣。伊欲吏戎狄宾服。不敢南向而牧马。洮陇幽蓟之民。目不覩旗旐。耳不闻钲鼓。而安于耕凿。必有良策。二三子其悉陈之、
  问、井由也、学挍也、礼乐也、此王政之大者也、为法虽不同。而先后尝相资。颜渊问为邦、而孔子则以四代之礼乐语之、滕文问为国、而孟子则以三代之井田学挍告之、然则此数者果可偏废欤、夫为治未有不本于古、而可行于今者也、孔孟所言、具在方册、时所谓上者又何人也岂龙凤主乎其设施之次第、愿推言之以闻于上、
  问羲和之典历后夔之典乐、皋陶之典刑、益之典鸟兽、弃之典稼穑、皆守一职。终其身焉。近世仕者一人之身、而兼数官者有之、一岁之内、而历诸司者有之、岂其人皆贤于古人。而措诸事业者。无施不可欤。将徒知计班资之崇庳。而耻于一官欤。抑拘于数易之制。而材有不得尽欤。夫唐虞之时。洪水方去。天下可谓多事。而当其时。事无不治。今四方大定。时方今割何得云四方大定非有难治之政。而当世之务。往往废滞。夫安其分而专其智能于一职。与夫急于进取。而无常职。其得失亦可见矣。居今之势而欲复古之道、如之何其可也、
  问、常衮之居相位也、选举不自专、一命巳上、皆付之定法也、可谓尽公无私矣、而贤愚有同滞之讥、崔贻孙之居相位也、未一年、除吏八百、多其亲旧、可谓出乎法制之外矣、而当时有得人之称后之宰相以常为法乎。则涉于避嫌。以崔为法乎。则近于专权。专权致威福下移之谤。避嫌失竭诚狥国之义。而谓贤相为之乎。夫古之贤相。孰有加于伊尹传说周公召公者乎。伊尹则敷求哲人。传说则旁招俊乂。周召则明扬俊乂既不自以为歉而其君。亦不以为疑是果何道欤为相不师伊传周召。顾自处于常崔之间。抑可不可欤。请为之说
  问、在朝言朝、在野言野、在学挍而言学挍、可乎、有虞冑子之教、专之于居夔成周国子之教、摠之于学正、则乐岂非尤学士之所当重欤、后世何以希阔而弗讲欤、古者兴师、其出也受成于学、其反也献俘献馘于学、则兵岂非亦学士之所当知欤。后世何以忌讳而弗谈欤。所言者无非天人性命之理。而指六萟为器之末。所习者无过记诵词章之间。而视六德六行为空言。后世之学校、果三代之学挍欤。夫何佻达城阙、则其习至于令而尚存、成材就实、则其人质诸古而有愧。岂非学挍仅以着令而存、其教养之法巳疏欤。然六馆三学之士、或叩阍上书、而挽留先生、或倡明大义、而不污僣伪、或指斥权臣、而窜责不恤、亦尝见之、而君子以为盛事、果何以致之欤、岂所谓不待文王而兴者欤、国家建首善之地于京师、而二三予游焉息焉、岂惟稽往行以自鉴、择善者以自从而巳、凡古法之当施于今、与今日之所当务者、极陈之以修举缺陋、使教导兴而人材盛、亦有司之望也、
  问、商书曰事不师古、匪说攸闻、周书曰、不于古训、于何其训、是以夏商周之有天下、其损益者有之、而所因者犹一日、董仲舒以谓质文有改制之名、而无变通之实者是也、自秦人废古、而先王维持天下之大经大法、荡然无复存焉者矣、汉兴、掇拾于煨烬之余、岂无一二为先王之旧、然自秦迄今、千五六百年、时君世主、初未尝谆谆然取法之为务也、而不害其为有天下、有天下而最盛者、莫过汉唐、汉之法大抵袭秦。唐之政一切因隋。而其治则皆几乎三王。乃若新莽之复井田。宇文周之复六官。可谓笃于师乎古者矣。而无救于其昏乱败亡。何秦隋之制可以传远而先王之法度顾不可以垂宪欤夫岂高帝之大度。文帝之仁厚。宣帝之励精。太宗之英武。乃致治之资。而莽之恶。宇文之庸。固自有取亡之道欤。将善复古者贵求其实。不慕其名。在得其意。而不在泥其迹欤。不然。岂所谓世殊事异。不相沿袭者不诬。而商周之书。乃虚言欤。幸推其故
  送谭镇抚调平阳序【国初镇抚】
  卫有镇抚所亦有镇抚以千户为主将而镇抚佐之则谭侯乃所镇抚也其于武弁为至微矣而苏先生辈又以文学为 太祖所优礼者乃其居乡以镇抚之折节为难而称道之然则国初武弁之重何如哉此可以观事埶之变故存之
  都指挥使徐公、以平阳岸大海。内与南闽接瓖。外连日本诸藩。虽